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无论他多么显得成熟,还只是一个七岁的孩子而已。舞蝶虫看到许久未见的母亲,心中一暖,眼眸略有些红润,缓缓说道:
“我没事,里面穿着绒衣绒裤不冷。妈,我想你。”
舞梓铭冰山一样的表情瞬间融化,她想起孩子嘤嘤坠地时在她怀中依偎,手术后奄奄一息的尼喃,自己流着泪发誓不让孩子再受委屈,她俯下身紧紧的抱住了舞蝶虫红着眼睛柔声道:
“虫子,是妈不好,没守在你身边,一个月了,也没来看你。”
舞蝶虫十分懂事,不想让母亲为自己担心难过,说道
“妈,我长大了,不用你守着,我要守着你才对,我身体很好,不用检查的。不过你的眼睛红了,我帮你检查检查呀?”
说着,手向前摸去。
舞梓铭拿下了虫子的手,顺势握着孩子有些微凉的手指,嘴角翘了一下道:
“这臭孩子,没个正行。去你房间吧,就你一个醒着的,检查也是例行公事,必须要做的了。”
舞蝶虫一脸的无奈说道:
“就算我起得早,也不能拿检查惩罚我啊?唉,从小做到大,我是逃不出你的魔爪了。”
一丝疑问的目光投向母亲,显然是不想做什么检查了。
舞梓铭确肯定的点了点头,似乎是说必须要做,你逃不掉的。舞梓铭回头和另外三人说道:
“我自己去就行了,虫子帮我拿些仪器,晴儿你也带一套仪器去看看小明吧。”
王晴儿嗯了一声,拿起一套仪器向着正西方向坎元阁走去。
陈冉和刘珊闲了下来在楼门外的石椅上,铺上白服,坐了下来。
陈冉和刘珊都是刚到琼城疾控不久的新人,还都没结婚,二十三、四的年纪,互相吸引,一直都很聊得来。陈冉道:
“你说舞姐平时在单位跟一座冰山一样,没想也有柔情的一面啊?”
刘珊道:“你别瞎说,我听杨主任说,舞姐以前很爱笑的,只是五年前孩子手术后才这样的,也许是受了刺激吧?”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聊的甚是投机。
另一边舞梓铭母子俩很和谐的走进了乾元阁,阁楼一层有三个房间稍小,二层有两个房间略大一些,看上去应该是按照年龄划分的,年龄大的在楼上,年纪小的在楼下,有老师照顾。但即使最小的房间也有三十平米以上。这些房间古香古色,就像古代秀才的床榻,旁边洗漱台、书案桌、书柜、竹简台、一应俱全。而一楼正中的一个房间一看就知道是老师住的,因为门上有一个大大篆字——师。
舞蝶虫帮着舞梓铭拿着仪器,一起上了二层楼,来到舞蝶虫的房间。
一边检查一边和虫子聊这一个月的情况,一刻钟的时间检查完成,没有任何异样。舞梓铭忙着将舞蝶虫身上的各种仪器摘下。并疑惑的说道:
“你的神经系统也好像受到过刺激,可你怎么没晕呢,你没看到什么或者感觉到什么吗?”
舞蝶虫漏出一丝犹豫的目光,回答道:
“我为什么要晕呢?没看到什么,感觉的话吗?”
想了想说道:
“我觉得我和以前不一样了,但也说不出是哪不一样了。”
舞梓铭皱起眉头说道:
“哦?小虫子你要化茧呀?”
随记又仔细看了一遍仪器,确认确实没有任何问题,说道:
“你和以前完全一样,你知道些什么情况吗?别调皮啊,跟妈说。”
舞蝶虫摇了摇小脑袋,看着窗户外的天空,心中犹豫,昨天晚上的事情他自己也弄不明白。舞蝶虫才七岁,虽然小学鸿儒,思维灵敏,但是成年人都无法理解的事情何况是他了,也许只是做了一场梦而已舞蝶虫痴痴的想着。舞梓铭似乎还在等待答案,也或许是不想打断孩子的思考,一直默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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