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夜兴邦,池城
面对众人的怀疑,金黛衣当然不能忍受,于是决定探究真相,正在收拾行囊的时候,智方赶来。
“你这是要干什么?”智方从她手里抢下衣服,劝说着,“师父也只是怀疑,也许就是冒烈的阴谋呢。”
“你能忍受别人对你家人的怀疑吗?”被金黛衣一问,智方也迟疑了。
“你先不要冲动,这样一走了之就能解除怀疑吗?”
“不是一走了之,我要回去问问父王,找到冒烈诬陷的证据。金黛衣收拾好包袱,眼看智方已经拦不住了,虹影正好站在门口,挡住了她的去路,“你给我让开。”
“我是不会让你这样回去的,只有跟着百师父你才可能探到真相。”虹影在门口起了一层屏障,金黛衣敲打着,恼羞成怒的掏出乾坤鞭。
虹影的保护罩怎么会是乾坤鞭的对手,没有两三下,保护罩就破裂消失,虹影只好以躯体拦住金黛衣,可是论武力他更不是金黛衣的对手,只见金黛衣一拳就将虹影打退了三步,“让开。”
“金黛衣,你好好的想想,奇垒凤城的事情,明夜兴邦的官兵为什么要抓你和竹沁,杞县的战魂兵,曲关的竞拍会这之间都有着什么样的联系。”虹影大吼着,想要喊醒金黛衣,可是她根本听不进去,径直的向前走去。
百子方等人赶来,正好看到怒气冲冲的金黛衣,还没有搞明白怎么回事就看到虹影移动到她的面前,又一次被她打到在地。
“不要逼我对你下狠手。”金黛衣拿着乾坤鞭做了一个威胁的动作,虽然没有真的发力,可是她的眼睛已经发红,好似被控制了一般。
虹影闭上双眼,视死如归的说:“你要想离开那就从我的尸体上过去吧。”
金黛衣一咬牙,举起乾坤鞭刚要落下,却被一个身影挡住,他站在虹影的前面,低沉的说道:“金黛衣,你知道他是谁吗?”
“父王?”不只是金黛衣惊讶万分,连百子方等人也看的目瞪口呆,惟临怎么会来到这里?还是金黛衣反应快,“你不是我父王,你是谁。”
幻狐露出自己样子,继续说:“原本我们过着与世无争的日子,逍遥自在,要不是因为你,我们也不可能去曲关,我们的茶馆也不会毁。”她说的激动,眼泪也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这些与我何关。”金黛衣当然不知道虹影的苦心。
“这些都是因为他不忍心看自己的妹妹受苦。”当幻狐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大家都不约而同的看向虹影。
虹影将他们的故事又讲了一遍,只比竹沁听过的省略了他是如何被送出来的细节,说完他看着金黛衣,“我离开的时候你还没有出生,而我认识的大帝除了计谋还有野心。”
金黛衣仍然无法接受,不过此时怒火已经慢慢的消退,自己也认识到冒然去质问大帝,无论实情如何她都未必能了解。
“现在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会把乾坤鞭送给我了。”她看着虹影,心中五味杂陈,高兴的是她还有一个哥哥,难过的是两人竟是如此相认。
“这么多年我没能在你身边照顾你,乾坤鞭不过聊表心意。”
百子方本不想打断他们的话,不过还是耐不住心中的好奇,问到:“我开始还以为你是幻族人,没想到,竟然是先知后人,而她才是幻族人。”说罢转头看向幻狐,可心中的疑虑并没有打消,“幻族当时被灭,除了我救出的智方外,所剩之人并不多,没有听说……”
百子方的话虽没有说下去,幻狐也知道他的意思,微笑着终于幻了本身的样子。
“你是男人?”金黛衣说完也捂着嘴诧异,智方看着面前的这位清秀小生,心中激动万分。
仔细观瞧不难看出,他们两个人眉宇间甚是相似,“你竟然是二公子?”百子方终于明白为什么她看百子方时,眼神中总有一丝尊敬。
智方站起来,扶住他的肩膀,难以置信的说:“二弟,你真的还活着。”
“那场大战之时,我年纪尚幼,没有能力逃走,只能任人宰割,好在遇到一位贵人,将我救出,还送到奇垒凤城。”他本来没有要与智方相认的打算,因为他不想成为智方的包袱,给他的心里面留下牵挂。
“恩人是谁,我们可要好好的谢谢他。”
幻狐犹豫着,看了一眼虹影,“事已至此,不如说出来,大家知道的越多,也许离真相就会越近。”得到虹影的首肯,他才缓缓的说:“是四库。”
“四库?!”百子方的反应最大,因为只有他知道四库是谁。
百子方觉得此时不宜将四库这件事告诉大家,便说:“只是我以前身边的一个侍卫。”
金黛衣对这个人倒是不在意,现在她比较在意的是如何查清冒烈所说之事,“百师父,下一步我们要怎么做?”
“去宛娥花谢。”
“要去问我父王吗?”百子方自然知道直面询问肯定没有用,不过想要查清真相至少要离真相近一些。
“要去宛娥花谢,不是去问,而是我们自己去查。”百子方悠然的说:“难道你没有发现我们这里少一个人吗?”
“月芽儿?她去哪里了?”金黛衣此时才发现。
“我已经让她暗中跟着冒烈他们。”
“你怎么放心让她跟踪?万一她和冒烈是一伙的怎么办?”百子方当然也想过,冒烈最终肯定是要去宛娥花谢,她跟着也不会有什么新的发现,不过借这个理由支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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