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悲从何来,朱志刚和宋庆礼自然不得而知,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与这节长长的腿骨有关系,“难道是她死去的老公?”
宋庆礼有些难受,他实在是怕,怕这女尸会一怒之下将他给活剐生吞咯。
就见女尸的指甲在腿骨上似乎在轻轻的摩挲着,却发出刺啦啦刺耳的声音,听得人毛骨悚然,宋庆礼原本准备跑路的腿生生的停在半空,“这不对啊,没见过两口子有这么大恨意的,难道要挫骨扬灰?”宋庆礼心中甚是奇怪。
“不像·······”朱志刚也看出来了,那半截腿骨应该不是女尸的丈夫的,又或者不是她亲人,反而看着像是她的仇家的。
猛地听见墙壁之上的壁画竟然整个倒了下来,墙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显现出来一扇大门。
是个石门,石门斑驳,却自己嘎吱吱的响起来,随着石门转动,上面的灰像是下雨一样速速的往下落。
门开的很慢,但是那种恐惧感却来的并不慢,宋庆礼和朱志刚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进去,随着石门的洞开,一股阴气袭来,就像是寒冬腊月掉入冰窟之中一样,浑身打寒颤。
“握草,这难道是冰箱吗?”宋庆礼大骂道。
“要不然咱想办法撤吧!”朱志刚此时心也虚的要死。
“早就和你说,早点拿出来中郎印!”
朱志刚再不犹豫,其实他不是不想拿出来中郎印,而是实在是不知道中郎印恢复到什么程度了,而且他明显感觉到就算是中郎印恢复了许多,但是每一天都是有限度的,在外面的时候已经用过一次了,现在那真是老婆子吃冰糕——索索算咯。
说着俩人开始往刚刚来时的路上退,再也不敢多停留,朱志刚将中郎印摆放在胸前,猛地往身后跑。
老人说的好,如果自己觉得不行,那就不要做,逞能的结果往往都是丢人现眼,俩人虽说是往后跑,但是主要还是依赖中郎印,但是此时的女尸看他们俩的样子,一点也不像忌惮中郎印。
俩人神志慌张的在前面跑,深一脚浅一脚跌跌撞撞的,一直到俩人跑到一个巨大的石门前面才堪堪停住了脚步。俩人面色潮白,呼吸急促,像是快憋死的水鬼一样,毫无正常人的面容。
“这门怎么这么怪的样子?”
朱志刚赶紧看了看,然后心里有些打鼓,现在他俩已经不知道具体到了什么位置,这墓冢之中的格局已经较他们刚下墓的时候变化巨大,似是水中望月之风水格局,但是朱志刚也不敢太过肯定,又有些像是水中揽月。
前者是风水宝地,死后葬入其中可以汲取气运,造福于后世,后人往往官运财运顺畅通达,富贵延年。但是后者可就不是什么好风水地方了,水中揽月者幽冥缠绕,久则成巨凶。
如此诡异之地,实在是难以让人心安、
门是打开着的,里面金碧辉煌,与外面有着天壤之别,门外面尽是土石夯实,里面的墙则是白玉石砌成的,外面坑坑洼洼,里面光洁如镜,所隔着的也就是一扇石门而已,就连门的差异也大的离奇,门内部的一面竟然贴着金箔。
这种技术在古时候比较常见,那时候金镶玉的技术差的很,所以只能把金子打成薄薄的一层然后贴到门上。
“这不对,门内外竟然有着如此强大的对比,肯定不是简单的摆设而已”朱志刚此时眉头紧皱的对着门内外来回看,越看越觉得心里不踏实,宋庆礼也说道:“这门里面雕龙画凤,亭台楼阁,小桥流水应有尽有,外面空无一物,难道这里面住的就是皇帝老爷,外面住的是奴隶不成?”
这句话让朱志刚眼前一亮,他发冷的看着宋庆礼,“老宋,还真有可能被你说中了,这是个连环风水局”
“连环风水局?”
“水中捞月住着的是奴隶,就像是这门外。水中望月住着的是贵族,就像是这门里面。贵族生生世世奴役着奴隶,就连死后也要奴役下去”
朱志刚说这句话的时候面如土色,因为他看见门后的位置有个人。
宋庆礼脸色白的像纸一样,门后面的人突然扭过来脸的时候他看的分明,竟然是是之前的那个女尸,她正在刨什么东西,指甲和门内楼阁之上的小门触碰在一起的时候,声音异常难受,吱吱声像是在挠人的心脏一样。
“你说她到底在找什么?一个女尸淡疼成要去挠门?”宋庆礼心中难受的要死,低声骂道。
朱志刚以前的时候听古老爷子说过,水中捞月埋葬的都是一辈子忙碌还得不到几个钱的苦命人,但是可悲之人必有可气之处,一旦让他们找到机会翻身过来,他们的报复会相当的猛烈。
他由不得不怀疑女尸原本是门外的一具尸体,在不经意之间尸变,虽然已经丧失大部分的意志,但是报复门里面人的怨气意志都在。
宋庆礼不愧是以前做古董生意的,此时见既然跑也没跑掉,索性也不跑了,原本那种被挤压到变形的心理,突然之间无所谓了下来,还不如好好看看这里面有什么好东西,“管他娘的谁谁谁·······”
这就是贪财的好处,只要让他看到财宝,命算什么,命是王八蛋,有了钱,哪怕明天就完蛋。之前他一直想着能够找回男人的雄风,但是那东西到现在还没有找到,反而不那么急迫了,最实惠的还是眼下,金玉遍地,明器堆积如山。
人和人是没有办法比的,朱志刚就不行,因为他太惜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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