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巫族为了寻找这个祭品还耗了不少精力。
林稚刚听到时脑子里就浮现变态二字。
朝拜礼是象征圣女新生的礼仪,经过此次朝礼之后她的能力以及预知能力将更上一层楼,对巫族来说异常重要。
远处几人抬着一顶花轿,说是花轿其实是一一装饰的十分艳丽的步撵。
身着红色衣袍的巫族人抬着一个端端正正坐着的小人。
随着步撵走进,林稚看清了步撵上小人的容貌,一张圆润可爱的白皙脸蛋,厚厚睫毛,一双乌黑水汪大眼睛似乎装了一个盛夏星空,异常好看吸人。
她一身嫁衣,头皮披戴银饰品,如同娇贵明艳小公主。
脸上胭脂水粉,面无表情地漠然注视前方,陌生的可怕。
额头被人画上一朵明显的花钿,幽明花花钿。
林稚随即想到祭品,但阿萤之前不是被封印在冰柱里面吗?自己还用灵力探查过,里中人明显已经气息断绝,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复活了。
不由得多瞧几眼阿萤。
按理来说祭品虽算不上重要人物,可一个即将出现在祭礼的人物如此招摇过市,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步撵已经走远,林稚讽笑:“抬步撵中人有一人修为颇高,别人肩膀上的步撵木杆都将衣服压出褶子了,唯独他轻松自在,杆子跟没有似的,抗个祭品还用上一重要人物,好大手笔。”
玄牧卿:“我们看到的阿萤应该是一雕像加上迷幻术凝造出来的假象,我在她身上闻到一股失螟毒的气味,常人一碰便皮肤溃烂,若是活生生的人怕早就皮肤发紫起疹了,先生以后可要小心一点这类毒。”
林稚:“巫族人做事可谓深思熟虑重保障,凡事习惯性多留一手。”
玄牧卿:“留手越多也意味着越容易漏破绽。”
“画蛇添足,原本是一条杀人毒蛇,加上四条腿便是无足轻重的壁虎。”林稚恍然想到了什么,冷笑一声,“我们身份已经多多少少暴露了,看来客国得好好整顿一下自己国家了,暗线那么多。”
巫族人应该是知道了什么才用阿萤引诱这招,最有可能的就是他们发现了新娘子有假,且猜测假新娘多半为阿萤而来。
玄牧卿:“纵然知道谁是暗线他们也不可能明目张胆处置那些人。”
林稚:“也是。有些事情适度便可,越了度可能就是另外一种效果,这位巫族人莫不是心急了些怕我们不上当。”
步撵在外游了一圈后回到一处偏僻地方。
散去其他人,只剩下其中一人在屋内。
片刻,张信从帘子后出来,淡淡地瞥了眼阿萤假身,问道:“有何发现?”
“没有,一路过来并无异常。大祭司何不让我们大力搜捕?”
“不需要打草惊蛇,何况......”
“何况什么.....”
“无事,你最近行事小心点,那个人还擅长施针,张老就是被他一针封命的。”
“他居然敢动张老,简直找死!”
“他既然敢冒充王女嫁进来寻无尽就证明他不怕死。”
“可恶小贼,难道我们就任由他那么放肆吗?”
“前面我也因为张老死亡一事而气急败坏,不过后面我前思后想了下,或许贼人不止一个。张老明显处于毫凝固在死前那一瞬间,应该是看到猎物两眼放光的样子。”
“能让张老两眼放光也就病发时候闻到活人气息。”
“没错,所以当时肯定有个人乖乖站在他前面。”
“既然站在前面那他后颈的银针从何而来,难道......”
“还有另外一个人。”
“我调查过万川那边,除了新娘和洛城外都能查证。”
“你听说过御魂术吗?”
“听说过,据说它是一种蛊术,趁人不备给人下蛊,之后通过蛊虫控制人的心神以及行动。大祭司的意思是洛城受了控制?”
“嗯,仅仅是我个人的推测而已,目前敌人在暗,不好太大动作,只要他还在无尽,不出几天我定能寻到他们。”
“不过我还有一件事不明,你真的要在明天举行朝拜礼?如此情况,要是出现一点差池就会酿成大祸。”
“放心,我自有分寸。”张信眸子闪动阴邪冷光道,“若是连只老鼠都逮不住,那我的大祭司也就白当了。”
张信从这里离开后就去了圣姑那,敲了三次门门才缓缓打开。
里面的圣姑怀抱雪白软兔子坐在一棵树下的秋千上,低眉抚摸它滑顺毛发,懒得给予来人一眼光。
张信:“圣姑打扰了,今日前来另有要事。”
走到她前面,摊开手掌,掌心瞬间出现一个小瓶子。
把小瓶子打开,一道银色气体钻进圣姑眉心,圣姑身子僵滞一会,眸子忽然变成蔚蓝色。
似一被操控的牵线木偶木木起身面对张信。
张信掌心泛着一金色光芒图案,冒出无数条金缕,金缕犹如蚕丝将圣姑包裹成一个茧。
胸口隐隐作痛,他喉咙腥甜,一股热血卡在那,轻咳一声,嘴角流溢出猩红液体。
全然不顾被撕裂疼痛占据的身子,一昧地施展法力。
半晌,包裹圣姑的金茧破碎,散作无数光芒。
张信浑身失去力气捂着胸口半跪半蹲下,脸色苍白无比,病入膏肓般,仿佛下一刻就到地狱走一走,抹去嘴角血迹以后颤声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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