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黑色土狗的嘴边溢着粉红色的血沫,很可能是药剂引起的过于兴奋,而导致血管破裂、内脏受损。在文阳低头一个猛烈冲击后,直接震断了胸骨,连带心脏骤停。
赢了?
一种虚脱感掏空了文阳身体里所有的精力。
怔怔的看着眼前这具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土狗的尸体。
文阳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对还是错。
场外。
潘三满意的拍了拍那位兽医的肩膀:“不错,剂量刚刚好。去看看大毛的腿伤,别伤到筋骨了。”
如果伤到了筋骨,在陈赫那边就不好交代。三天后,陈赫还要来查看训练成果呢。
吩咐手下看紧那只哈士奇,潘三心情很好,施施然的离去了。一会儿让医生给他来个电话,汇报下伤情,没问题就明天接着练,换种更温和的方式。今天算是摸个底。
24小时过去了。
柠檬家早就乱开了锅。
沙发上颓然坐着两个男人柠檬爹、柠檬。章明月打着哈欠在厨房做早餐其实也并不早,已经是早上九点多了。平时这个点,老公和自己已经去上班了,柠檬更是早就去了学校。
龚江穿着一条牛仔裤,帆布鞋上沾满了枯黄的草屑和泥土,踩得家里地板上到处是脚印。柠檬还穿歪歪扭扭的扔在沙发角落里。校裤的裤腿口同样满是草屑,身上还沾着几颗苍耳。
父子俩满脸油光,眼里红红的。尤其是柠檬。这会儿抱着一包纸巾,抽抽噎噎的。边哭边抽纸擦着眼泪和鼻涕。
呆呆的坐了会,龚江费尽的抬起一只胳膊。揉了揉儿子的脑袋:
“都哭好几回,再哭都没力气找大毛了。爸爸再想想办法,你张叔叔也在帮咱们找大毛呢。”
回应他的是一阵擤鼻涕的声音,其中夹杂着一个弱弱的可怜兮兮的嗓音:“嗯。”
昨天下午,柠檬和龚江到了张家,准备接大毛回去。
几天没见自家的哈士奇,柠檬惦记的不得了,即将重逢的喜跃甚至冲淡了上哆啦a梦挂饰的伤心。
“龚叔叔,不是有一位潘叔叔把大毛接走了么?”
不光是管家。张海从游戏房下来时,满脸的吃惊。
于是轮到龚江和柠檬吃惊了。
“我没让人来接大毛啊?”
“大毛被接走了?”
父子俩异口同声。
在张海的一番回忆和描述后,龚江开始觉得非常的不对劲。尤其是张海提到那位潘先生拿出了一个哆啦a梦的挂饰,于是大毛才上车的细节,柠檬也表示早上挂饰不见了。
虽然想破头,都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偷偷骗走大毛,而且来人似乎对张家、对龚江都很熟悉的样子,但明白事有蹊翘的他们,还是竭尽全力的寻找起来。
张海急忙打电话给自己老爹。张爸还在公司,就急忙打电话联系自己的各种关系网,满海市的寻找大毛。
至于龚江他们,待在张家也不可能找到大毛。于是就先回了家。章明月听到消息的一刹那,也是惊住了,三人想着。会不会大毛半道上逃走了,回到家里呢?
以大毛平时的智商表现来说。还是有可能的。
于是龚江一家三口当晚都没睡觉。章明月一个女同志,满海市的跑不安全。就在小区附近转圈找大毛。柠檬不肯睡觉,非要和他爸一起往外找。为了穿街走巷的方便些,龚江还特地问邻居借了辆自行车,包括小区后面的小树林里,都亲自进去找过了。
“你让他不哭也不可能。”
章明月端着两碗面条出来,放在桌上,看着浑身脏兮兮的父子俩叹了口气:“先吃吧,吃完再哭。”
龚江望望还在抹眼泪的儿子,支着膝盖从沙发上站起来,坐到桌边吸溜吸溜的吃起面条。
转身再去盛了一碗面出来,章明月给三人的碗里都滴了点芝麻油,热面汤混着芝麻香气,一下子就飘了出来:“没葱花,光面儿,随便吃吃吧。妈妈晚上再做好的。”
望着面汤上的芝麻油,柠檬瘪着嘴,眼泪啪嗒啪嗒的砸到碗里:“大毛肯定没吃好,呜呜呜,咱们还有饭吃呢,大毛在外面都吃什么啊,呜呜呜……”
章明月和龚江对视一眼,默然不语。
吃着面,忽然章明月的手机响了。
“喂?”
“哎,老师,是我,柠檬妈妈,”章明月忙放下手里的筷子,站着在屋里来回踱步:“对不起,老师,今天柠檬身体有点不舒服,嗯,嗯,在医院挂水呢,一着急忘了和您请假。嗯嗯,好,真不好意思啊老师。好的,再见。”
见到章明月接电话,龚江若有所思的含着筷子,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
“小宋吗?我是龚江。”
面也不吃了,龚江走到阳台上,面色凝重的给宋涵中打起电话来。隔着阳台的玻璃门,章明月也听不清自己老公说的话。只有柠檬大约猜到了什么,一宿没睡的脸蛋更显得苍白。
挂了电话,龚江回到客厅飞快吸完面条,摸了摸柠檬脑袋,和章明月说:“你俩昨晚都辛苦了,白天就在家补眠吧,我再多叫点人出去找找。有情况电话联系。”
柠檬推开饭碗,站起来一脸坚定:“我也去。”
回头望望章明月,又补了一句:“妈你待家里吧。”
章明月犹豫了一会,点点头,忧心忡忡的叮嘱父子俩注意安全之类,开始收拾桌子上的碗筷:“行吧,一会去买点菜,如果晚上你们和大毛一起回来,就有饭吃了。”
临出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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