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跳之所以明显加快,绝不是因为女子的美色,而是那满身陈旧的疤痕,凭我的经验判断,这些疤痕里绝不仅仅只包括刀伤、枪伤,还有其她不知名武器造成的伤害,我真的难以想象如此妙龄的女孩子之前到底经历过什么?
杀手训练吗?起码在我以前接触过的任何一个狠辣的杀手组织里的任何一个杀手都没有像她一样的。
军人吗?在跳崖之前她和他的同伴仍可以证明他们的行动方式和军人有所不同。
至于其他的,我真的想象不出任何一个能够说服我的答案。
看来也只有等女子醒来之后才能知道答案了。
我快速的帮她处理完伤口,由于没有药物辅助治疗,所以她的伤势仍有可能会出现感染的情况。
果不出我所料,就在当天夜里,女子出现了高烧,我只能用中医穴位疗法来帮她降温,并一遍又一遍的用洞外的温水帮她擦洗身子。
但由于我的身体也同样消耗过度,在不知不觉中便是睡了过去。
夜真的很静,天空之上没有月亮,更甚至就连平时肆虐的寒风都偃旗息鼓,时空就仿佛在这一刻被定了格,落针可闻。
也不知过了多久,漆黑的夜空中突然间出现了几束流星般的亮光,最终坠进了平静的湖水里,照进了漆黑的山洞里。
由于身处陌生的环境里,虽然我的消耗过度,但我却睡的很浅,当刺眼的闪光照进山洞的那一刻,我便猛地睁开了自己的眼睛,而令我更加没有想到的却是,就在此时,就连那女子竟也睁开了双眼,并试图爬起来,但但我快速的组织了她的进一步活动。
因为,那几束亮光来的太突然了,正所谓反常必有妖,所以一项谨慎的我决定以静制动,但愿真的是我忧虑过度吧。
女子想要挣脱我的束缚,如果放在她未受伤之前或许还有可能,但此刻虚弱如她却是无论如何都挣脱不了我的束缚的。
“你、、、”女子见摆脱不了我的束缚,便想开口叱喝,而就在此时,一阵划水声渐渐临近,我知道危险来了,为了阻止女子进一步发声进而暴露我们,由于我的双手都紧紧的约束着她的身体,所以并没有多余的手去堵住她的嘴,所以我只能用嘴巴去堵住她的嘴。
女子似乎并没有想到我会出此下策,也或是被我的这一孟浪之举吓住了,整个人在那一刻都愣住了。
也就是在此时,透过洞口藤蔓留下的丝丝缝隙,我终于看清了降落在水面上的到底是什么。
机械兽,又是机械兽。
直至现在,我都搞不清楚这些机械兽是怎么来的,虽然在我的内心深处有一个猜测,但却被我很快的排除掉了,只因为那绝不可能,它们还处在理论试验阶段,就连像样的模型都没有制作出来,更何况眼前的这些机械兽似乎还拥有着不低的智慧,可以互相交流,并独立处理执行某些命令。
“头儿,你看这里连一条鱼、一只鸟都寻不到,更别说两个大活人了,在那么高的山顶摔下来,就算没摔死也早被这湖水给冻死了,是不是将军太过神经兮兮了、、、”一只机械兽竟然开口说话了,其声音竟如真人无异,充满了不满。
“残狼,你哪来的那么多废话,既然将军下了命令,我们执行便是,小心话多了传进将军的耳朵里,把你现在的躯壳给收回去。”又是一头机械兽说道。
“嗨,我说冷锋,老子说话关你屁事,难道老子说错了吗?这么大冷的天,你认为那小子和那小娘皮还能活?不说他们早已身受重伤,从那么高的山巅摔下来恐怕早就摔成肉渣子喂鱼了,我们还在这找个屁啊,有意义吗?”
“行了。”身处最前方的机械兽终于开口了,声音冷漠如刀。“有意义没意义都要找,就算如你所说,那么我们也要找到足以证明他们死亡的证据。”
听着洞外的对话声,我的心再次的落到了谷底,而已经咬破我嘴唇的女子亦是彻底的放弃了进一步的挣扎。
看着外面装备精良的机械兽,我们别无选择,只能让自己尽量的不发出丝毫的声音,并各自祈求上天,不被他们发现我们的藏身之处。
但事与愿违,那条进入山洞深处的水蟒竟不知何时再次出现在了洞口,吐着长长的蛇信子,似欲要向我们发起进攻,而令我更加没有想到的却是,那女子竟然怕蛇怕到了难以自持,当那水蟒向我们扑来的时候,女子竟惊恐的哭泣出声,无论我如何的做手势都于事无补。
当女子惊恐出声的那一刻,洞外那些机械兽齐齐围向洞口时,我就知道我们在劫难逃,起初我还感念那水蟒为我们打开了一扇生之门,但如今这畜生又为我们打开了一扇死亡之门,算是彻底把我们给玩坏了。
一怒之下,我猛的站起身来,一个飞踢就把那水蟒给踢出了洞外,也不顾那水蟒是死是活,凭借着仅剩的力气,抱起女子便是往山洞的最内侧冲去。
而洞外的机械兽则是被仅有半米大小的洞口给临时阻住了步伐,但紧接着传来的剧烈爆炸声让我明白,他们一定是用热武器把洞口给炸大了。
“你姥姥的,这群疯子,山洞都快给震塌了。”我的耳膜险些被剧烈的爆炸声给震破,如果这群疯子锲而不舍,在山洞内部的几处狭窄处再来上这么几下,恐怕这山洞还真的会塌。
跑了大概五分钟,我们的去路也是遇到了阻碍,漆黑的山洞里竟然出现了一条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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