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坐在毛绒皮毯上悠然自得吃食美味点心,身上衣服乃昂贵面料所制,其上绣有凶猛老虎。
名为,乔柠羽。
这时,一人慌忙跑进来禀报。
乔柠羽不悦皱眉道:“两个人就把你们干趴下了?”
来人低头惊恐道:“我们不知道用了什么鬼招数,根本不用近人就直接放倒我们的人。”
乔柠羽一拍桌子,大怒道:“岂有此理!自己废物还怪别人头上。”
“我们也知道荒谬,希望大人助我们收拾恶魔。”
“废物,我先去神祗送香火,过后再回来收拾你!”
一辆马车穿越小路,往南边方向驾驭,一枚银针射中驾车人,驾车人口吐白沫,接着两腿一登从车上滚下来。
棕马受到惊吓发疯似地在曲折小路上奔跑,车厢歪歪扭扭晃荡,绳子出现断纹,“啪”地一声断开了。
马儿消失无影,剩下车厢翻倒一片,乔柠羽没了半条命从里面掀开帘子爬出来,皮青脸肿骂道:“蠢货!你看都把我撞成什么样了。”
抬头对上前面冷若冰霜二人,他视线来回打量,爬起来讽道:“你们就是在刑场闹事的人吧,我正想去找你们你们就乖乖送上门来了,等会把你们丢进海里喂鱼。”
怎么说他也会一点仙法,对付两个愣头青应该没事。
林稚淡定看着他,忽然剑出窍,瞬间指着对方额头:“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乔柠羽立即怂了,双肩颤抖害怕道:“你们是恶魔!”
林稚笑道:“看来撞得不够严重,还有气说话。”
乔柠羽牙齿打颤,结巴道:“你、你们、怎么在这?”
林稚笑眯眯道:“特地等你。”
神祗别院中,乔柠羽顶着肿胀脸,被蜜蜂蛰了似的,恭敬鞠躬道:“长鬼大人,长鼠大人,最近来了两坏肠子人,老半路截杀我们香火,实在过分。”
长鬼冷哼道:“养你那么久白养了。”
乔柠羽立即跪地请罪,小心翼翼道:“他们太厉害了,我们实在是无计可施才会请求大人帮忙。”
“行了,赶紧说正事。”名为长鼠的妖媚......不男不女的人道。
旁若无人地翘起二郎腿,仰脖子,就着酒瓶喝醇香美酒,双唇黑紫。
另一个男子同样,脸上涂抹紫色颜料,嘴唇黑紫,彷佛中毒般,其名宋鬼。
乔柠羽递给他们两张画像道:“就是这两人,他们一进到码头便开始捣乱,挑拨人心,还三番两次抢了信民给予我们香火钱。”
长鼠翘着兰花指,嫌道:“就他们?”
实在想不出画上那长得像草包的人能闯出什么大事,歪瓜裂枣,看一眼都嫌。
乔柠羽忙道:“他们看着不厉害,实际上阴毒的很,总喜欢使用下三滥手段。”
宋鬼道:“也罢,太久没有浇灌花园,你准备准备下次的祭礼,至于他们两人就交给我们对付。”
乔柠羽:“是。”
林稚他们就居住在客栈,帮王心和他们母亲易容了下,只有没有遇到太过熟悉他们嗓音的人便不会出事。
而受到居民影响,王心父母被林稚带出来安置在客栈后就再没外出过,成日泡在房间里,心有余悸瑟瑟发抖。
外面一点动静都会吊起他们心,绷紧神经。
新的一轮神水分发,王心父亲母亲打开窗口一点缝隙,眼巴巴看着下面的人成群结队领取神水,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眼里全是渴望。
他们少喝一次神水就晚一点位列成神,着实亏了不少。
但是这次比较奇怪,派发神水的地方在西街街头,每个人必须当场喝掉。
那里排了好长队伍,每个人拿着碗等着。
神水相当于灵力,喝的越多积攒的灵力就越多,等差不多时就能使用仙法了。
王心拖着重伤身体,缓慢蹒跚走进林稚房间,担忧又愧疚道:“林大哥,我父母说想回家一趟,他们回来之后又出门,到现在还没回来。我在他们房间看到这个......”
画像上赫然题字:通缉。
还是重金悬赏。
林稚:“画功有待进涨,鼻子画歪了。”
玄牧卿挑毛病附和道:“耳朵也是,你看这里,还有这里。”
王心苦笑不得,你们目前身份可是通缉犯啊,哪来那么多心情研究画像,挑三拣四,忍不住道:“要不我们先换个地方,这里可能不太安全。”
省掉后半句,他们好心救了自己,又带自己父母躲开愤怒居民,现在倒好,自己父母极有可能去找神使了。
“你挺抗打的,都伤成这样了还能活动。”林稚取笑王心道,卷起画像:“画太差了,瞧着不喜欢。”
遇到两只没心没肺的货,简直操碎了老母亲的心,王心无奈地捅破纸道:“可能我父母......看到通缉告示后去找神侍了。”
心里清楚码头的、人们对神灵的崇敬有多疯狂,哪怕饿肚子也要进贡香火,包括自己父母在内。
曾几何时,在外玩累了,回到家就能看到一桌子香喷喷的饭菜,现在已成奢望。
林稚无所谓道:“没事,我也在等他们,王婶王伯或许只是在外闲逛,忘记时间了,你也别多想。”
“也可能是我敏感想太多了。”王心胸口压着块大石头。
这些天娘亲和父亲都躲着他叽里咕噜商量着什么,多加小心地掩饰自身恐惧不安,难道到现在还以为林稚和玄牧卿是恶魔?
玄牧卿:“我和先生出去找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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