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墨将新闻往下滑,便看见两个熟悉的名字。
奥兰多兄弟会,菲尼亚圣教团。
这两家之前就被他坑过一次,就比如说当时在东湖湖畔碰头的那三个人,他们本来可以不动声色地将李文君的父母带走,而后高调宣称自己是有证据地负责,打一个漂亮的翻身仗。
但陈墨那时候觉得这口大锅如果两个团伙来背的话,能够更大程度地吸引火力,将人们从李文君的离奇失踪归咎为现实势力,从而有效降低暴露超现实力量的可能性。
在第一步破坏盯梢警方和圣教团双方的行动,让传媒记者成为最有利的目击证人,迫使绑架未遂的圣教团和兄弟会合作,之后阻扰警方的抓捕行动,又在他们往传媒大楼寄去的录像里动手***代了先前失踪的李文君下落,将一口大黑锅牢牢地扣在他们头上,而这正是两伙人喜闻乐见的事,他们正头疼如何证明自己的国际影响力,陈墨这样做,算是帮了两个境外势力一把。
虽然事后他们会很疑惑,李文君到底去了哪里。
如果有一天,两伙极端势力突然吃错药似得,反悔说自己并没有绑架李文君,也不知道如何让他在大庭广众之下离奇失踪,估计外面的人也不会信。
而这就是陈墨当初要安排这一系列事的最初考虑。
也许这样是多此一举,但谨慎过头总比不没心没肺要好。
而且这样做,其实也是有好处的,就比如说,现在全球同一时间离奇失踪三万多人,在没有确实证据地情况下,因为之前那件绑架案,有切实证据,有政府权威发言,有大量现场目击证人的证词,民众和政府统一口径,有着这样的前科的两伙极端势力先后发声,半信半疑的比例比之前高了许多。
看到这条新闻下面的评论就知道了。
“境外势力亡我之心不死!”
“国外那么多起同类型的失踪案怎么说?都是他们做的,哇塞,极端份子好忙噢。”
“小编发稿前都不过脑吗?这种哗众取宠的辣鸡新闻都发,怕不是失了智。”
“窗户都锁死的房间里,男朋友打游戏我就开门拿了个外卖,回过头男朋友就不见了,警方调查后告诉我找不到离开的痕迹,这种不科学的密室失踪案,你现在就跟我说是境外极端势力干的,呵呵你猜我信不信?”
“被来自地狱的恶魔盯上了,你国要完。”
“前面说恶魔抓人的怕不是村里刚通网,某位伟人说得好,封建迷信不能要!”
“伟人:对不起,我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公知们,出来洗地了,这就是你们的皿煮爸爸。”
“完全不知道这样的新闻为什么会占据热点,国内每年失踪的人口都有七八百万,少见多怪。”
“说少见多怪的简直智障,这是失踪人数的问题吗?这群人是爆出来玩盗版恐怖单机游戏失踪的,在这之前,毫无预兆!”
“觉得这是宣传正版能苟活,盗版人口-1的商业炒作,同感的点赞。”
神特么正版能苟活。
陈墨对于这些网络评论家算是服了。
他继续往下翻,结果就看到一条不一样的评论。
“不知姓名的绑匪先生,如果能看到我这条回复,作为一个可怜的单亲父亲,我想请求您,将我的宝贝还给我。我猜你们可能要的是钱,所以我把家里的房子卖了,三线城市的平房,总共卖了78万3千元,工作辞了,好心的老板多给了我两个月的工资,再加上卖到二手家具市场的电器家具,其他零零散散的储蓄加起来一共有92w,我想你们可能喜欢整数,所以我找亲戚朋友借了几万,卖血卖了几千块,凑了一个100w。我不知道我的请求会不会让你们为难,我只是想用这笔钱,换我和我的宝贝一个团圆的机会。即使……是地上两撮并排的骨灰。”
即使,是地上两撮并排的骨灰。
陈墨看得一怔,脸上一动,先是感觉到错愕,但细想下去,又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事。
他将右手放在胸前,感受着胸膛里面的平静,眼神中的困惑渐渐变成恍然:“我本应被这质朴的父子亲情所触动,但是我没有。我本应时时刻刻谨记自己的杀父之仇,但是我没有。原来从我转正那一天开始,我就失去了作为一个普通人类该有的悲天悯人了吗?”
浓烈的情感在他脑海中淡化,情绪化的自己正在逐渐死去,看到一个能够触动人心的故事,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这事会对自己的主神事业产生什么影响,自己能不能从中受到启发,能不能在这件事情当中找到利用点。
兴奋于力量的成长,理性压过人性,这是不是“主神”二字当中这个“神”字所隐含的深意?
应该是这样的吧,毕竟他抛弃原有的身份,通过考验,成为主神。
既然是神,就不是人。
既然为神,那么神爱世人,就是个伪命题。
陈墨打开黑洞编辑器,顺着评论账号遗留下来的网上痕迹,一路追查了下去,很快就锁定了身份。
查了一下人员信息,发现发表评论的人确实就是他之前抓来的其中一个轮回者的父亲。
很自然的,陈墨想到了一样东西,主神邀请函。
“给幻想编辑器说一声,让它发送一个弹窗,就说主神邀请函不日即将上线,初步定价为8000惊吓值,并献祭下五品道具一样,首轮发售2000张,售完即止。”
陈墨想到的是在庇护所因为和熟悉的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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