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尘站在他身后,轻轻的叹了口气:“虽然你的能耐四国皆知,但是那北迁毕竟是上古剑神,他手里的流光剑也是兵器谱上排名的高阶兵器,你此番行事要切记小心!”
“知道了,我先去了!”荒夜抿了抿干裂的嘴唇,头也不回的准备走出殿外。
站在一边沉默不语的原原忽然抓住荒夜的衣角,一眼的怜惜,转而又看着赴尘,哀求着他:“父亲,荒夜哥哥此去福祸未知,我想和他一起……!”
“不可以!”赴尘斩钉截铁的打断了原原的话,表情坚硬。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这次就不可以和他去!”
原原仍然满满的怨气,还是问着赴尘:“为什么啊!说不定我还能帮忙啊!“
“因为这次的任务太过凶险,我不能让你有任何的闪失!”
“就是因为危险,我才要和他去啊!”
原原的一句话打动了站在门口准备离去的荒夜,他好像在哪里听到过这句话,但是又像是模糊了好几百年的记忆,内心忽然“哗啦”一声被一层柔软的液体包裹覆盖住,修补着这么多年来他心脏上的疮疤和伤痕,但是他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还是一步一步的离开了原原的视线。
“父亲,荒夜哥哥是你从小看着他长大的,你就这么忍心让他去送死?”原原一脸的急切,,拽着赴尘的袖子不放手。
“你何以断定他此次前去就是去送死呢?”
“刚才你和他的对话我都听到了,那上古剑神,还有残暴的冥神,还有数不清躲在暗处想要杀死荒夜哥哥的人,这样的处境还不危险吗?”
“女儿,你要知道荒夜的本事,他应该很少在你面前施展神术吧。”
原原皱着眉头飞快的想了想,自己倒是真的没见过几次:“我没见过他施展神术那又怎么样?这和他有什么关系吗?”
赴尘忽然笑了一声,拉着原原的手,缓缓地走到椅子旁边,轻轻的让她坐下来,赴尘看着她,意味深长的和她说着:“荒夜的本领在三年前就已经能和我旗鼓相当了,现在过了三年,没有人知道他体内的神力到底膨胀到一个什么样的程度,或许对于我,对于荒夜来说,神祇之力在体内蕴藏了多少,或者说是能在对战里施展出多少,都没有什么意义了,三年前我就将无限神祇的天秉传授给他了,他才有今天的名气,换句话说,无限神祇除了能让体内的神祇之力无限递增之外,他对体内和体外收到创伤的修复能力也是到达一种极致的地步,我这样说你明白吗?”
原原的眼眶急的通红,不安的站起来:“可是就算是荒夜哥哥死不了,那么多危险,如果同时碰到了,荒夜哥哥也是会很痛苦的啊!”
赴尘也随之缓缓的站起来,换做一脸的严肃和帝王的面相:“我说他没事!你不必担心!没有事情你就回房去吧!”
“我就要去陪着她!”
“原原,你怎么越来越不听话了!我这是为你好你知不知道!现在风侧危机重重,你这样身单影只的前去才失去送死,外面有多少心怀不轨的人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一味的任性最终只会害了你!”
“就算是死,我也要喝荒夜哥哥死在一起!我想做的事,我去做了,就算结局再苦,我也不后悔!”
赴尘无奈的摇了摇头,朝着门外喊了一句:“来人!”
两名士兵手里握着长矛沉稳的走进来,身上厚重的铠甲在寂静的大殿里随着他们的走动发出一声声清脆的金属碰撞的声响,两人走进大殿,在哪里毕恭毕敬的站着,朝着赴尘行了个礼:“城主!”
“把她给我带回房间去!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准放她出来,听到了没有!“赴尘一脸的严肃,交代着面前低着头的两位士兵。
“是!”话音刚落,两名士兵便健步如飞的走到原原身边,强行搀着她离开了大殿,往门外走去。和原原擦肩而过的瞬间,从门外飞快的跑进来另外一名士兵,神情不安,慌慌张张的单膝跪在赴尘面前,原原被两名士兵强行搀着离开殿门的前几秒,听到了那个士兵朝赴尘慌慌张张的说了几句话。
赴尘皱着眉头,看着面前的士兵,责怪的说着:“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士兵来不及解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一脸的汗水紧张的说着:“报告城主,我是寒渊的一名士兵,现在正有一名蒙着脸的黑衣人血洗寒渊,还请求您出手相助啊!”
赴尘皱着的眉头忽然舒展开来,仿佛是听到了什么玩笑话,转过身走到大殿中央的座位上坐下来,轻松的说着:“你倒是开什么玩笑,若是真的有人血洗了寒渊,那你们的梁丘城主呢?难不成失踪了?”
士兵紧张的神色愈发不安,他噗通一声两只膝盖都跪在大殿上,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说着话:“我们的城主还在闭关,若是我们去强行打扰,恐怕城主火走火入魔,性命不保,还请您出手帮帮我们寒渊吧!”
赴尘不慌不忙的转着眼珠,脸上是一片神秘诡异的笑:“你们梁丘城主闭关了,那他的两个儿子呢?还有那周家的两个少爷呢?就没出手?他们不是协助你们梁丘城主保护寒渊的安全的吗?”
“少城主已经死在了那蒙脸黑衣人的手下了,周少爷也不敌那人,现在寒渊上下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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