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无忌在一条小巷中破解了两个微型迷阵,进入民房,随便东张西望了下,走到一扇铁门前按了按门铃。
见没有反应,干脆施展穿墙术无声无息进了去,屋子内很简单,没有声音,似乎没人在,还算整洁,就是那十六七岁小姑娘住的地方了。
他神识全力展开避过两个杀人机关,又将其失效掉,房间中一片狼藉,显然是主人早已收拾东西走人了。
不过这小姑娘当真有钱,他闻到了高级香水的气味,甚至是自己舍不得给繁霜买的那种,有几张美丽可爱的个人照片摆放在桌子上。
“光是陪酒赚不了那么多钱啊,这小妞太富有。”浪无忌心道:“可是我怎么总有些恶心的感觉,难道心理有问题?”
神情麻木地吹了口气,床上的被褥枕头之类的飞了起来又落了下去,一览无余。
衣柜门咿呀一下打了开来,随着他神识微微一动,几件软薄之物和几件衣裙飞了出来又飞了进去。
他皱了皱眉,伸手取出一件丝绸练功劲服,款式很新颖,都是小孩子穿的那种,连忙拿出法器扫了扫,却扫不出这衣服的牌子,一看,上面的商标与徽章什么的,全部被事先取掉了,无法分辨出是哪一间书塾的。
精达城内总共有四间书塾,而附近三座县城加起来总共二十多间,光是这样看即便是过目不忘也难以知晓是哪一间书塾。
数个画面从脑海闪过,浪无忌想起修行界一个不成文的规矩,修士和城内的大官也许会玩姑娘,但是书院的年龄过低的这种东西,很容易引火烧身,那么,该说是燕来客栈与这姑娘见面的人脑子过热……
花开富贵州也不是没出过这种丑闻,时不时还真有这类脑子过热的人,也许还真让自己给撞上了,也是,沈家都被灭门还有什么事情不可能,要是将这事情曝出去,比塞钱什么的都要严重得多。
不简单,浪无忌皱眉吹了口气,衣柜门完好关上,赶紧走出外面施展隐身术躲了起来,并拿出乾在芸给的一个号码,拨通了上面的法器,这个号码应该就是该平房姑娘的号码,乾在芸之前给的,那边有人接了法器。
传来古怪的声音,似是什么音乐,一两秒后又断了,然后他又再拨,对方已经关掉了法器。
他又回到精达城中,夜晚的灯火中下方分外的宁静,将敲钟人弄醒,也懒得再监视下去了,这么下去不是人干的事情,又不是浪家的仇,就算是修炼也要找点乐子。
便在闹市中逛了逛,坐在一露天烧烤摊上点了些东西,两名矿工满身臭汗地坐在他对面,将脚搭在椅子上,视若无睹道:“有苦又累、又困又饿、吃不好睡不好、精神憔悴没希望,还危险,最关键的是工资没发。”
另一个矿工嘴里叼着根烟,开着啤酒道:“向我们两个这么有技术性的开采工人,工资也就大几千,现在结个婚哪个不要准备几十万的,哎,随便一个练气修士都至少100金币一个月,整天大老爷们似的在屋顶到处蹦跳转悠。”
说着,往浪无忌看了一眼,贼眉鼠眼问:“兄弟,你是修士不?”
浪无忌摇摇头,继续吃着东西。
矿工笑了笑丢过去一根烟,不过浪无忌没要,只是放进口袋里,矿工不理他继续道:“现在高级点的工作场所不许抽烟,比如办公室和没压力的修士什么的,哎,之前我娘去龙凤呈祥洞旅游,活生生被骗了两千大矛盾,买了个破碗回来,算是知道月入过万的都是哪些人了。”
“什么人?”褐色衬衫矿工品尝着一杯啤酒笑问。
蓝色衬衫矿工笑道:“还能是什么人?比如这些、这些、这些,然后还有这些,喏,差不多就是这些人了,我大巾国都是这类人堆起来的中产阶级,难啊。”
……
大湖木寨中,光头领袖到了木屋二楼,趟在一女修之旁,道:“也不知道这样安逸的日子还能过多久。”
女修道:“我们领袖有什么烦恼吗?”
……
木屋一角,乾在芸正为失去孙子的提菜篮老婆婆熬着面膜,笑道:“没事的,这面膜有养生功能,还能帮助您延年益寿。”
提菜篮老婆婆艰难笑着,道:“这地方景色不错,不知能住多久?”
乾在芸笑道:“放心,我出去的时候会拜托人照顾您的,以后你就一直住下去,也不用买菜做饭了,到饭堂吃就行。”
……
上任城主的县城里的小屋中,女练气回来了,看着床上奄奄一息的父亲,将灵脂骨缓缓喂入其口中。
……
浪无忌找了间法器店穿墙进去,将法器的内容打印了好几百张,装入储物袋中,然后给了几个金币让路过的人送去大湖木寨,给那里的好汉,特别交代不能一次发完,免得传单送不出去,若表现好了还有后续奖赏。
……
李秀田接到校服传单愣了愣,一头雾水,没有理会,进入自己房间正调查着那个姑娘的身份。
……
县城内一间残破别墅内,几名女生正从窗子偷爬进去,一个女生笑道:“这里常常是邪修炼制鬼物的地点。”
蓝衣服女生道:“得了吧,来了几次一点都不恐怖,把东西放席子上,每人一根蜡烛点上。”
接着将法器放在地上,光幕射出,几个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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