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夜心头一阵:是她!曾经的小木屋里的和自己惊鸿一面的她!曾经在风年之城外和卡泽尔交手之后遇见的她!自己违心拒绝的她!如今又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仿若从心头某一处忽然流淌出温热的液体,严严实实的包裹住了自己的心脏,全身瞬间布满了温柔。
北迁的心头七上八下的跳着,面前这个荒夜的实力已经是不容小觑,眼下这样的情况自己没有把握可以制服的了他,突然出现的这名女子若是与自己为敌,怕是肯定要落下风的!
“怎么没人说话了!”长歌伸出手掩着嘴唇,像是个十八岁的少女一般,娇羞的容颜下是深深的城府。
北迁的剑眉紧紧地皱在一起,暗暗地探知着这名女子的神祇之力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的程度,令人惊讶的是,这名女子的体内没有一丝一毫的神祇之力,一时之间担心自己感应错了,再次感应了一次,仍然是同样的结果,没有一丝一毫的神祇之力的反应!
“喂!这里不关你的事啊!你一个小姑娘的,没事赶紧离开啊,要不然一会误伤到你!“轻羽一脸不羁的模样,完全是一个十足的贵公子的样子,他看着一步一步靠近的紫衣女子,心头的疑惑像是海水涨潮一般,越来越不安!
“呦,这里还躺着一位姑娘呢,你们几个大男人为了一个姑娘在这大打出手,害不害臊?”长歌一边说着话,一边轻摇漫步的走到夕照的身边,满眼怪异的目光,让人捉摸不透。
“喂,姑娘,你到底是谁啊,快点走啊,不是和你开玩笑的!”轻羽再次重说了一遍。
北迁表情的严肃的看着面前这个怪异的紫衣女子,警惕的问着她:“姑娘,你到底是谁!”
长歌掩面莞尔一笑,一身轻扬紫色纱裙的边幅还带着淡黄色的流苏,妖娆媚骨的声音像是从海底抽身而出的神秘人:“你们两张嘴一起问我,可我只有一张嘴啊,你要我怎么回答啊?”话说完,长歌眼神温柔的盯着对面的荒夜,一步一步走到荒夜的跟前,伸出白如羊脂的修长双手轻轻的整理着荒夜凌乱的衣襟,轻微的仰着头看着荒夜邪魅的眼睛,继续说着:“你呢?你也准备什么话都不说吗?”
“我……”荒夜的双颊忽然变得彻红,支支吾吾的没说出什么话。
“让我替你说吧!”长歌放开荒夜的衣领,继续说着:“你是肯定想问我怎么在这里。对吗?”
“嗯。”
“我来帮你收服冥神镜!”长歌对着荒夜说完话,转过脸看着北迁和轻羽,原本柔媚如水的眼神里忽然衍生出无数尖刺和利刃,犹如黑漆漆的空洞一般,藏着无数只庞大的怪兽准备从黑暗里随时冲出来把两人撕咬成碎片。
“姑娘,你说大话可别闪了腰!”轻羽听着长歌的话,忽然一个箭步冲到北迁的面前,满眼的不服气,伸出手指着长歌。
“打口水仗多没劲,我可不像这两个巨头一样打个架还要啰嗦半天,你有什么本事就尽管使出来吧!”长歌眼神犀利的看着面前的轻羽,语气满满的藏着自信。
轻羽不屑的“切”了一声,活动活动了自己的手腕,接着犹如极影一般闪着飞光一眨眼的功夫绕到长歌的身后,从手心幻化出一把燃烧着火焰的短匕首紧紧的抵着长歌的脖子,满口傲气的训着她:“刚才好言相劝让你离开你不听,现在又在这胡说八道,你自己找死可别怪我!”
“喂!你给我放开她!”荒夜在轻羽的身后,斩钉截铁般的语气像是一把冷冰冰的长剑刺着轻羽的后脊背。
“看来你还是挺关心我的吗?但是你为什么总是装作那么冷冰冰的样子呢?”长歌虽然被轻羽用匕首抵着脖子,但是丝毫没有一点害怕的样子:“不用你动手,你的黑箫对付这小子岂不是大材小用吗!”
“可是!”荒夜在轻羽的背后急切的喊着!
长歌轻轻的动了动自己的脖子,那把燃烧着火焰的短匕首在她的脖颈出划出了一道细细的血痕,接着他轻微的转过半个侧脸,看着轻羽,说话的声音极其空灵:“你知道有句话吗?”
轻羽皱着眉头看了看对面的北迁,北迁什么话都没说,只是一脸的疑惑,接着轻羽警惕的问着她:“什么话?”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什么!”轻羽说完话来不及反应,面前的长歌忽然犹如鬼魅幽灵一般,用着相当于自己刚才的速度消失不见,接着就感觉到自己的背后一阵刺痛,被空气里一阵扭曲的力量震开,北迁顺势伸出手扶了他一把。
轻羽被这一连串的情势变化搞的措手不及,他瞪大了眼睛,惊讶的看着这个刚才一点没有神祇反应的普通女子,眼下忽然转变成和自己速度相当的,精确使用控制神祇之术的可怕女子,他咽了口吐沫。试探性的问着她:“你这是……”
长歌伸出修长的中指,轻轻的抹去自己脖颈处的血迹,原本被割开的皮肤瞬间合拢,血迹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像是从来没有受过伤一样,她眉眼带笑的看着轻羽,嘲讽的说着话:“这是我的天秉啊!有什么惊讶的,真是少见多怪……”
轻羽听完话心头一震,激动的喊着:“不可能!这闪影的天秉,在亚特斯特四个国家,除了我,再也不能有一个人使得出来!你绝对是在胡说八道!”
“我有没有胡说八道你看的很清楚啊,你这闪影的天秉无非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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