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肥原没有理会这两个草莽,心中一声冷笑,有一种吐他们一脸口水的冲动,他们哪里知道个中的厉害,一时也是感慨万分,大有天下英雄,除了刘郧之外,就是他自己了。
刘郧没有直接提出价位,而是转过头来,对着中城宫清子,一脸深情,很温柔的说,“清子,你愿意嫁给我吗,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可能无法成为拯救琉球的英雄,你嫁过来之后,可能会遇见很多麻烦的事情,甚至只能做一个,川西县的普通农妇”。
看着爱情四射的刘郧,清子不由一愣,无助的看着船越大师,船越一脸平静,不做任何表态,土肥原却一副恍然大悟,心中的小算盘,开始飞速的拨动,很快就有了对策。
土肥原眼睛一转,立马声援清子与刘郧,一脸义愤的指责老顽固,“船越大师,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刘郧君是天皇都嘉许的伟男子,已经亲自向清子郡主求婚了,你这个老东西,无论是何种态度,都应该做出表态,像现在这样一声不吭,也太失礼了”。
船越义珍在想什么,除了情迷意乱的清子之外,其他两人都知道,这个老东西就是想拿清子作为筹码,要将刘郧绑在他的战车上,任他摆弄,任他驱使,进而实现他们的琉球复国大计,土肥原如此表态,也是站着说话不腰痛,是慷他人之慨而已。
船越也知道某人多半是恨上他了,他之前利用刘郧与清子的感情,已经让某人很不爽,比如上次来青石公馆,就是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让刘郧无端的受到考核与刁难,后来又用激将法,让刘郧去猎杀极度危险的川岛玉琴,压根没考虑安全与否的问题,再比如这一次见土肥原,又一次利用了他对清子的信任。
就是泥人也有三分土性,船越看着一脸痴迷的清子,心中在暗暗的感叹,有些事情已经渐渐的脱离了他的掌控,只好用拖字诀,于是微微一笑的说道,“刘郧君,你对清子的爱慕,我们都很支持,尤其作为我个人,更希望清子能嫁给你,但清子毕竟不是我的女儿,他还有母亲,我们是不是该征询一下她们的意见”。
作为东方文明,无论是华夏还是日本,都还是遵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刘郧也甚是无奈,只好望着清子一阵苦笑,没想到土肥原这个敌人,再次挑破了船越的无耻阴谋。
土肥原看了船越一眼,有些阴阳怪气的说,“哎呀,我倒是听说一个传闻,据说清子的亲生母亲,曾与竹田宫昌子内亲王商议,打算在明年,就将清子郡主嫁进大阪的德川家”。
一石激起千层浪,清子难以置信的看着船越,大阪的德川家,莫非就是和歌山的德川介信,那可是有名的花花公子,是最后一任德川幕府将军的亲孙子,本该是日本的秘密囚犯,但在1913年德川庆喜死后,恢复了日本贵族身份,目前正被德川家族的另一支看管,正是“倒幕运动”中,最积极的和歌山家族。
为什么会这样,清子有些暗自垂泪,已然想到了一种可能性,是为了加强琉球侯爵家族,与德川公爵家族的联合,今后两家会在日本政坛上共进共退,形成资源共享的隐形同盟。
刘郧没有理会脸色惨白的清子,反而如狼一样,紧紧的盯着船越义珍,船越有一把捏死土肥原的冲动,但是也无可奈何,土肥原死亡的代价太大了,他哪怕是知名的武道大师,日本有名的黄金武士,也承受不起亲手杀死日军最高情报负责人的过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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