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通知郇叔和技术科的人马上赶往京华小区35号楼810室。”
正在三角花园的抛尸现场,寄希望于警犬能够根据死者遗留的气息找到第一案发地点的傅原接到一个电话后,一边命令贾伟,一边跳上停在路边的警车,并迅速点火启动。
贾伟急忙拨通办公室电话通知郇建国的同时,也紧跟着傅原上了车。随即,警车车轮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嗖一下就钻入到马路上熙熙攘攘的车流中。在车载警报器的蜂鸣声中,直奔城东南方向而去。
对于队长傅原这手利索的起步动作,贾伟心中不知有多艳羡,不过知道现在不是探讨这个问题的时候,所以开口就问:“怎么了,傅队,是不是找到第一现场了?”
“不错,刚刚干桥派出所来电话,说有一位自称是医科大学三年级学生的女生报案,三天前借住在她家的女同学杨文静不见了不说,室内还留有不少血迹。”
“那岂不是说连尸源的问题也解决了?”
“如果能对上号,的确如此。”
等傅原和贾伟赶到时,现场已经由干桥派出所的民警封锁了。而那位因为害怕而脸色苍白的报案的女学生也在。
“你叫什么名字?跟我们说说具体的情况。”
“我叫胡远宜。是这样的,警察同志。”长相文静,皮肤白皙的胡远宜抬手推推鼻梁上的眼镜框说道:“我爸妈趁暑假期间,领着弟弟出门旅游去了。而我因为和同学们约好,为了更好的掌握所学知识,每周到郊区医院做三天义工,就没跟爸妈和弟弟一起去。刚巧我的高中同学杨文静暑假回来,因为家里来了客人住不开,知道我们家情况后就来借宿。可是,当我今天上午回来,不仅不见了杨文静,家里地板上还有不少血迹,而杨文静的电话也打不通,所以就报案了。”
“能说说你同学杨文静的情况吗?”
“文静和我同岁,差不多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现在就读于科技大学的电气自动化专业。父亲是我们市的杨副市长,母亲在市法院上班。”
一听到杨文静的身份,傅原的脑袋登时就大了。杨副市长他太熟悉了,正是市里分管司法的副市长,说白了就是市公安系统的直接领导。
心中暗自吃惊的傅原急忙扭头向旁边站着的干桥派出所长李同军求证。见对方缓缓点了点头,并安慰性地说道:“目前医院那边还没传来消息,暂时还不能确定。”
胡远宜的话,正好也被刚刚赶来的郇建国,以及技术科的人员听到了耳中。一个个彼此对视一眼,随即表情凝重地进入现场默默开始了工作。
“文静她、她不会有事吧?”
还没来得及回答胡远宜的问候,傅原的手机就响了。
“嗯……好,我知道了。”挂断电话,看着眼含泪水,战战兢兢的胡远宜,傅原声音低沉地说:“很不幸,昨天在三角花园发现的那具女尸,正是你的同学杨文静。”
“我、我怎么面对文静的父母……。”胡远宜眼中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地流了下来。同时身子一软,差点摔倒在地,幸亏贾伟眼疾手快扶了她一把。
正当贾伟扶着身子软绵,泪水涟涟,泣不成声的漂亮女生胡远宜不知所措时,好在干桥派出所所长李同军转头叫过来一位女民警,嘱咐她把胡远宜送到楼下,并好生抚慰,贾伟这才得以脱身,弯腰穿上鞋套跟随傅原进入了室内。
经过对室内一番仔细的勘探发现,对女学生杨文静实施性侵,和杀害的作案现场就在客厅沙发旁的木地板上。种种迹象表明,嫌疑人非常狡猾,而且明显是有备而来。
首先,这套三居室的房屋门窗都是完好无损。就是说,犯罪嫌疑人是自备钥匙打开房门进入室内,或者是顺利敲开房门才得以进入的。
其次,尽管现场遗留有部分血迹,但是却没有留下任何脚印。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其一是嫌疑人是穿着鞋套进来的。二是离开之前进行过清理。
还有,不仅没有找到致女学生杨文静死亡的凶器,也同样没有找到嫌疑人性侵女学生后的安全套。
最后,在客厅木地板上没有找到一根毛发,就更不要说体液了。
虽然在客厅茶几的有机玻璃面上,以及摆放的两只茶杯上找到了几枚指纹,可是,即便在这方面不是很精通的贾伟都能看出来,那应该是来自女生的指纹。
“郇叔,你怎么看?”
“初步判断,来人应该是事后仔细清理过现场。”
正当郇建国一边说,一边游目四顾时,贾伟却从卫生间拎出来一只吸尘器。可是,当他满怀信心打开吸尘器的后盖时,却气愤地骂了一声:“好狡猾的狐狸。”
原来,吸尘器的储尘袋已经不见了。
显然是嫌疑人用吸尘器清理过现场后,随手把有可能存有他遗落的毛发的储尘袋取走了。
同样失望的还有技术人员,在贾伟找出来的吸尘器柄上,竟然一个指纹都没发现。
“再找找看,嫌疑人既然用吸尘器收走了可能遗落的毛发,那也就有可能用什么东西擦洗过地板。”
只是,差不多把这套三居室翻了个底朝天,最终却是连一块可疑的布片都没找到。
“算了,既然连储尘袋都带走了,那么他用来擦洗地板的东西也不会留给我们的。”
“郇叔,既然嫌疑人清理过地板,为何不把这些血迹也一块收拾干净呢?”
“这也是我一直没有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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