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随着栾红锦的落网,开仿真家庭作坊,以及小型有色金属铸造,而且出现在古董商人周伟古董档案中,用一枚鼻烟壶换走了吕锡东委托初三卖给周伟彩釉笔洗的牛振山会随即落网。可出人意料的是,不仅栾红锦没有供出牛振山是“老佛会”成员,重案组也没有发现其他可以证明其是“老佛会”成员的有力证据。
“凌队,我们是不是可以以牛振山仿制宣德炉,并为栾红锦的传销组织服务的名义先传唤他再说?”
“不会起作用的。”郇建国抢在凌战之前,对贾伟说:“如果牛振山真的是‘老佛会’成员,以他如此小心谨慎的心态,即便传唤他过来也不可能多说什么。弄不好反而会打草惊蛇,让牛振山及其背后的人隐藏得更深了。”
“郇叔说的不错。”凌战说:“到现在为止,事情变得越来越蹊跷了。我不相信在将军城内没有‘老佛会’的第二处道场。可为什么查遍了所有的古玩商店,珠宝行,包括所有的典当行在内都没有查到蛛丝马迹呢?”
“恐怕是周伟的古董商店与阮福淳的珠宝店相继出事,惊动了他们,所以暂时隐匿了起来。”
由于萧华一直在负责引导有英豪和薛玉秀,并随时躲在暗中关照着住在人民医院的薛玉秀母亲,同时还在配合国安局监视,因割腕自杀未遂在家静养的科技大学图书管理员胡玉洁的工作,所以一上班前来露了一头就离开了。
而重案组其他成员,除去依然在福源市住院养伤的荣亮外,凌战、郇建国、贾伟、齐志斌四人,随着“老佛会”的调查工作陷入僵局,也打破惯例,早晨一上班就集中在办公室集体研究下一步的工作方向。
凌战虽然时刻不曾忘记围绕吕庆元被杀一案所留下来的四大疑点,但是,关于“老佛会”的调查工作难以继续下去,自然想要解开那些疑点同样做不到。因为根据目前掌握的信息,曾经与吕庆元生前产生过交集的,除了杀害他的凶手徐忠良外,就只有替他付钱购买了代表圣僧身份铜香炉的魏冬冬,以及那位未知的引荐吕庆元加入“老佛会”之人了。而魏冬冬也已经死亡,引荐人又无从查起,所以,那四个疑点也就只能暂时困扰在凌战心头了。
“凌队,苗青昨天晚上从福源市赶回来了。”
“是吗?”
脑子里还在想着吕庆元案的四个疑点的凌战随口答应一声,不想贾伟又接着说了一句:“感觉她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一点都不像之前那位伶牙俐齿的记者了。”
“什么,你想说什么?”
“我觉得她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不能吧,贾哥。”齐志斌语气不是很肯定地说:“作为满世界跑的记者,什么场面没有见过。所以,也许不是受了刺激,而是内心产生了什么感触,或者干脆是喜欢上了什么人吧?”
“咦——小同志这进步可不是一般般的大。”贾伟拉长音认真看着齐志斌说:“你不会以为苗青被舍己救人的荣亮感动了吧?”
“为什么不?”齐志斌学着贾伟的习惯动作,数着手指头说:“论身材亮哥算得上是标准的男子汉;论相貌亮哥也……算耐看;论心胸我们俩是比不上亮哥的……。”
“打住,说你自己可以,不许拿我说事。”
“不过,我倒是也觉得有些奇怪。”凌战接过两人的话题说:“以苗青当时在福源市人民医院急于要报道荣亮舍身救下赵亚男,并协助贾伟击毙文雨非的事迹,怎么过去这么多天了,还没看到相关报道呢?”
“是啊,我一直等着被小梅夸上两句呢。”
“然后呢,贾哥?”
“然后……没有然后。小小年纪,不要打听大人之间的事情。”
正当贾伟说到这里,办公室的门被推开,随即已经由办公室主任岗位调到宣传处任处长的许谦翔手中拿着一张报纸走了进来。
首先和凌战打招呼道:“凌副局长,这是今天的省报。”随即转头把手中报纸递给贾伟说:“这次我们重案组一下出了两名典型人物。”
“新闻报道出来了?”贾伟有些小激动地一把接过许谦翔递来的报纸,果然在第二版的“刑警风云”专栏里看到了这样一个标题——《血染的风采——记将军市刑警荣亮舍己救人的英雄事迹》。只是,一行行仔细读下去,贾伟那原本有些小激动的心情顿时变成有些小失望了。因为整篇报道中全部是描写荣亮的,提到自己的只有十分简短的一行——“……为破墙而入的刑警创造机会,由贾警官适时开枪击毙了隐藏在警察队伍中的败类文雨非”。甚至连名字都没写全,所以贾伟不得不怀疑,那位漂亮的美女记者苗青,说不定还在为自己于福源市医院不配合她采访的事记恨在心。
“还有一件事,凌副局长。”
“许处请讲。”
“苗记者正在我们宣传科,她想对荣亮警官的事迹做一次连续报道,所以要我代为请示一下凌副局长是否可行。”
“行,怎么不行?”凌战疑惑地问许谦翔道:“苗记者为何不亲自过来跟我讲?”
“她说之前或许是误会凌副局长了,所以有点不好意思。再者,想要连续报道荣亮警官的事迹,也需要我们宣传处的配合。”
“回头麻烦许处长转告苗记者,只要是据实报道,不论报道市局的任何人,我们都会鼎力支持的。”
“是,我一定转告。”说罢,许谦翔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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