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凤傲天等人享受晚宴的同时,天之国的江城皇宫内,再次传来了范成的怒吼声。
“什————什么!?”
传令兵每次进入皇宫,都要带着巨大的压力,因为每次几乎都是不好的消息。
如果有一句话说错,就很有可能被面前的这位皇子,给直接处决掉。
“……输了吗?托马呢?”
站在皇宫内侧的蒂法,看着自己的指甲,柔声的问出了这么一句。
瑟瑟发抖的传令兵,战战兢兢的回答道:“听说将军本人安然无恙……但是听说本队一直撤退到了五之城。”
“托马这个家伙,在做什么啊……!!”
紧紧捏住拳头的范成,双眼仿佛都要喷出火焰一般。
托马是不可能输的,难道说是没有认真的去对待吗?
“…………啊!诺克呢!诺克去哪儿了!魔君们在做什么!”
虽然发出高喊、但环视四周、关键时刻却没有看到那个古怪老魔君的身影。
“在这种重要的时刻……!”
“怎、怎么办……和反抗军之间的兵力差距也……”
由于传令兵一句不留心的话,范成的双眼突然睁开。
“反抗军!?那称呼是怎么回事!敌人不过是天之国的余党吧!”
“啊、哈、哈啊!对不起!”
传令兵连忙将头扣在地上,丝毫不敢在抬头看向这位怒不可遏的皇子。
“……总之、跟托马说不要勉强去挑衅,要等待我国派出的援军……”
“……援军、援军?”
就在范成拼命地集中大脑里冷静的部分,想要给出指示的时候,传来了蒂法的声音。
“范成、你……就打算依赖那种虚无缥缈的东西?”
被蒂法这么一问,范成明显愣了一下,“……怎么回事蒂法,利用传送仙阵将援军送出、应该派了使者传达给父皇了啊!”
听到了范成的话后,蒂法将头看向另外一侧,闭口不言。
“为什么不说话了……难不成、没有传达到吗……?”
与原本快活的本性背道而驰,蒂法踌躇着,紧闭着嘴巴。
即便如此、是因为难耐范成的视线吗,慢慢地开口了。
“……援军什么的、不会来的。”
“什…………!?”
被那无形的惊雷击中,范成的脑袋里变得一片空白。
“怎么回事!现在不是穿过天之山脉的好机会么!”
不由得反射性地站了起来。
天之国丰富的国土、应该是地之国常年想要、却未到手的心中至高的宝物才对。
“……评议会以多数否决了请求援军,皇帝也承认了这个决定,并且天凤宫那边似乎也对魔族开始有了压制了……”
说起天凤宫那边,虽然天凤宫距离天之国距离很远,但现如今天之国可是天凤宫的附属国。
如果魔族被全面压制,一等到天凤宫能腾出手来的话,地之国将面对的是上万修灵者的联手围攻……
如果不在这个时候,将天之国全面拿下,将既定事实变成事实,天之国肯定还是要归还给嘉文一族的。
“这帮混蛋……”
范成锤了一下座椅……
比起拿到天之国的国土,优先要做的是抹杀掉碍事的人。
地之国评议会的多数派和皇帝的决定,无非就是想表明这一点。
“做到这种程度……都想杀掉我吗……连亲生父亲也……!”
身体一下子失去了力气,皇椅沉重地接住了这个暂时的主人。
这超乎想象的彻头彻尾的恶意,扼住了皇子粗壮的喉咙。
“……维因斯和范雪很重要,维因斯说什么都会点头,为了将范雪扶持成为女帝……”
“但是!只、只有我是皇子啊!是因为我是庶子……因为我的母亲、是妾吗!?所以从一开始、王位就……!”
感情喷薄而出、难以用语言很好地表达。
变得难以承受看着一片黑暗的眼前,用粗厚的手盖住了脸。
“那些家伙……父亲……要把我,啊……!”
“范成…………”
想要说些什么,却组织不了语言……蒂法沉默着,用沉痛的眼神凝视着养子。
…………
……
而此刻的老魔君诺克,不知道皇宫里的悲叹,他也不想知道。
魔君在城内的某个房间,无声的站着,法袍深处的手向书架深处伸了过去。
在寂静无声的房间里,发出咔哒、咔哒、细小的声音后就消失了。
然后举起那只手、像是要触摸什么似的————瞬间。
“唔…………”
扇着暗淡的白光的某物,将魔君的手给弹开了。
“……果然还是不行吗,试过各种各样的了……”
呢喃着,老魔君收回了手。
“果然、需要天之武器……以及那个半魔族的血、吗?”
一边释放出些许焦躁、诺克在看了一眼就从此处退开了。
“嗯哇啊!啊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
在天之国城内的牢狱,天之国国师、宫婉儿承受着电刑。
“呜咕、咕、呜呜呜、电击、请停、停下来……!”
宫婉儿忘却了吸附在木马上锋利的木楔子传来的痛感,也忘却了身上束缚她身体附带火焰仙术绳索所带来的灼烧感,只是忍耐着来自电击的痛感。
也许是太过疼痛,宫婉儿的此刻,整个人都已经shī_jìn了。
腥臭的液体遇到电流后孜孜地化为了水蒸气,飘荡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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