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垒凤城,酒楼内
金毛奎找了一间酒楼,六人进了二楼的包间,智方已经迫不及待的问林须:“究竟是什么办法呀?”
林须待大家坐好,小声的说:“就是进牢房,先探探对方的底细。”
“怎么做,你就说吧。”金毛奎倒是讲义气,二话不问就接下了这个重任。
“既然我们知道对方是官兵,那他们抓了虹影一行人后,必定会关在牢房,里面的情况我们并不清楚,不如先混进去探探虚实。”林须说的有道理,只是需要一个周密的计划。
“两位姑娘去那里面不方便,百师父恐怕会被认出,所以最好是金兄和我被抓进去,智方兄在外面接应。”听他这么说,智方以为又是因为他没有灵力,照顾他,不乐意的说:“我和金兄去,论武功我也不会输给那些杂兵。”
“智方兄别误会,金兄懂得这里面的道道,而我进去,若有人受伤也能帮着照看。”原来林须想的如此周密,智方自愧不如,心中对他更是佩服。
百子方也觉得这个方法可以一试,“好,那只能委屈金兄了。”
“这都不叫事,就是要想个好方法把我们送进牢房才行。”
林须走道金毛奎身边,恭敬的说:“那就得罪了。”说完一脚飞踹,将金毛奎从二层包间踢了出去,正好落在下面的菜棚上面,当金毛奎站起来的时候,林须也已经落下,两个人拆招换式,打的热火朝天,不远处一队官兵巡逻至此,看到有人斗殴当然要管。
百子方眼看着他们被官兵带走,心中也是忐忑不安,但愿此方法能行,他们几人也赶紧准备。
林须和金毛奎被分别关在牢房的两边,官兵没走前两人还大叫着要决战,待牢门关上后,二人便开始寻找。
牢房不大,总共也就有四间屋子,一个审讯室,关他们的房间斜对着,每个房间里面都有三四个人,有的倒着睡着,有的坐着耷拉着脑袋。林须的房间里都是陌生的面孔,金毛奎倒是有所发现。
“小哥,还记得我吗?”他蹲在一位满身是伤,气息幽若的男子面前。
五桥抬起头,似乎认出了金毛奎,只是无法说话,手颤抖着要拉住他,金毛奎安抚了一下他,扒在牢门上对林须说:“这个小哥好像是那个天仙姑娘的随从,但是现在伤势太重,说不出话来。”
“金兄,这个给他吃下。”金毛奎接住林须扔来的丸药,连忙给五桥服下,而后林须也在对面的房间中看到了虹影和一位面容清秀的男子,显然两人也刚刚受过牢刑,林须轻唤虹影的名字,见他睁开眼睛,便把一个瓶子扔了过去。
虹影喝下半瓶,又将余下的给身边的男子喝下,两人才略有缓和,原来男子竟是幻狐,不过此时不是思考这个的时候。
三人慢慢的恢复后,林须忙问:“袖儿,月芽儿何在?”
虹影挪到门边,靠近他的地方,微弱的说:“还在刑讯,恐怕……”
“为何刑讯?”林须奇怪,他们应该是知道我们不会轻易交出金黛衣,可是对他们刑讯又能问些什么呢?
“不知,只是问一行人都有谁,朝国公主是哪位?”
朝国公主?听虹影这么说林须更加疑惑,他们要找的不是金黛衣吗?为什么要问朝国公主?
正说着,审讯室门被打开,林须看到月芽儿浑身是伤的被抬了出来,扔进了林须所在的房间里面,待确认官兵离开后,他赶紧为月芽儿包扎伤口,喂她服药,过了好一会,她才慢慢的张开眼睛,看到林须的那一瞬间,眼泪夺眶而出,坐里面念念有词的说:“袖儿,袖儿,死了。”
林须慌张的说:“什么意思?什么袖儿死了?”
听到林须此话,五桥扑身上前,满眼悲伤的看向林须。
“我们被带进审讯室,一顿毒打,非要我们说出朝国公主所在何处,有何弱点,开始我们闭口不开,后来袖儿突然承认自己就是朝国公主,还施展了预言能力,他们得知后,便把她……把她……”说到这里,月芽儿泣不成声,刚刚包扎好的伤口又有些撕裂,林须让她先不要再说,又对其施救一番。
当月芽儿睡下后,林须开始在房间中踱步。有何阴谋还需再想,当务之急是要救出他们,身上的伤势虽然简单处理过,可是还需要仔细调养,可是要如何救出呢?
“快点啊!”牢门被打开,一个人点头哈腰的走了进来,还回头笑嘻嘻的说:“大爷放心吧,我和哥哥说两句话就出来。”
随后,智方看到林须,马上蹲在他面前说:“哥哥,你怎么了。”他假装伤心,用余光瞟了一眼身后的官兵,从兜里拿出一个馒头,继续说:“牢饭不好吃,你在这里面可要照顾好自己。”
林须接过馒头,点了点头,身后的官兵催促着快一点,智方只好先出去,等待消息。馒头里面夹着一张布条,上面写着柳街迎客店。这应该是百子方他们找到的落脚点,好在他和金毛奎不是什么大事情,疏通一下就能出去,他与金毛奎商量了一下对策,还是让他先出去,把里面的情况告知百子方,然后想个方法救他们出去,奇垒凤城是待不下去了,还要想个退路。官兵也是见钱眼开的人,第二日在金毛奎送上1000铜后,便送他出去,可能是想从林须身上也捞些油水吧,也对他暗示可以早点出去,免受牢狱之苦。
金毛奎出狱的当晚,林须刚为月芽儿换了药,就听见外面喧哗之声大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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