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前军统特工,老房也因此失去了与“组织”了联系,尽管他也曾试图寻找陆破虏,也因为一些关于“陆破虏在南洋”的传言而来到香港,可终究是一无所获。
不过,因祸得福的是,他在香港组建了新的家庭,有了一个活泼好动的儿子,今日的成就远超他曾经的想象,还因此没有被卷入改朝换代的震荡中去,上天待他可算很是不薄了。
听老房说起了当年颠沛流离的一段经历,老谭笑笑:“那可真是……巧了。我又何尝不是因为破虏来的香港呢?”他之所以离开广州老家来到香港,也是因为当初陆逐虎告诉他,“香港的球市会比广州好。”
“嗯,确切的说,这之后三五十年是这样。”陆逐虎当时道:“等再过五十年,肯定又是广州更好了(广州恒大/富力表示点赞),但是老谭你最多也就还能再踢十年,哈哈!”
言犹在耳,当时的兄弟们却已经凋零几多。
两个并肩而坐的70多岁老头满心惆怅,各自都是一声叹息。
舞台下似乎还在回响着林子祥《十分十二寸》收尾的那首《酒干倘卖无》:
酒干倘卖无,
酒干倘卖无,
酒干倘卖无,
酒干倘卖无……
喜欢1936国足在柏林奥运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