石古苦月光跟随着他们绕过一个操练场,足够千人同时进行操练的大操场骑马都要一会,最后跟随他们一起来到了军营生活区,很明显饭菜的香味月光都已经闻到了。下马后没等月光细想为首的征兵长便主动走过来跟月光讲道:“好了我们的任务就算完成了,这里可是一个多少人想进来都进不来的没差耶,等会把你交到这地的负责人以后听他安排便是!”幸好月光对自己没有什么要求,只要在军中呆够了时间不再是戴罪之身的话,想必很快就会找借口离开军营,从此再度过上自己所熟悉的狩猎生活。月光只知道点头听从安排,毕竟这军中绝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的地方,还是一切听从上头的安排便是。这时一个肥头大耳身高足有两米的巨型壮汉朝月光等人走来,第一次看到如此高大又肥硕之人的月光自然是心里一颤,心想军中真是卧虎藏龙什么奇葩异人都有。短暂碰面的瞬间月光便从其军服的污渍和身上散发出来的浓厚血腥味判断出,此人定是军中屠夫之类的兵种。这时征兵长也跟大高个介绍道:“提巴火夫长,这个新来的就交给你了啊!这是上头的意思,你懂的了呵呵;”大高个望着征兵长憨笑着回道:“好说好说,我那还有块上等的牛腱子肉是多出来的,待会就烤上晚上有空过来喝两杯;”征兵长和几位属下这时个个都是一脸得意的笑容,月光顿时感觉自己有种被卖了的嫌疑,无奈之下月光他只好暗自告诉自己一切听从安排便是,等时机成熟了就想办法离开军营,目前没有办法只能是看一步走一步!
送走那几位征兵官史后提巴火夫长便领着月光朝他最终的归属地走去,见过多了这种低级别兵种的火夫长都没兴趣过问月光他的身份履历,因为在他的眼里新来报道的都统称煤蛋,又黑又硬不放火炉里炼炼怎么能发热,所以他们早已习惯了无视所有新来报道的人。跟着火夫长走自然不会有什么苦差事,心想着做个火夫也未必不是一个美差,个人感觉良好的月光跟着火夫长左绕右绕之后,眼前的一幕让他彻底凉凉。这时提巴火夫长冷冷地跟月光介绍道:“你从今天开始就叫煤蛋,之前怎么叫以及哪里来的我不感兴趣,你只要记住你是火夫营里等级最低的火夫,什么时候跟我一样有一件布甲了,才配叫真正的火夫兵了,在这之前这里就是你的职责岗位和居所,记住了这里的炉火千万不能熄灭,否则你也会跟之前的那位火夫一样,发配到战事紧张的最前线做一名冲锋兵,也就等于是九死一生了吧!行吧,你自己好好熟悉熟悉这里,我还赶回去给将军们准备肉菜呢!”彻彻底底被抛弃的感觉让月光还是多少有点失落,虽然不求进入军营后谋个一官半职,但在这昏暗的铁匠铺里似乎一点东西都学不到,行军打仗不说至少学个厨艺的机会总要给的吧!无奈之下的月光也只能是听之任之,就如阿玛曾经常说的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将自己屈身于此或许以后还会感谢他们也不一定。整个铁匠铺不足五米长宽,碳炉等打铁设施就差不多占据了大部分房间,最后留给月光他的也就一张破旧的木床,看那床上的皮毛被褥油黑发亮的,估计有个一年半载没有人清洁打理过这张床了。既来之则安之,月光很欣慰的接受了军中的处境及待遇,毕竟自己也是戴罪之身进来的,有个合法的身份立身已经是难能可贵的了,想想之后月光不由地联想到了红叶姑娘,说来说去这次重获新生的机会还是红叶她帮忙争取到的,所以无论如何在这里绝不会给她带来任何不利的影响。
男人不怕死不怕累,就怕在家洗床被。搞了半天卫生月光这才敢往床上躺一躺,身边就是火炉和水槽所以这屋里一年四季都是湿热的环境,各种霉味和铁锈味在这里混积交杂,要说在这里睡觉敢说睡得舒服的,恐怕已经不是正常人了吧!不过月光他倒是睡得很香的样子,估计也是累的他暂时管不了环境如何,反正没事何不先躺一下再说,这一躺就是直接睡到了午饭时间。正在美梦中的月光突然感觉有人在推自己,警醒之后月光睁着朦胧的眼睛试图看清楚是谁,可半天没看到人影,瞪大了眼睛的月光再仔细的瞅了瞅床前,这才依稀分辨出来还真有一个人站在自己跟前。这时月光赶忙坐了起来并询问道:“你是谁?怎么一声不吭的站在别人面前?!”月光借着旁边炉火的光亮这才发现,原来这位不速之客竟然是个哑巴,看其手势老是往嘴里放东西一样,虽然不懂哑巴话的月光还是猜到了是什么意思,原来是个好心的士兵叫自己去吃饭。就在这时外面又进来了一个人,同时帮着哑巴解释道:“他是在喊你去吃饭,晚了就什么都没得剩了,你或许就是火夫长提过的新兵小子吧,托你的福这里被你整理的更乱了,我的工具也找不到放在哪跟哪了?!”听声音判断应该是个年长者,当那长者靠近自己后,月光才依稀看清这位年长者的样貌,陈旧的衣衫要不是有几块皮甲镶嵌在上面,叫谁也不会相信这就是军服,常年接触炉火以及锤铁等苦工,黝黑的皮肤散乱的花白胡须再加上满脸的皱纹,致使这位年长者更加显得沧桑老练。既是长者又是老兵,于是月光赶忙起身谢道:“多谢长者的关心,初来乍到还望老师傅多多指点!”这时长者老兵一推风箱,突然一阵强风进入碳炉之后,火焰随即旺盛爆射出来,整个铁匠铺立刻光亮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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