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自己解不解释他都一样要误会她,孟佳期还是一反常态的去辩解,这个锅她就是莫名其妙地不想要背。
心里因为他的一句不分青红皂白的质问,堵的难受……
季殊允瞥了一眼眼尾微红的孟佳期,瞳仁一缩,磁沉的声音低了一些:“什么时候说你龌龊了,问一句来龙去脉都不行?还是你真的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了?”
孟佳期瞬间怔愣,这一句诘问她竟无力反驳。
但也只是那一瞬间而已,她立马梗着脖子道:“您没有吗?从您来洛大执教开始,诬赖我多少次,还需要我举例子辩证一下么?”
季殊允一瞬不瞬地看着孟佳期,对她的质问并不解释。
他记得李斯达说过,女人都是蛮不讲理的生物,她们无理取闹的时候安安静静地听她们骂个够就好了。
一通怒火发泄出来,孟佳期没有得到半点回应,这会儿非但没有半点解气反而更加恼火了。
“怎么,这是心虚到自我反省无话可说了是吗?”孟佳期怒目圆睁地等着季殊允:“麻烦季老师让你朋友下次有什么事情不要通知我一个外人,你的家事麻烦我一个做学生的,也不怕传出去被人讨伐。”
“你很希望我被人讨伐?”季殊允没有解释李斯达通知她是季洁要求的,有些误会既然存在了那便误会下去好了。
“你怎样只要不牵扯到我就好,我希不希望无所谓,毕竟我们之间不相干。”孟佳期的脸色臭到不行。
“我们之间毫不相干?”季殊允原本还古井无波的脸瞬间下沉,他抬步朝孟佳期靠近,微微低头:“孟佳期我看你是腰又皮厚了吧?别忘了你签过什么,你是不是把协议的事跟我妈说了?”
她咽了咽口水,后退一步,目光疏离地看了一眼季殊允:“我没有跟她说协议的事,只是让她把自己心里真实想法告诉你而已,如果只是这样你也不满意的话,那我无话可说。”
“还有,我的纹身用不着你一再提醒,我有自知之明,大不了就是被开除而已,有什么好怕的,”孟佳期嘴上那么说可其实心里没有多少谱。
“呵!”季殊允冷笑一声,视线似有若无地看了一眼孟佳期的腰部。
其实他第一眼看到的时候,就觉得那个图案有些眼熟,但是那次匆匆一瞥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见过了,具体是什么样的,他也闹不清楚。
动不动提一次,不过是想一探究竟而已,看到孟佳期在他一提纹身就异常暴怒的时候,季殊允心头的狐疑就更深一点。
“你笑什么笑,反正我就一句话,我什么也没有说信不信由你。”孟佳期凶巴巴地瞪了他一眼。
季殊允却在她凶巴巴地瞪她是时候没了笑意,他深邃如泼了墨汁一般都潭底,在那一瞬间竟然不自觉中闪过一丝璀璨。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孟佳期做事从来没有像在季殊允面前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为自己辩解,她暗暗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
季殊允闻言微微挑眉,要换其他人这么说,那绝对是自恋到不要脸。
但是……眼前的孟佳期看起来确实有这样的资本。
另一边,司渺离开学校之后并没有去司家,而是去了自己回来后的唯一住处。
她一进门就感觉到一道温柔的视线如影随形,司渺心下顿了顿朝视线的主人看去。
男人却在此时收回了视线看向了别处。
司渺的眼神暗了暗,但也不过是那一瞬间她又扬起了笑容:“怎么就你一个在,我给你请来的护工呢?”
原本还算温馨的房子冰雪骤起,席卷着男人猛然阴冷的怒意朝司渺扫去。
“生气了?你要学会接受现实,我以后要工作了,没有时间整天陪你。”司渺没有丁点因为他突然的变化而害怕,她仍旧言笑晏晏地看着男人。
“一回来就迫不及待地朝他投怀送抱了?”男人如癫狂的恶鬼一般的目光锁着司渺:“他知道在国外的那几年,你在我床上有多么浪荡吗?”
旧事被男人提起,司渺终于不再笑得出来,她在顷刻之间冷着脸疾步朝男人走去。
倾身靠近男人的瞬间,她的眼底闪过恨意,司渺双手抵在轮椅两侧:“你自己答应过我什么,是你自己没有做到的,当年的承诺在你这里就跟狗屁一样,放了就不做数了,你凭什么还要求我只在你一个人身上吊死?”
但凡眼前的谢雨帆能有点用处,她何至于再回到洛城这个地方。
“我没用?”谢雨帆冷笑一声:“司渺你凭良心说一句,季殊允给的那八千万是谁败光的?”
当年他为了救季殊允出了事情,司渺忽然找上他要和他一起出国,那会儿他一心都在她身上便答应了。
谢雨帆当年不惜背上骂名,承受着跟季殊允老死不相往来的痛苦带着司渺离开。
当时的他原本还有机会治愈,可是那会儿司渺一心想要完成梦想,他边将季殊允作为补偿的八千万通通给了她。
哪怕她没有半句感谢,甚至没有半点为他考虑的心思,他也不曾后悔。
这些年因为身体原因,他一到夏天都只能在轮椅上渡,她倒是能耐了千方百计要回来,哄他说回来就结婚,结果一回来就找上了季殊允。
司渺心里在想些什么谢雨帆不是不知道,只是这一次答应回来,他在尽自己的努力再给她一次机会而已。
他提起那些事情,从来不是为了让司渺惦记他的好,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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