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雷记玲这个人第一次出现的时候,或者说其他人认识、知道有这么个人存在的时候,五个人细细一想好像都是发生在安河桥自杀以后,在此之前并无雷记玲存在的记忆。
“难不成说她是凭空出现的?不会这么邪门吧。”
“自封,你不说话没人会把你当哑巴。”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雷记玲的突然出现肯定是有什么原因的,等我们查清楚原因,我相信事情就能水落石出。”
沈放的话柳棠点头赞同,虽说两人的观点不谋而合,不过想要查清原因绝不是件易事,眼下要从哪一方面入手成了最大的问题。
从读爱入手?安河桥自杀案的发生地点与读爱相距甚远,表面上二者是没有联系的,可已知晓的受害人自杀前又都与读爱有些关联,让人不得不将其纳入其中。
从安河桥入手?安河桥的面纱无疑是目前最神秘,最诡异的存在,同样他也是最难查清的存在,原本案发现场是取证最重要的地点,或多或少的线索都会给案件的侦破起到推波助澜的作用,然而作为案发现场的安河桥却无法取证,或者说没有线索可以取证,安河桥处在一个监控死角,这里说的死角不是监控拍不到,而是案发之时的监控会以各种原因无缘无故损坏,给这件案子带来了莫大的阻碍。
从雷记玲入手?这不失为一个好办法,查清雷记玲的来历,或许能为读爱,能为安河桥指一条明路。
“不过眼下还有更有效的一条明路。”柳棠目不转睛的看着皲裂的墙面。
这墙后面所隐藏的东西极有可能就是案子通向终点的星光大道。
身在迷雾之中,沈放第一次有了即将拨开云雾见青天的感觉。
说干就干,五个人先从皲裂严重的墙面开始着手,小心翼翼的扒开墙面,一点一点,生怕将红色底纹抠了下来。
“这是一只手?看起来像是女人的手。”沈放扒开其中一大块墙体,手指修长,白皙如雪,晶莹如玉,泛着透明,没有一丝血色。
无名指上露出一抹红色,沈放小心的将其表面的墙面扣下,那是一枚戒指,血红色玛瑙戒。
血红色玛瑙戒戴在透明白皙的手上,在血红色长指甲的渲染下,那几根手指显得异常夺目,甚至泛着诡异。
噗通一声巨响,吓众人一跳,卢乐乐磕碰椅子摔倒在地,“那……那手指好像动了一下。”
众人将视线聚集到那根手指上,目不转睛的盯着它动的那一刻。
“哈哈……你们还真信。”卢乐乐拍腿大笑。
这tm是**吧,这要是给人吓出问题来,做鬼也不能放过他。
墙面有破损、皲裂的地方轻而易举的便将墙体抠了下来,不过大半的墙面紧实完好,抠不下来。
经过几个小时的努力,除去了小半的下半部分墙体,裸露出来的是一幅端庄的少女画像,她身披霞帔,金凤腾飞,祥云环绕,那一笔一划,笔触分明,栩栩如生,只是那色调给人一种阴沉的感觉,耳边仿佛还会响起诡异的声音。
这幅壁画大面积都是红色,自身周遭更是血样的暗红色,透明如玉的手指显得格格不入。
五个人望着壁画有些入神,他们透过墙体仿佛看到了被遮住的美女面容,一时间金光普照。
“好美!”卢乐乐一脸痴汉相,色眯眯的盯着壁画,情不自禁的向前走去。
那壁画有一股魔力,一股令人深深着迷,无法自拔的魔力。
轰的一声,沈放碰到椅子绊倒在地,此时的他才如梦初醒,摇晃着嗡嗡轰鸣的脑袋,眼前模糊不清,“我这是怎么了?”
沈放拍了拍脑袋,看着同样沉迷在虚幻之中的其他人,“不好,那幅壁画……”
他立刻扯下黑板上的黑布,将那半幅少女壁画盖了个严实,众人各自为营,柳棠和吴天额头靠在墙上,怼着墙继续向前,王耀坐在椅子上傻笑,时不时的扭头看向四周,那嘴角的哈喇子拖着粘液,已经流到了地上。
最辣眼睛的就是卢乐乐了,此时他正抱着桌角在做匀速运动,很有节奏,一下下的顶着桌角,直到把桌子顶到了墙边,仍孜孜不倦。
沈放皱着眉头,他不是觉得恶心,而是觉得疼,那一下一下实打实的撞在了上面,触目惊心。
只见卢乐乐双目无神,满面春光,沈放拍了拍他的后背,没有任何反应,或许是力道小了,沈放加大力度,仍没有反应,卢乐乐就像是个不会坏的机器,持续运转。
肩膀、手臂、大腿、屁股试过了各个地方还是没有效果,“我刚才是怎么醒过来的?”沈放揉了揉摔疼的脸颊,这一瞬间他微微一笑。
沈放哈了哈手,抡起手掌,宛若一声炮鸣在不可思议社响起,“没用?”
愈演愈烈的鞭炮声有节奏的响起,直到沈放气喘吁吁,卢乐乐愤怒的盯着沈放,肿着嘴嘟囔着什么,沈放虽然听不清他说了什么,不过他眼神中的愤怒,明显是在骂街。
随后沈放相继叫醒了其他人,只是其他人轻轻一拍就醒来了,柳棠的额头破了点皮,手指关节膝盖也相继如此,吴天的情况要重些,额头流了点儿血,问题不大。
卢乐乐一手捂裆,一手捂脸,咬牙切齿的蹲在角落里忍痛。
“大家都没事吧。”
“诶,自封你的脸怎么了?”王耀有点幸灾乐祸,比起卢乐乐的受伤程度,他更关心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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