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皮突然跳了一下,产生丝丝不宁,不知为何,感觉此刻的张信和以往不同,有些疯狂意味。
红色星光散落在一人身上,瞬间他周围的几人亮出兵器团团包围住他,而其他不明所以的巫族人也借此远离。
红色异象乃大凶之兆,与此人多近一分必将惹祸上身。
张信全然不顾露出一抹狞笑,拂袖飞到那人面前,裂开嘴角皮笑肉不笑道:“欢迎拜访无尽门,对客人招待不周,请多担待。”
和所想差不多,两人易了容。
林稚镇定回道:“不愧大祭司,厉害。”
“林公子,谬赞。”一眼分辨出谁是谁,两人虽同时易容外不同,转头瞥向另外一个人,“这位还是原来红衣银发的样子比较顺眼,如此平淡容貌着实配不上二位。”
短短几个字便透露出一种他已经知晓对方底子十足自信的信息。
忽然心怔,眼前人顶着一张平淡无奇的容颜,让人难以记住,但是一双眼睛异常深幽,晃如一口深不见底的古井井水。
一眼便知此非一般人,应该就是那个让阿真忌讳如深的红衣人吧,眼神不由得寒利了三分。
张信目光如炬望着两人:“既然都来了,不如以真面目示人,戴着面具在主人家做客总归不太好,而且......要是某一天命断黄泉时因为这面容无人收尸可就难办了。”
林稚讽笑道:“不劳大祭司担心,您断了我还不一定断,毕竟我年轻很多过大祭司。”
同时卸下自己的伪装,依旧是那一身衣服,只是脸已经变回原样。
玄牧卿手掌覆盖在脸上,下一刻整个人就幻化成一个肤色雪白,清冷绝色的人,眉宇间全是冰冷疏远。
银白色头发缓缓披落于肩膀,嘴巴紧紧抿成一条线,只是神色淡漠地望着张信。
圣姑在见到两人之后瞳孔微缩,望着他们出,很快便恢复神色。
淡淡眸子下涌现一股难以言明的复杂思绪,隐隐感觉某种东西在破土而出,微微张嘴,吐出无声之字。
天生的敏查力,张信立即知晓此人绝对不是一个善茬,也难怪阿真宁愿自杀也不愿活着。
张信:“欢迎二位,到无尽也有一些时日了吧,还未好好招待过二位,不如随我而来,我定然好好招待二位,补全之前不周。”
说到招待时候故意加重二字。
林稚:“我们一向不喜欢太多礼数,就不必大祭司费心招待了。”
大祭司冷笑道:“若是我硬要招待,二位又能走的了吗?”
林稚丝毫不惧地侃笑道:“年轻什么不好就体力好,走路生风,就怕大祭司这条即将拄拐杖的两腿拦不住。”
大祭司额头青筋隐隐暴动:“拦下他们!”
瞬间一大堆人包围他们两个,目光更胜锋利寒剑,奈何对方皮厚,不侵。
玄牧卿微微眯眯眼睛,一挥袖袍,粉末炸开扰乱视线。
大祭司最先反应过来,在对方有所动作之时立即跺脚,身子往后倾斜一直向后滑动。
待白雾散去,早已不见玄牧卿和林稚身影,地上躺了一批人。
他走进检查一其中一个人。
是迷粉。
狠狠拽紧拳头,居然被一下三滥手段放倒了。
圣姑若有所思地看着方才两人消失的方向,随后半阖眼睑,浓密眼睫下盖,看不清眼中神色。
大祭司令人拿出解药唤醒被昏睡粉迷晕的人。
“大祭司,解药好像没用。”一人将药瓶凑近昏迷之人鼻子,来回试了好几次都没用。
“我这边也一样。”
“我也是。”
大祭司走过去看了下,凝眉道:“妄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妄严,也就是之前抬着步撵从林稚他们眼前经过的高手,也是一位对毒理有所了解的毒师。
仔细检查了一番,沉着脸道:“他下的昏睡粉远比寻常的药效强,我一时半会也解不了。”
大祭司沉着一张黑脸道:“此人危险,今日不除日后定将留下大患,阿真就是因为他才咬毒自尽的。”
妄严惊讶道:“阿真?”
大祭司:“嗯,圣姑预测出的结果。”
妄严:“我们也有探子在外,对于一些厉害有名人物多多少少有些了解,怎么从未听说过这号人。”
大祭司:“那人擅长易容,不定又是一张假脸。”
讲真,那张脸实在过分招摇,若真有如此容貌出众又厉害的人人物不早名声在外了?
妄严:“如此需更加谨慎,我让魂佣守卫追寻他们,魂佣百毒不侵,任他再有通天本事也难逃生天。”
张信房内密室的铁栏杆缓缓升起,一出落的似洁白皎月的绝色美人儿轻声轻步地走出来。
洛城的母亲——醉泷。
张信到底还是小看了她想出逃的心,只要醒着就无时无刻不在想着。
故作心灰意冷自杀也只是为了给表演给张信看,却没想到对方竟然直接给她下药,导致她沉睡了那么久,毫无行动能力可言。
近几天是无尽门重要时日,一般情况下张信都比较忙,很少待在这里。
如今内心只有一个念头,再见一眼洛城,还有毁了无尽门。
无尽门本就不为世人所容,继续放任下去还会有更多无辜人受伤。
洛城,我对不起你,你父亲因我而亡,我没能带给你一个美好家庭。
若有来世就别当我儿子了,我不配为人母。
我只毁了无尽,不会影响到万川,要是以后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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