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一上班,郇建国等人各自出门就昨天分派好的工作展开调查,而本来打算向马金忠局长和政委孙群力汇报完吕庆元被杀一案的案情后,继续他没有完成的,有关来自古董商人周伟生前建立的古董档案中,筛选出来的那二十三人的调查工作时,凌战却被告知有众多记者正堵在市局大门口。
扭头去看原本说好愿意出面回答记者的政委孙群力,不想对方一句“君子不夺人之美”又推了回来。
不得已,凌战一边想着说辞,一边向市局大门口走去。
吕庆元被杀一案的案情说起来非常简单,虽然不能提那件铜香炉,但徐忠良的杀人动机除了两个人之间的感情纠葛外,再就是谋财害命。关键是除了那只铜香炉,吕庆元的住处什么都没丢。所以,面对十数名记者,凌战只能简要介绍道:“通过市局重案组和刑警队的共同努力,以及辖区派出所民警的大力配合,经过近十八个小时的奋战,案件终于成功告破,杀害吕庆元的凶手也已经归案。”
“请问凌副局长,凶手是个什么样的人?”
“凶手名叫徐忠良,本市无业人员。”
“凶手徐忠良为什么要杀害吕庆元?”
“是啊,凌副局长,凶手的杀人动机是什么?”
实在不愿意提及男同的话题,所以凌战只是答道:“图财害命。”
“凶手具体抢走了被害人什么财物?”
“很抱歉,为保护受害人的隐私,具体细节不便透露。”
“凶手与被害人认识吗?”
这个问题凌战却不能不答,于是硬着头皮说:“经过我们的调查,以及嫌疑人的交代,两人属于‘男同’关系。”
正如凌战担心的那样,一听到“男同”两个字,个别记者如同打了鸡血一样,拼命追问一些细节问题,弄的凌战又一次赶到胃部开始痉挛起来。
“凌副局长,请问被害人和凶手是如何认识的?”
“认识多久了?”
“两人是不是一直住在一起?”
“凶手又是如何交代他们在一起的过程的?”
“除了图财害命外,难道就不存在两人之间产生了感情纠葛的可能吗?”
“凌副局长能否透露部分细节?”
凌战实在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说,可被那么多记者围住,又不好强行挤出去脱身。正在他左右为难之际,突然听到人群中一名女记者话题一转大声问道:“凌副局长,有消息说爱国华侨邢忠典邢老先生也被你们抓了起来,是不是真的?”
“请问你是哪家新闻单位的记者?”
“我是省报记者苗青。”
“你又是从哪里得到的这个消息?”
“凌副局长无需知道消息来源,请问爱国华侨邢老先生被抓是不是事实?”
听到对方一口一个“爱国华侨”,一口一个“邢老先生”,凌战皱皱眉头说:“不错,由于日籍华侨邢忠典不仅涉嫌为四十多年前一起jiān_shā案的凶手,所以需要他来配合我们的调查工作。”
“难道不是因为福源市邢家的事吗?”
听到这里,凌战内心一动,似乎明白了为什么邢忠典消失那么久,迟至今日才会有记者询问他的行踪。应该是仅仅把邢忠典的失踪,或者被抓与福源市源海国际公司,以四石柱村邢家以家族为核心的黑恶势力联系了起来。可是,四石柱村邢家的案子已经过去一段时间,却始终没有从相关的报道中听到有关邢忠典的消息,于是通过某些渠道听闻了邢忠典可能被关押在将军市,这才向凌战提了出来。
只是,眼前这位年轻漂亮的省报记者提问的语气和用词,总给凌战一种她十分敬重邢忠典,并对公安机关抓捕邢忠典的行为有所质疑,或者说大有想要替邢忠典讨回公道的意思。
凌战淡淡地开口解释道:“目前公安机关已经掌握了足够的,有关日籍华侨邢忠典不仅涉嫌四十多年前四石柱村少女唐小蝶被jiān_shā一案,而且涉嫌参与到福源市源海国际公司走私和洗钱等违法行为中。而且,大量证据表明,邢忠典就是躲在福源市四石柱村邢家幕后的实际操控者。”
“如果真是如此,凌副局长又如何解释,邢老先生最近八年来,拿出数千万元建希望小学与资助贫困地区众多学生诸多善举的行为?”
绝不能被这位省报记者牵着走,不然就要涉及到国安局那边的机密问题了。凌战说:“这也正是我们接下来的工作重点,尽量调查清楚邢忠典这样做的真实用意所在。”
不想给对方更多开口的机会,凌战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凌副局长,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见还是那位美女记者苗青,凌战并没有停下脚步,可是当听到对方问:“关于斗升集团董事长以及女大学生杨文静被杀案,警方何时才能破案?”
由于这个问题过于敏感,也是上上下下普遍关心的问题,凌战不得不停下来回答:“由于你提到的两个案件的案情错综复杂,虽然警方已经掌握了大量证据,但是目前还不能给出准确的破案时间。”
“那凌副局长能否告诉我们,案件的侦破工作究竟进展到什么程度了?”
“想必你也应该清楚,对于警方正在侦办的案件,很多细节不便对外公开。”
“是不便,还是不能,亦或者是没有什么值得公布的内容?”
凌战看着那名来自省报,咄咄逼人的美女记者笑笑反问一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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