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含冰诀》,扶央那凝重严肃的神情,忘我的注视,让早有醉意的扶仓,酒醒了一大半。
扶仓的印象中,从来没有见过父亲这等神色,扶央在递给他这本宝典的时候,扶仓感觉好像接过了全世界,要是手中书籍不慎跌落,整个世界都要随之毁灭一样。
“对,这不单单是家族的传承,当年盘古开天,处于混沌的寒冰白垩期,那时大地上的主人是一种龙。到今天为止,我们不知这种龙是不是现在所有龙类的祖先,人们习惯将这种龙称为冰龙,它浑身透明,剔透如冰,但伸缩自如,能龙腾万空,亦能深潜海底,腾云踏雾,逐浪淘沙,无所不能,数千年后,这一龙族,进化为青龙的一支,但仍然因祖辈基因的强大,又与青龙有着本质的区别,而我们扶氏一族便是这冰龙的后裔……”
一改常态的扶央,用从来没有过的一种语调娓娓道来,一字一句,都兼有历史的凿痕,使人热血沸腾,感同身受。
也可能是刚才的醒酒汤发挥了作用,扶仓精神状态已经恢复如常,他被扶央的话语所深深的震憾到了!!
扶仓从来都觉得自己是出生在一个最普通不过的布衣之家,除去今天异族送礼以及自己狂欢那一段,眼前父亲所说的,才更是想所未曾想,闻所未所闻。
“炎黄大陆,曾经传说有一个神秘的武尊,其实他一直活在人们的想像中,这独一无二的武尊,在人们的心中象征着权威、强大和尊严,史载的记录里可从来没有武尊的相关记录,唯有一些野史及街头巷闻中,才偶有传闻,其实这位武尊正是我冰龙一族的先人,只是由于年代久远,那个年代后期又发生过一次巨大的大陆战乱,人们记住的是历史的碎片,但武尊统一四海的过往,还是被人们传颂为不同版本的传奇故事。”
扶央陷入了久远的回忆中,那可能是他的上辈同样口叙于他的记忆,说着说着,走到了一个祖先神牌前面……
“你看,这是我们家族所保持记录最早的先辈,他那个时代离冰龙时代足足相差2000余年,可见冰龙传说的绵远流长。”
扶仓并没有打断扶央的意思,身体自觉随着视钱转动,专注的眼神从未离开扶央一毫一分。
扶央微微点头,似乎是对扶仓应有的态度表示着赞许,继续说道。
“我们炎黄大陆,现在五大家族并存,都因其特有的五行属性而相生相克,这样的权力并存制约,平衡而和谐,但也存在着内部巨大的矛盾和纷争,这么多年过去了,从未曾有一方独强,从而蚕并他族,一统四海的状况的发生,其实那冰龙武尊就曾统一过大陆,只是因了一种神秘可怕的诅咒,才重又归于五族并存,分而治之。”
“诅咒,又是诅咒。”扶仓似乎在什么地方好像听人说过诅咒,而眼下父亲所说的诅咒会是怎样的呢?
“相传这是开天的盘谷,为防止女娲所造出来的人类最后死于内斗,让人类和平相处,所以加持了一种可怕的诅咒,就是只要有哪一个种族,或者是那一个家族,那一个人,只要他打破原有的格局,打破了五族和平共处的状态,那这么一个种族,这一个家族,或者这个人就会被自动启动诅咒,而这种诅咒最可怕之处,就是天然无条件下的自废内功,或者是自损寿命。”
说到这关键的地方,扶央短暂的作了一个停顿。
扶仓听完,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自己此前正有这样的迹象,难道自己就是被诅咒的结果?
“本来,我以为,你和我都难逃这样被诅咒的宿命,但是从你重新测试功力的那一刻,我才终于明白,你可能是我们冰龙一族唯一的传承人,那是因为,这么多年过来了,我们一族到哪一辈都是一代单传,逃不了英年早逝的命运,其实我并不是你认为的全无武功,年青时候我的功力其实已至武圣上阶,只是受困于这诅咒,才让我变成了一个废人。你的突然武功全失,且寿命骤减,那时我就想,这样的命运终于降临到你的头上,但是你后来的情况,却又明显让我看到了转机。”
扶央表情中带有些许庆幸、欣慰和期许。
“从你的身上,我看到了我年轻时候的影子,但你与我不同的,就是半年过去了,你依然活了下来,而且功力又开始大涨,而我自己原有的功力,却如竹篮打水,空空如也,永远感觉不到内力的存在,我这么多年的自怨自艾,从你身上才看到了新的希望。”
扶央接过扶仓的双手,一边说,一边轻轻的抚摸,那慈祥的神态,让扶仓心中充盈着满满的爱怜。
扶仓像是一个小孩子一样,心中永远都觉的父亲的手是大船,父亲的背是大山,父亲的胸怀是大海,他永远需要父亲这样的一个平静而宽广的港湾。
“而你的木火兼修,是这大陆有史以来的先例,绝对是空前绝后,而大陆上资历比较高的人都知道,这木火双修正是唯一的能够抵抗那个可怕诅咒的存在,而你的这种存在,让他们产生了震颤,他们也开始了各种赌博。”
现在扶仓在扶央的心中,是一种无比自豪的存在,更是一张神秘的底牌,而这一底牌注定是一张举足轻重的底牌,一旦揭晓,必将惊天动地。
“赌博,爹,你刚才说是赌博?”扶仓其实并不太明白扶央口中说的赌博到底是什么含义。
“对,就是赌博,今天,木族之外,其余四族都派了使者前来送贺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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