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无忌叹了口气,看向众人道:“为了找到真凶,秦峰山还有可审问的价值,我也不知道千春团和精达城府衙为何将他火速问斩,当时法场气丹境就有五位以上,这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
“杀害无辜军团要员,五位凡人百姓,对凶手来说不过是个小游戏,谁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再杀下一个无辜的人。”
知府试着起了起身,脚还是粘在地板上,他急忙看了屋顶上其中一人,那人快速消失了,知府连忙道:“你要展开州通缉吗?”
浪无忌回答:“不是,我现在甚至不知真凶是何人,也没有确切的范围,不过我保证一定会抓住他,期限为两个月。”
知府抹着冷汗道:“怎么抓?你连他是谁都不知道。”
浪无忌跳到台上,负手而立、环视众人,道:“若两个月内无法抓住真凶,我愿意辞掉巾国所有公职,赌上我的所有。”
“呃……”知府懵懂地抬头看着站在台上的浪无忌。
后者脚尖一弯,‘砰喔’的一声,气激激荡全场,狂风大作之中,他拔空而起,转眼已是空中一个小黑点,声音传下:“我一定不会让真凶逍遥法外,真相,永远只有一个!?”
“我录下来了,回家还能看好几遍~”法场外,一名带着骷髅面具的男学生道。
“就感觉这个腾空莫名装白吗==!”一名倒立着、咬着棒棒糖的小女孩道。
“画风怎么突然变了?”屋顶上一名蓝头发男练气抹着下巴道。
“看见浪无忌我就滚来了。”蓝头发女练气说道。
“参见掰王。”短热裤毛衣女练气道。
趴在一台钢琴上的法器小狗,学着浪无忌的语气,萌萌地道:“下一个倒霉蛋就是你!”
精达城附近森林的树冠上,千春团光头领袖看着浪无忌与乾在芸离去的背影,冷笑了一声。
乾在芸比划着,笑道:“真相只有一个,你在逗我吗?语气太僵硬了。”
浪无忌笑道:“一般般啦,当时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差点就被吃掉了吧?”乾在芸伸出手指,指了指天空。
浪无忌笑道:“无论是舆论还是采访什么的,只要能抓住真凶,我都应该充分利用才是。”
乾在芸收敛笑容,淡淡道:“还是直接捅出来吧,到底是谁干的,这样不更快一些?”
浪无忌正色道:“李秀田和衙门强行问斩秦峰山,怎么没见你捅出来?”
乾在芸一脸为难道:“李秀田,哎,是小糯米的父亲,小糯米在外州一个人还没定下来,总之……”
“花开富贵州大奇山,前阵子被我杀了好几个高手,然后不但没人帮他们说话,反而各种丑事被抖出来,等我有空后,会考虑看看是灭掉他们,还是让他改过自新。”浪无忌又道:“不过以前也有例子,各种这种被放过的人,后来还是活的人模人样的,不知多么滋润。”
乾在芸不太同意,举了个例子,道:“也许没你说的那样,还有些人是真的改过自新的吧?”
浪无忌飘向树海前方,双眼直视,淡淡道:“这个问题我也跟其他人提起过,有人说,在所有人眼里,作奸犯科的一家人都是有罪的,无论是否之前知情,是否是直系亲属或旁系亲属或姻亲关系,只要罪孽滔天,这一族人都是罪人,连坐是不对,但没有一个是无辜的。”
一刻钟后,双燕镇提菜篮老婆婆家中,老婆婆道:“总是有人打骚扰法器,所以我只接我孙子的消息。”
浪无忌道:“你当天去参加了隔壁大婶儿子的婚礼,还有谁知道这件事?”
提菜篮老婆婆仔细思索,道:“孩子,还有呃,婚礼上的人。”
“事发前一天有没有特殊情况?”浪无忌问。
提菜篮老婆婆想了想,道:“他在和人吵架,那时他躺在沙发上看光幕,突然法器响了起来,他拿着法器就到了阳台。”
“他说了什么?”乾在芸问。
提菜篮老婆婆摇摇头:“我在洗杯子,没仔细听,我应该听的,然后他就出去了,然后,回来后似乎不是很开心。”
“是什么时辰?”浪无忌问。
“大概晚上,子时左右。”老婆婆道。
浪无忌思索道:“你家里别的人有修士存在吗?”
老婆婆摇摇头:“老头子曾经是,不过已经很久没见他了。”
“老头子叫什么名字,什么时候走的?”浪无忌忙道。
乾在芸拉了拉浪无忌,老婆婆道:“大概三年前。”
二人离开屋子,乾在芸道:“州府怎么可能指使爷爷去杀孙子?”
浪无忌笑了笑道:“你见过侮辱并杀死自己女儿的父亲吗?”
“这呃,爷爷杀死孙子不太可能吧?”乾在芸道。
浪无忌道:“若他孙子接受了大笔贿赂,我想爷爷杀孙子也并非不可能,可是个修士,正需要灵石。”
调查完所有目击者家属后,二人返回千春团,阿土伯将浪无忌单独叫到木屋中,道:“你现在知道我是你上司吧?现在来解释一下为什么把千春团牵扯进去,这将其他好汉置于何地?”
阿土伯气笑着,又道:“难不成还要我夸你会装白?”
浪无忌恭敬点头,道:“是我失职了。”
阿土伯冷哼一声,不屑笑道:“你失职就完了吗?我看你一点反悔的样子都没有,这才第一天以后还得了?干脆我跟光头说说,把徽章交出来。”
浪无忌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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