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的吻再次密密麻麻地落下来。
温沫已经没有力气了,只伸手推了推他的手臂,弱弱地拒绝道:“不要了不要了,明天要上班。”
穆斯年无声地勾了勾唇,“不是说了给你多放假一天。”
温沫:“......”
还以为他多大发善心,没想到后招都在这里呢。
温沫:“我要两天。”
穆斯年:“你要多少天都行,不上班也行。”
温沫转过身,直勾勾地看着他,“不上班你养我?”
穆斯年亲了亲她的脸,目光里有柔情的光在打转,“嗯,我养你。”
温沫嘟了嘟唇,“你养的起吗,你就养。”
穆斯年又轻啄了她的脸,“养得起,所以再来一次吧。”
温沫:“......”
就在他的吻要落下的那刻,温沫立马抬手抵住他的嘴。
“不要,我没力气了。”
“那就去洗澡吧。”说着,穆斯年吻了吻她的掌心。
他一个起身,抬手就要将温沫抱起来。
后者立马一个挺身,将散落在一旁的浴袍披上,一脸拒绝,“我自己洗。”
踏进浴室那刻,温沫立马在镜子前照了个几分钟。
见自己脖子上那一点一点延申到胸前的红印时,她立马考虑明天是要穿灰色的高领还是黑色的高领。
三思过后,她决定,明天用最贵的遮瑕液。
从浴室出来时,穆斯年已经躺在床上了,听到她的动静,他才抬起头看过来。
再看面无表情的穆斯年,温沫脑海里很快便浮现出他动情的模样。
以至于她现在不能直视宝贝这两个字了。
她走到垃圾桶前,看着里面的东西,脸红了几分,蹲下身就要开始整理。
她想象得出明天清洁阿姨过来收拾的时候,看到这个会是怎么尴尬的画面。
穆斯年看了她一眼,从床上下来,无声地走到她的身后,抓住她的手,“明天我来,先睡吧。”
活落,也没等温沫说什么,径直拉她上了床。
刚躺下,温沫好像又想到了什么,立马从床上弹了起来。
她拉开被子,在床的某个位置,果然看见了那抹红印。
穆斯年的样子像是不知道,但看到她红起来的脸,他就明白了。
是他疏忽了。
他没想到她是第一次。
他的眼里有笑意,不慌不忙地站起身,从衣柜里翻出一张新的床单。
他将站在床边不知所措的温沫拉开,掀开被子,利落地将新的床单换上。
温沫看他的动作,脸是烧得更红了些。
待他再走进来时,温沫已经乖乖地躺在床上等他。
穆斯年浅浅一笑,关掉卧室里的灯,带着夜里的一点凉气进了被窝。
后半夜,温沫睡得很沉。
就算睡意凶猛,温沫依旧不忘想他索要睡前亲亲,睡前抱抱,突破了那层关系,穆斯年也没有什么需要估计的,只管顺着她的意。
天一亮,两人十分默契地醒来。
穆斯年在衣帽间穿好衣服,再出来时,又是一副衣冠楚楚,业内精英的模样,连金框眼镜的镜片都反射着睿智的光。
而温沫坐在桌上,看他斯条慢理地打理领带,袖口处的扣子,已经被擦得锃亮的手表。
等他转过来看向她时,她立马朝他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张开双臂。
穆斯年会意,走过来和她相拥了,在她额头上轻啄了口。
随后,两人脸上的笑意也在转身的瞬间,消失不见。
温沫太了解穆斯年了,他就是那种,就算你昨天和我睡了,今天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唯一不变的就是他对她的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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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温沫到公司时,前几天那个不小心的同事买了箱牛奶过来对她嘘寒问暖。
虽然她没有搞懂这个同事的操作,但看她一脸真诚,她也不好不收下。
傍晚时刻,还没到下班的时间,穆斯年突然从办公室出来,拉上她的手。
本来还在键盘上敲敲打打的温沫是一脸懵逼,她跟上穆斯年的步伐,见他脸上有可见担忧,连忙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穆斯年皱着眉,“千语出事了。”
温沫一听自己好不容易有了的小侄女竟然出事,也是忧心忡忡。
跟着穆斯年到医院,结果发现所谓“出事”的叶千语,此刻竟然正坐在床上悠哉游哉地啃着鸡翅,温沫感觉自己脸上有三条黑线划下。
见穆斯年和温沫来,叶千语还热情地挥了挥手,“小叔叔小婶婶!”
温沫上前,“你怎么在医院?”
叶千语耸了耸肩,“我也不想来的,我只是被那个司机给吓到了。”
穆斯年面无表情,“然后呢?”
“然后我就被吓晕了,然后那个司机就赶紧把我送医院来了,再然后在我爸的强烈要求下,我就得留院观察。”
穆斯年:“那你好好休息。”
说着,穆斯年拉着温沫的手腕走出病房。
“不留下照顾一下千语吗?”温沫问道,多少她还是有些担心的,虽然叶千语看起来比她还精神。
穆斯年侧头看了眼病房里的啃鸡翅啃得正香的叶千语,后者察觉到他的视线还转过头对他笑了笑,语气听起来十分无语。
“你看她需要吗?”
话音落下,一个穿着白大褂,身材颀长的男人走近,声音在穆斯年的身后响起:“你好,麻烦让一下。”
穆斯年闻声转过头,见后面的人披着白大褂,便随口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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