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一路向西,马车里面颠簸异常,危颜掀起帘子,看着外面的景色。
他们挑了一出宅子,是蒋婀早些年买下来的,隐居于此最好不过了。
平日里自己种种菜再让管家偶尔进一趟城,购买些日常用品。
这种日子,无论放在前世还是现在,怕是想都不敢想的吧。
平静,安逸。
“想什么呢?”盛千齐看她心思很重的样子,问了一句。
危颜摇摇头:“就是突然觉得这种日子过着也挺好的。”
盛千齐笑了出来,一只手摸摸她的头顶,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宠溺:“你若喜欢,我们便一直这样,好吗?”
危颜抬头对上他那双璀璨的眼眸,一时间竟然陷了进去,不知不觉脸上染上了几分红晕。
误会已经解开,那么......
“咳咳!”危妄生捂嘴咳嗽了几声,发现没有效果,又咳嗽了几声,不料吵醒了睡得正香的危慎。
他转动了身体,一脸不耐烦的说道:“爹你要病了就找郎中,回头被传染给妹妹了。”
危妄生听了,冲着他的脸狠狠的咳了几声:“咳咳咳!大夫说我得了肺痨,我偏偏传染给你。”
危慎吓得赶紧起来,连忙捂住口鼻:“爹,我的祖宗,你说的是可是真的?”
“快快快,您下去吧......”
危颜被眼前的两个人给逗笑了,笑着笑着她长叹了一口气,感叹了一句:“好久没这么轻松了。”
一直以来她都是把自己困在复仇的心态之中,危颜和栎晚晚对她来说,始终只是两个名字而已。
栎晚晚为栎家而活,危颜只是别人的人生罢了。
她自己好像从来没有拥有过什么东西,不过现在的幸福,她已经很满足了。
盛千齐看着她,并没有搭话,心中暗暗下了一个决定,过好最后的日子,好好陪着她,仅此而已。
等到到了宅子的时候,已经半夜了,处在深山里面的院子难免显得有些惊悚。
一行人推开门进去,果然都有些破败了。
但最诡异的是,屋子里面竟然有一处是亮着的,光很弱,随时就要熄灭的样子。
看到这个状态,三个男人立马护在她面前。
“闺女儿躲我身后,爹在呢。”
“妹妹别怕,哥哥保护你!”
“阿颜,后退。”
危颜被他们三个人的反应给吓到了,这拿她当什么了啊,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弱女子了吗?
既然这样,那她就当一回弱女子吧。
“哎呀呀,人家好怕怕呀,怎么办呀,里面是什么东西呀。”
......
空气凝固了,危颜稍有亿点点的尴尬,随后干咳两声缓解气氛:“唉,别怕别怕,都躲我身后啊,我先去看看哪里是什么牛马!”
说着危颜迅速靠近屋子,一脚踹开之后保持着战斗状态,目光落在角落之后,她神色缓和了一下。
两个孩子?
一男一女的孩童正缩在角落里面,女童躺在地下,脸色绯红呼吸困难,男孩则守在跟前,脸上看不出喜怒哀乐。
听到门口的动静之后,男孩拿起手边的木棍,做起一副随时准备战斗的样子。
危颜见状走了过去,目光一直紧紧盯着小女孩儿。
男孩见她过来了,立马呲起牙:“你不许过来!”
说着还挥舞着手里的木棍,看起来是那么的滑稽,正是因为太弱小了的缘故吧。
危颜瞥了他一眼,并没有理会,径直走向女孩儿跟前。
“我警告过你了,离我妹妹远一点!”男孩拿起棍子就朝危颜劈了过去。
危颜以为就是一个小孩子,没多理会,但让人没有想到的是,小男孩挥舞着手里的木棍,步步紧逼危颜。
那棍子在他手里就好似一把利剑,手里挥舞着不仅身法俊逸,威力也是不容小觑的。
但类似长剑一样的武器正好是危颜的短板,武术是会一点,但对付眼前这个似乎有些棘手。
对方又是小孩子,又不能下死手。
“哪里来的小破孩?”听着声音回头,就看见了盛千齐,只看见他手里也拿着一根长棍,直直朝男孩打过去。
对哦!她不擅长的正好是盛千齐擅长的!
这下好了,男孩分心去对付盛千齐,危颜悄悄靠近小女孩查看症状,发现只是一般的发烧而已。
但是掀开她腿上盖着的布愣住了,白布下面竟是空荡荡的样子,还在流着血,伤口只是粗陋的处理了。
再不管,就真的死了!
那边的小男孩明显不是盛千齐的对手,又看到自己妹妹被人靠近了,一心急招数偏了,逐渐落了下风。
“别碰我妹!不然我就杀了你!”男孩还在呼唤。
“小破孩,你先看看自己能不能从我这里脱身再说吧。”盛千齐漫不经心的说道,对付一个小孩子简直是绰绰有余。
“唉,你这不行啊,也不知道那个师父教的你?剑术也忒差了点吧?”
“就这?就这还想保护你妹妹呢?我一会儿就把你和你妹妹都卖给人牙子!”
不过,再怎么嘲讽,这个男孩的剑法还是有几分东西的,若是好好教导,一定能成大的气候。
也不知道怎么的,男孩似乎是怒火攻心,一口鲜血喷在盛千齐的衣服上,晕了过去。
“哦吼?这该不会气死了吧?”盛千齐用棍子戳了戳男孩的身体,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
不想地上的男孩鼓着最后一口气爬起来说道:“我才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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