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丘印在岸边徘回了几步,终究还是解释着:“你说的没错,那赴尘的确是与我无冤无仇,但是假如有一天,我真的登上了寒渊城主的宝座,我的神力自然是不足以对抗赴尘,那赴尘野心勃勃,说不定哪天就起了吞并寒渊的心思,那我岂不是白白的得了这寒渊城主的宝座,枉费了心机!所以我要连同赴尘一起除去,来保证我城主的位置坐的稳固!”
“你可真是心思缜密啊,为了保证你城主的位置坐的稳固,连未来的计划都考虑到了,我倒真的是有点佩服你的小聪明!”
岸上的梁丘印得意的一笑:“过奖了!”
云屿闭着眼睛,轻轻的点了点头,嘴角弯过一个弧度,继续说着:“那你今天来此,目的是为何啊!”
“为了杀你!”梁丘印干脆利落的回答着。
云屿不屑的一笑,翻了个白眼看着梁丘印,鄙夷的说着:“就凭你?”话音刚落,云屿抬起脚踏着船边,一个飞身掠过水面,瞬间到了岸上,犹如幻影一般飞快的伸出手紧紧地掐紧了梁丘印的脖子,眼神厌恶的看着他,趁着醉酒,瞪着眼珠,狠狠的说着:“当年梁丘水放出天秉都不一定打得过我,就凭你一个有点小聪明的后生小辈,就敢在这大放厥词,我看你是真的活得不耐烦了!”
梁丘印没来得及反应这一切,只觉得眼前一黑,再一瞬间感到一阵窒息,自己的喉咙被一股力量团团围住,他强忍着心脏因为缺氧产生的剧痛,并没有反抗,而是用一种深邃邪恶的眼神,得意的看着云屿,慢慢的说着:“我……当然…是杀不了……你,我…..也自然…不会孤身前来!”
“你说什么!”云屿话音刚落,就感觉自己的脖颈后方冰冷的横着两把尖刀。他回头一看,两个士兵拿着两把锋利的长刀紧紧的贴着自己脖子。
“不止他们,还有他们!”梁丘印一脸的阴邪,得意的看着云屿。
云屿又紧紧的掐紧着梁丘印的脖子,抬眼看到梁丘印的身后方整整齐齐的走来一阵军队,黑压压走过来。
云屿心头一惊,但是还是壮着语气:“你以为这些士兵就能杀了我?”
“卓云屿,和你合作了那么长的时间,我还是对你有点了解的,你虽然对梁丘水充满了恨意,恨不得他死无葬身之地,但是你对没有得罪你的人往往是网开一面,一个心肠软的人,就算你能耐再高,也是两拳难敌四脚,更何况,他们都是我精心培养了好些年的死士,所以今天,你是死定了!”
卓云屿并没有再说什么话,只是紧紧地和梁丘印僵持在原地。
“卓云屿,我劝你还是束手就擒吧,我倒可以放你一条生路,让你在我手下做事,等到哪天我统一了亚特斯特,我到时能封你个官做!”梁丘印不紧不慢的说着,语气里尽是让人厌恶!
“你休想,你以为这样的局势我就动不得你?”
云屿刚刚要放出“缚龙之限”,就听到那片黑压压的士兵后方,传来一声那么熟悉的声音。
“你今天若是能杀得了云屿,就算我无能!”这句话像是穿越了七百年的沧桑,带着灰尘,还是那么熟悉,传到卓云屿的耳朵里。
“你…..”云屿的心头一阵柔软。
那人慢慢的从士兵后方现出身影,,眉间鼻梁上纹着条银光闪闪的龙,一身玄黑的衣衫,腰间别着一个酒壶。
“二…..”云屿的话哽咽住了,他的心里像是忽然被什么东西堵住了,这种七百年后,经历过生死。以为此生都无法再与对方相见,却又再见的情感,说不清,道不明!
来人伸出手打断了云屿的话,转而走向梁丘印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好言相劝的说着:“我劝你,赶快让你这群士兵撤退,我还可以放你一条生路,要不然我可不敢保证会出现什么后果!”
梁丘印一脸的傲意,满不在乎的说着:“你算哪根葱!赶来威胁我!真以为我这三千的死士是吃干饭的?”
那人脸上忽然一笑,转眼眉眼带笑的看了看云屿,轻轻的问着:“这几个小喽啰,还不至于你使出缚龙之限!你放心,给我三秒钟!”
卓云屿仍然是掐着梁丘印的脖子,朝着那人,轻轻的点了点头。
那人斜了一眼梁丘印,淡淡一笑,一边往那群黑压压的士兵走去,看着梁丘印,语气轻松的说着:“看好了,你的三千死士是怎么死的,我给过你机会,你不珍惜!”
那人眉间鼻梁上的银龙借着光一闪而过,大地上便开始荡出一圈圈火红的涟漪,犹如湖面的水圈一般,迅速扩大到士兵的队伍里,霎时之间,三千死士没来得及反应,自己已经站在了还在扩大的涟漪之中,随着大地上金色的涟漪荡开扩大,士兵便开始纷纷的应声倒地。
不到三秒,整整三千死士纷纷断气倒地,地面上气势恢宏的涟漪慢慢的消散,慢慢的消失无影无踪。
“这是!”梁丘印眼神惊恐的看着倒在地面上,一群黑压压的尸体,心头的恐惧翻天地覆的袭来!
眉间纹龙的人转过身来,眼神锋利的看着拿着长剑横在云屿脖颈后方的两个士兵,伸出手示意让他们离开,两个士兵眼神惊恐的对视了几秒,扔下手里的长剑,惶恐的逃去。
“二哥!为什么是你!”云屿眼神惊讶的看着面前在走过来的千山,心头出了惊讶,再无其他心情,他手心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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