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在王洛面前开了口,接下来林佳和宋瑾对黑衣枪手井卫的审讯就变得极为顺利了。
虽然身为“老佛会”的“护法武菩萨”,身份不可谓不高,但毕竟是“老佛会”培养出来的杀手,说白了只是“老佛会”手中用来赚取佣金的工具。所以黑衣枪手井卫对“老佛会”内情所知并不多,甚至可以说是知之甚少。他甚至不知道王建勋和阮福淳等人的存在,就更不要说再低一级,像吕庆元和覃勇等人的存在了。
以至于,林佳想从他身上获悉“山姆大叔的眼泪”,以及吕锡东信息的打算只能是落空了。
不过,经过审讯还是得到了一条,虽然与将军城几个境外组织无关,却依然十分重要的信息——黑衣枪手井卫早年竟然是“老佛会”送到西北边陲,早已被国家定性为恐怖组织的“****”某基地内接受的培训。
“你是什么时候被送去的?”
“加入‘老佛会’后不久,准确说是不到三个月就被送去了。”
“你接受培训的‘****’基地具体在什么位置?”
“送去的时候被蒙着眼睛,在里面呆了五年时间从未被允许离开半步。而离开时和送去时一样,也是被蒙着双眼,而且进出基地都是在深夜。”
“基地周围有什么明显的标志吗?比如山势、河流等等。”
“没有,四周全是光秃秃的山。我们吃住都被集中在一座很大的山洞内。训练也只是在山洞前的山谷中,而且大都是在夜里进行。谷底倒是有条小溪,不过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只能是根据水温判断,溪水应该是来自雪山上融化的雪水。”
“你是从天水直接被送往基地的吗?”
“是。”
“车速呢,路上又走了多久?”
“进去的时候还小,对车速只有快和慢两个概念,无法估算出具体的数字。不过时间我还记得,在路上走了整整一夜加一个上午。”
“中间没有停下来休息或者吃饭?”
“停过。不过每次时间都很短,应该不超过十五分钟。吃饭都是在车上,没有因为吃饭而单独停下来过。”
“出来的时候呢?”
“出来时感觉汽车在路上绕了很多弯,以至于最后下车时连方向都分辨不清楚了。车速也是时快时慢,用时更长,足足走了近三十个小时。”
“后来又回去过吗?”
“没有。虽然我平时被组织命令留在天水兰州一带,却从未再到基地去过。”
“你是什么时候晋升为‘老佛会’的‘护法武菩萨’的?”
“受训结束,即将离开基地之前。他们交给我一支狙击步枪对我说:从此之后这支枪就是你在‘老佛会’中身为‘护法武菩萨’的身份证明,枪在人在,枪毁人亡。”
“有没有与你同时接受培训的‘老佛会’成员?”
“不知道。送进去时是我一个人,出来时也是我一个人。”
“离开基地后,你具体执行过什么任务?”
“最初几年都是在暗中协助……你们口中的‘暴恐人员’的有关行动。并没有单独接受过杀人的任务。袭击吴明是第一次,也是我第一次来到内地。”
“那你是通过什么途径接收‘老佛会’指令的?”
“每次执行任务前,都会收到一张用来接收指令的手机卡,事后必须马上毁掉。”
“手机卡是如何送到你手中的?”
“不一定。有时候是通过快递,有时候是神不知鬼不觉地送到我居住的房间内。”
“具体说说是如何收到袭击吴明指令的。”
“从兰州出发的前一天晚上,是在我临时租赁的房间内收到的手机卡,当天夜里接到的指令。是一条采信,内容是打着红色叉号的吴明照片,另外还有七个字‘将军城邪神吴明’。”
“就是说要你杀掉吴明?”
“是。”
“那你为什么在第一次失手之后没有采取第二次行动?”
“失手之后我就知道自己不是吴明的对手了,正当我在犹豫要不要采取第二次行动时,又接到了组织的指令——前去松原保护华裔日本商人邢忠典。”
“那张手机卡呢?”
“我手机中那张就是。”
对于随同井卫被一起送来的手机,松原市国安局早就进行过详细的调查。不仅里面一个储存号码也没有,通话记录中也只有两条发自网络的短信。短信内容已经被井卫删除了,但从他的口供中可知,应该就是袭击吴明和保护邢忠典的两条指令。
通过对其手机中手机卡号码的调查发现,那并不是国内某家移动公司的卡,而是来自境外。而且,在邢忠典被悄悄押解回将军城后的第三天,手机卡就接收不到任何信号了。
事关重大,在结束了对黑衣枪手井卫的审讯后,林佳第一时间拨通了蒋功青的电话。
“首长,袭击吴明和保护邢忠典的黑衣枪手开口了。”
“有收获?”
“收获很大……。”
当林佳把详细情况汇报之后,电话那头的蒋功青沉吟片刻说:“这样吧,我马上派人过去把井卫押解回来。”
“王洛不是还在这里吗?”
“杀鸡焉用牛刀。”随即蒋功青又补充一句道:“顺便把答应给你增加的人手也一起派过去。”
“是。谢谢首长。”
“吴明的情况如何了?”
“术后恢复的不错,已经可以开口说话了。”
“那就好。注意保密,不然会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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