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没过期。”饥饿难耐的马笠掀开面罩,刚想把老干妈辣椒酱倒入口中,忽然发现躺在地上夏慕浑身抽搐起来。
他放下老干妈,扣下面罩,走了过去:“别在老戏骨面前演戏。”
“……”夏慕翻着白眼,咬着舌头,浑身肌肉痉挛。
马笠不为所动:“太浮夸了。你应该……我勒擦!”
他发现夏慕已经把舌头咬流血了,急忙附身用左手捏住她的下巴,分开上下颚防止她继续自残。
“你这是要咬舌自尽?”
“……”夏慕依然翻着白眼,抽搐不已。
“羊癫疯?还是……”
还是中了裹脚布的毒?你可别死!要是你死了,我手上就没有筹码了,我还怎么和银皇后谈判!
马笠左手捏着她的下巴,右手在身边的杂物堆扒拉,翻到出了根一指粗红色长绳子。
“我把裹脚布收走,你可别乱动。否则,别怪我不怜香惜玉。”
“……”
为了把左手腾出来,他从地上捡起一个两边缝有皮带的小圆球,把圆球塞入夏慕口中,又把皮带绕到她脑后。想着系一个死结,却发现一根带子自带卡扣。
“这什么东西?塞嘴巴蛮方便。”
马笠把皮带卡好后,翻转夏慕,让她面朝下。接着心念一动收回裹脚布,再将她的双手别在背后。刚用红绳把双手缠住好,房门开了一条缝,老曹把狗头挤进来:“所长,我媳妇喊你吃早……汪汪~所长会玩。”它把嘴咧到耳朵下,吐舌头贼兮兮的笑。
“玩什么玩?”马笠并不明白它笑容背后的含义。“我正好肚子饿了,可没时间过去,麻烦你把早饭带过来。谢谢。”
“汪汪。”
马笠专心绑着夏慕手,绑得认真仔细,生怕自己疏忽导致夏慕挣脱捆绑,又用出恐怖的扶丝她斩。至于拿走她的武器,藏在她衣服上的扶丝,马笠试了试,发现她这一身的丝绸长裙全部都是用那种丝线编织而成。
也就是说除非把她连衣裙脱掉,否则不能拿走她的武器。
可自己只是想拿她当谈判筹码,如果真脱了衣服她想不开,保不准出什么幺蛾子。另外,也是最关键的一个原因,马笠并不想给大什么萌妹脱衣服,辣眼又辣手。
目睹马笠捆绑夏慕全过程的老曹,用鼻子在空气中嗅了嗅:“所长,这屋怎么有股脚臭味?”
马笠脱下面罩:“不用在意……嗯?你怎么还在这里,不是去拿早饭了吗?”
“还没做好。”老曹蹲在门口,双眼盯着夏慕一动不动。
马笠走到有十字架木床旁,用手拍了拍床感觉结实,便把渐渐不抽的夏慕放在床上。然后搬了把椅子坐在床边。
“老曹,你这屋里的东西是从哪搞得?”他边说边吃着老干妈。
老曹走到他边上看着夏慕,呆呆的重复:“从哪搞得。”
“嗯?”他用脚在老曹面前晃了晃,“你这德性还不改改?眼珠子都快掉在地上了。”
老曹吐着舌头,对他咧嘴笑:“哈~哈~狗改不了吃屎,没办法。”
“噗~”
他口中的老干妈全部喷在老曹身上:“吃东西的时候,不要说这么重口的事。你别看了,人家掏出来比你大。”
老曹歪着头不解道:“汪汪?”
“这个话题到此为止。我问你,这屋里的东西看上去是很专业的刑具,你从哪搞得?”
“汪汪?从哪搞得?”
马笠扭了扭脖子:“不要当复读机。”
“我也不知道这东西从哪搞得。”老曹在地上打着滚,想要蹭掉满身的老干妈。“这些东西原本就在这个房间。”它蹭了一会儿发现蹭不到,就跑到水池旁,打开水龙头用水冲洗。
马笠吃完了半瓶老干妈,也走到水池洗手:“难道这里是某个秘密组织拷问犯人的地方?他们就不怕被下水道清洁工发现吗?”
“应该很难被发现。”老曹抖了抖身上水,用前爪指着大门,“这个门的位置原本是被砖头砌死。我和爱人做游戏的时候,不小心撞破了墙才发现这个房间。”
“游戏?”马笠看到老曹似笑非笑的狗脸,满头黑线:“不用解释。”
老曹耸了耸眉毛:“这些东西可不是拷问犯人的东西。所长,你太年轻了。汪汪!”
“嗯……”他正要问老曹这些东西作用的时候,电话响起。掏出手机,看到是范焦西的来电,他疑惑地接通电话:“这才四点多你就给我打电话,有急事?”
“老师!”范焦西不安的声音从听筒传来,“依舞到现在还没给我打电话。我担心……”
“她没打电话,你就坐不住?你太年轻了!”马笠在说话的同时,看到夏慕躺在床上默默流泪。
“稍等。”他捂住话筒,对着夏慕说:“杀手你哭啥?我只是拿你做个买卖,又不会把你怎么样。”
他不说还好,一说夏慕哭得更厉害,呜呜个不停。
老曹咧嘴狗嘴,贱贱道:“买卖吗?那卖给我做二姨太。”
“你再说一遍?”马笠语气不善,老曹急忙夹着尾巴逃跑。
他放开话筒继续通话:“最近我有些忙,过段时间再指导你撩妹。”
“我现在不是要撩依舞。”范焦西的语气急促,“她大前天和我说今天要出差到料理市,随便来看我。可都四点半了,她电话还没打过来,我担心她安全。”
“拜托,现在是凌晨四点半,不是下午四点。你太沉不住气了。”马笠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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