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龙,哪有龙?”醉鬼忽然挣开阳欢的手,晃晃悠悠的往后退了几步,头四处的往天上看“哪有龙?”说完便踉踉跄跄的往后面走去。阳欢捡起地上的酒罐子,靠近鼻子闻了一下就马上丢掉了。
“好烈的酒!这是喝了多少!”他看着那个男人离去的晃晃悠悠的身影,摇了摇头:“什么人啊!”
两个人就这样背对着背各自往前走,阳欢的身后传来酒鬼的渐渐微弱的唱歌声“今生海上战火绝,妻离子散众生怨,没有……”
亚特斯特东之风侧:风神村
村口的芳华树筛碎下午温热的阳光,密密麻麻的在地上投出一片斑驳的树影,树干上垂下的秋千还在风里来回的晃,村里的几座草房子门前坐着安详的老妇人在做些一些细致的活。阳欢走进村子,绕过几条小路,走到一户门前,伸出手轻轻的敲门。
“娘,我回来了,开门啊。”
一双布满褶皱的双手拉开柴门,柴门应声而开,老妇人看到阳欢,脸上担心的神情隐匿无处可寻,笑容可掬。
“阳儿,没事吧。”
“没事,娘,您还好吗?”
“娘没事,快进来吧。”
“嗯!”阳欢重重的点了一下头,开心的笑了。掺着老妇人慢慢的走进里屋。
门外闪过一个神秘的身影,从背后静静的看着阳欢,手臂上的银色纹路若隐若现的闪着微光。
阳欢扶着老妇人坐下,他坐到了对面。
“阳儿,这几天你都去哪了?”
“我没去哪,就是在外面转了转。”阳欢低着头,不自觉的压低了语气。
“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了,你告诉娘,娘或许能帮帮你。”
“娘,不用你操心的,我没事,天色也不早了,你赶快去歇着吧。”
阳光渐渐消失,黑夜一丝丝的侵蚀着空气里残留着的一点温度,慢慢的,冰冷的月亮从风侧爬上来,铺满了一地皎洁的月光,芳华树静静的在村口站着,没有一丝风经过。阳欢从屋里走出来,穿过不知名的小路,走到村口芳华树下的秋千上坐了下来,静静的摇着,他的头靠着秋千的一边绳子,心里杂乱无章,这几天发生了太多事情让他心神不宁。如果没有去宿虚取命之器,也许就不会遇上荒夜,神秘人,也许他还可以像以前一样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孩子,在风神村快乐的生活。可是发生的事情再说如果就显得天真。
“你在想什么?”
阳欢忽然抬起头,眼前站着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人,手背上的银色纹路仍然是幽幽的闪着光芒。
“是你!”阳欢突然从秋千上跳下来,跑到那个人面前:“你那天在叹息海救了我,我还没有谢谢你呢。”
“不必言谢。”斗篷里的人往前走了几步,伸出手把阳欢的衣襟理好:“你好像有心事?”语气仍然是轻轻的。
“也不算心事,我那天原本是打算去宿虚取命之器的,结果……唉。”
“宿虚?你是说那个能源源不断产出命之器的地方?”斗篷里的人疑问的语气里带有一丝不屑。
“对啊。”
“你不用去那种地方,那里面的命之器怎么可能配得上你。”
“什么意思?”阳欢像个孩子一样追问。
“你的命之器绝对不在宿虚,而且,你现在天秉并不完善,就算取得命之器,也没有办法使用。如果你真的想拥有自己的命之器,明天我带你去西荒幻尘湖取雷灵玉完善天秉。”
“西荒幻尘湖?那不是西之离极,赴尘的地盘吗?”
“那又如何?”
“没什么,只是我还没有把握打过荒夜。”阳欢低着头。
“荒夜?”斗篷里的人笑了一声。“你担心多余了,荒夜还不配和你打。”
阳欢没有说话。
“明天晚上,我在这里等你。”带你去取雷灵玉。
“你为什么屡次出手助我?”
“缘分使然。”斗篷里的人转过身,头也不回的朝身后挥挥手:“记住了,明天晚上的这个时间,别迟到了。”
脚下只留下残存的火星微微的闪着光。
在黑夜里那么微弱渺小。
悲伤有时候就像一场洪水,来的猝不及防,来的支离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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