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为天的生意彻底火了,每天人满为患,多数人是来听歌的,顺带吃点喝点。虽然阿漫同学轻易不上台唱歌,但是听听谢长青乐队唱的《睡在上铺的兄弟》和《同桌的你》也不错。生意火爆,食为天的股东们都乐得合不拢嘴。要说食为天里还有郁闷的人的话,那就是谢长青乐队成员了。谢长青没事就和林漫唠叨:“你说我一个摇滚乐队,天天儿地在这儿唱校园民谣算怎么回事啊?你这么会写歌,给我们写首摇滚行不?”
每当这个时候,林漫总是用“再说再说”来敷衍,他会写个鬼的摇滚歌曲。他突然想到,食为天里目前有一个真正会写歌作曲的人。老高是张涵韵张老师邀请来帮忙的,他们两家以前是邻居。老高其实不老,只比林漫大几岁,只不过胡子拉碴地显得老气成熟而已。他收到张老师发给他的邀请,给《睡在我上铺的兄弟》编曲配器后,只看了一遍歌词,立刻就动身来到了宁州。
包间里张老师正在和老高讨论歌曲专辑出版的事情。吃饱喝足正在剔牙缝的老高听完林漫找他写歌的要求,眨巴着眼睛,足足沉默了10秒钟才疑惑地问:“你找我写歌?”
“对呀。你可是真正的大才子。”林漫肯定地点点头。
“你知不知道我从北清退学了?”
林漫点点头。
“那你知不知道,我想考导演系研究生,又没考上?”
“啊?啊。”这个林漫真不知道。
“你知不知道我不远千里南下去组建酒吧乐队,又失败了?我现在穷得全靠朋友接济才有饭吃。”
林漫茫然地眨着他的大眼睛,看到张老师轻微点了点头。林漫哪里想到,老高目前正处在处处碰壁、很不得意的人生低谷。老高已经在食为天白吃白喝好几天了,跟林漫这帮兄弟很是投缘,一副嬉笑怒骂潇洒不羁的模样,谁又知道他心里其实也很苦呢?
“我看了你写的所有歌。你的才华比我强,嗯,强那么一点点,根本没必要找我写歌。”老高有点泄气地说。老高正处在事业瓶颈期。他看了林漫写的歌,就感觉自己心里想的都被林漫写了,而且写透了,自己都不知道该写什么好了。
林漫觉得应该给老高一点鼓励:“我想了一句词,一直没能写成歌曲,才思枯竭了。你看能不能在方便的时候,帮我把这首歌写出来?”
“说来听听。”真要是写出一首连林漫这种才子都写不出的歌,绝对是成就感满满。
林漫缓缓吐出一句:“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的田野。”
老高蹭地站起身来,嘴里不断念叨着这句词。太对自己胃口了,这诗的思想境界已经快与自己齐平了。哪里还需要专门找时间,自己现在就闲得那啥疼。他感觉似乎可以抓住点什么,却又抓不住,开始来回转,手里蜇摸着,捏着圆珠笔在点菜用的本子上乱涂一气,嘴里喃喃自语,进入物我两忘之境界。。
张老师说:“别管他了。给他准备一瓶酒,一碟花生米就行。别让人打扰他。”
花生米吃多了会发胖的。反正他已经够胖了,也不差这一点。
第二天上午林漫去包间看情况,发现老高正趴在饭桌上呼呼大睡,口水从玻璃桌上一路流进他的胸口。才子就是才子,一瓶白酒和一大碟油炸花生米都消灭得干干净净,写菜单的本子也撕完了,扔了一地揉皱的废纸,就是没看到他写的歌。
林漫喊服务员打扫一下这个充满酒气的房间,让这个不得意的胖子,可以在更加整洁的环境里继续他的美梦。
临近中午,林漫听到老高杀猪般的嚎叫:“我的歌呢?我的歌去哪里了?”
林漫心想,可怜的老高,还没睡醒呢,你除了一地的废纸还写了什么?废纸,莫非就是那些废纸?林漫起身向包间走去。
林漫看到老高正在翻垃圾桶,幸好垃圾还没倒。老高一张张地展开他找到的废纸,也不嫌埋汰,最后终于找到了他想要的,可惜沾了很多油腻。胖子开心地笑起来,把纸递给林漫。
为了维护对方的自尊心,为了可能是一首优秀的歌曲作品,林漫小心地用两个手指捏住纸的一个小角。
词和曲都写好了。虽然和后世的这首歌在歌词上有很大不同,但仍然不失为一首优秀的歌词,而且曲子还是轻摇滚的,这正是谢长青他们需要的。
牛啊,一晚上就搞定了一首新歌。这是真牛。
老高在林漫这里重拾了信心,立刻精神百倍地投入到了工作中,在录好了谢长青演唱的《生活》后,就和张老师北上了,带着之前录制的林漫唱的歌曲,去京城筹备《校园民谣》专辑的发布出版事宜。临行前林漫还特意从紧张的资金中腾挪出5万块钱给他们,作为资金。一个月后,《校园民谣》专辑热销全国,大学生要是不会唱里面的歌,都不好意跟人聊天打招呼。歌手“阿漫”也成为备受大学生推崇的“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校园歌手。
林漫坚决不肯把自己的“玉照”放到宣传海报上,只提供了一个自己绘制的嚣张跋扈手指苍天的背影画像。所以很长一段时间内,除宁州工学院的人外,外界都不知道“阿漫”到底长得是美还是丑,只能猜测可能“阿漫”长得跟赵传似的,不招人待见,所以坚决不露脸。由于大家对“阿漫”的颜值期待极低,后来当“阿漫”在电视上露出真容后,广大歌迷的感觉居然是,“长得还行”。当然这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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