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满满欢喜的看着渔船上活蹦乱跳的鱼群,已经能想象的到入口的美味了。
“四小姐,夫人方才已经吩咐我买了一筐鱼了。”齐嬷嬷说道,“您若是再买,就别买那么多了。”
“好,齐嬷嬷,我知道了。”福满满心里美滋滋的。
福满怡羡慕的说道:“娘亲总是这样惯着你,可我想跟二哥学武,娘亲死活就是不答应。”
福满满笑嘻嘻的:“娘亲肯定不会答应啦,她怕姐姐嫁不出去嘛。没学武的脾气就这么横了,学了武还得了?”
“嘿,小丫头,你说谁脾气横?”福满怡作势要揪她脸上的软肉,福满满嬉笑着躲过去,一晃眼,看到了卖鲥鱼的卖渔翁。
鲥鱼刺多,却十分鲜美,拿来清蒸最鲜。配上些宣威火腿上锅蒸,出锅时撒上葱姜丝,热油一激,是再好不过的了。
福满满这样想着,赶忙伸手制止福满怡,头也不回的问道:“伯伯,我要那两条大的,多少钱?”
福满怡郁闷,她这个姐姐还比不过两条鱼?
福满满问了价钱,乐呵呵的从荷包里数铜钱。卖渔翁用草绳把鱼串了,搭了一撮小葱,递给了福满满。
福满满刚接到手里,还没递给香蜜呢,就感觉胳膊就大力的撞了一下。福满满没站稳,往前一滑,还好香蜜及时拉住了她,只是手里的鱼被甩了出去。
尖叫声突然响起,像滚油里撒了一勺水,噼里啪啦的炸开了锅。
福满满定睛一看,两条鱼已经命丧在一个壮汉的脚下。那壮汉也被摔了个狗啃鱼,趴在了卖渔翁的摊子上,不知死活。手上的钢刀落在了地上,砍出一道颇深的痕迹。
恰好避过要害的华服少年笑了一声,喘着气说道:“多谢这两条鱼的救命之恩。”
福满满看向他,少年眉目清秀,脸色苍白,一双眼睛最美,通透有神。虽然身上血迹斑斑,却不肯靠近人群,只在渔网船只附近与歹人胶着。
福满怡最先反应过来,拽着福满满后退,香蜜和宋嬷嬷也紧跟着离开。
到了安全地带,福满满望过去,发现除了那个壮汉,还有五六个同样打扮的。都是手持利器,凶神恶煞,追赶着那个少年。
少年已经体力不支,虽拼命的躲避,还是被伤到了。附近的渔民见状,连忙朝歹人扔鱼叉,其他人也跟着将手里的东西扔过去。歹人一时躲避不急,与少年岔开了距离。
“香蜜,快去通知父亲,让他找人来,有人行凶!”福满怡吩咐道。
香蜜连忙应下,往福睿哲那里跑去。
福满满忧心忡忡,扬州府治安一向很好,怎么有人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行凶?
人群已经全部散开了,只余下了那个少年和几个歹人。摔倒的壮汉也已经爬起来了,骂骂咧咧的挥舞着钢刀。
少年已经无处可避,退到了岸边,他忽然朝福满满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在闪身躲过一击的时候,他纵身一跃,跳进水中。
水花炸开的一瞬间,福满满身后传来了父亲的声音:“速速捉拿歹人!”
扬州巡抚带了一队衙役,像猛虎扑食一样,迅速按住了那几个歹人。有个歹人身上还扎着不知道哪个姑娘扔的簪子呢。
福满满忽然喊道:“爹爹,那个人落水了,他受了伤,不会游水。”
众人如梦初醒,发现跳入水中的少年没了动静,只留下一串串的水泡。
离岸边最近的,是个晒得黝黑的汉子,他像一条鱼一样滑入水中,紧接着跳进去了好几个游水的高手。
少年被黝黑汉子救了上来,还帮他把呛进肺管的水按了出来。不过他灌了太多水,还未苏醒。
码头乱七八糟的,无从下脚。福睿哲安排巡抚将他送到医馆治疗,又让家丁配合衙役们,帮百姓们收拾。
景瑜娘和福恭宴,福恭昌赶了过来。看到福满满和福满怡好好的,都放下了心。
“那少年是个好样的,没往人群里钻。”福恭昌说道。
福睿哲点头:“咱们扬州的人也是好样的,没有袖手旁观。我看有个小姑娘把簪子都扔出去对抗歹人了。”
景瑜娘却道:“看那孩子的穿着,非富即贵,搞不好是大宅院里的腌臜事。夫君找人打探打探,别被什么人恨上了,不日就要回京都,可不能在这事情上面翻了船。”
福睿哲应道:“我正有此意,已经派小厮去打听了。”
“老爷,夫人,容奴婢插嘴,您看那是不是福家的船队?”齐嬷嬷打断道。
众人抬头一看,浩浩荡荡的船队行驶在江面上,福家的旗帜随风飘扬,显眼得很。
“未免有些扎眼了。”景瑜娘淡淡道。
福睿哲叹了一声,没说什么。
待福睿思领着“春和景明”下了船,福满满立刻领略到了宋嬷嬷所说的“眼高于顶”。
福睿思是好脾气的人,年轻的时候长得玉树临风,和和气气的。年纪大了发福了,笑起来更像弥勒佛。
一下船,就乐呵的和福睿哲夫妇打招呼:“堂弟,堂弟妹,别来无恙啊。”
福满春,福满和两人长得非常像,区别在于福满春脸上的一颗小痣。两人穿着同样款式不同颜色的长裙,打扮的十分华丽,禁步都是美玉珍珠串的。
福恭明比哥哥福恭景还高一头。虽然与两个姐姐相比起来,低调一些,但也没低调到哪里去,脖子上的金项圈缀着好大一块羊脂美玉。
四人遗传了母亲孙茜的好容貌,也遗传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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