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垂在腰间长发,伸手扯了扯,“嘶~”会疼,是真的。零点看书
我欣喜万分,低头去看地上的正清,他亦如此。
不用想,一定是大蛇做的。
“多谢大……前辈!”既然它这样帮助我,想来我也是安全的,我学着古人恭敬的对着他抱拳一礼,“今日之恩,他日必定涌泉相报。”
说罢,我背上正清回头看了一眼依旧盘亘在大树上的蛟蛇,才慢慢朝着山下走去……
蛟蛇看着青年背着男人离开,对着他们的身影吐了吐蛇信,才离开大树,进了青年待了一个晚上的山洞。
它化龙在即,孩子两人与它有点缘,日后怕是还要见面……尤其是那昏迷不醒的孩子……
山路不好走,又毫无方向。
背着正清,我已经在这一望无际的群山里摸索了好几天了,就靠着那几个果子勉强维持体力。神奇的是,那血红的果子吃上半个,至少可以一两天不吃东西。
身上的衣袍也磨破了,乱糟糟的头发像鸡窝一样,早已经没了刚开始的乌黑发亮。
我站在一处悬崖边,将正清靠着石头放下。
从离开山洞我就一路向东,只要从这处断崖下去,下面就是一片新的丛林,还有一条小溪。这么多天,身上也该好好洗洗,说不定还能抓到鱼填填肚子呢。
拿出最后一个果子放在嘴里咀嚼,看着下面的林子思索。也不知道这里有多大,要是一辈子都走不出那就搞笑了。
将果子吃到还剩一半后,我坐在正清身边,将果肉咬碎了度到他嘴里。这几天他昏迷不醒,又没有水没有其它吃的,如果不这么做铁定会饿死的。
虽然最开始无比的尴尬别扭,但是次数多了也就习惯了,反正大家都是男的,能怎么样?又不会怀孕。
果子没有核,我将最后的果肉咬碎,朝他度去。
然而,刚刚碰到他的嘴唇,一直大手扣住我的脑袋,将我向前一按,我结结实实的落进他怀里,嘴吧紧紧的贴上另一个温热的嘴唇。
不待我反应,一条滑溜溜的东西钻进嘴里,立马卷住我的舌头!
这是!
接吻了!
老子他妈接吻了!
这他妈的还是初吻啊!!!
接吻的对象还他妈是个男的!
操!老子被男人强吻了!
我瞪大眼睛瞪着这张无限放大的脸——这家伙依旧紧闭着眼睛,眉头轻轻蹙起。
“唔!唔……呃……”我用力的推耸着他,只可惜呼吸被虐夺,身体发软,根本使不出力气,反而因为挣扎对方吻得越发狠,硬生生的几分欲迎还拒的感觉。
真是蛋疼。
我自暴自弃的任由他按着,不再挣扎,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而就在这时,他突然睁开眼睛。
四目相对,我浑身一僵,不知所措的看着他,最尴尬的是此时,老子的舌头还和他缠在一起!
维持这个动作十几秒,他放开我,非常平静的开口:“抱歉,迷迷糊糊感觉嘴里有东西,男人的正常反应,别见怪。”
所以?是我的错了?
后退了一步,我不敢看他,转过身盯着崖下青翠的树林:“没事,又不是女人,亲了就亲了呗,就当不小心被狗咬了一口,总归还会怀孕不成?”
他看着青年那像鸡窝一样的后脑勺挑了挑眉。这是在变相的骂自己吗?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只要青年没事就好。
他低头看了一眼垂在一边毫无知觉的右手,开口语气云淡风轻:“右手废了?想不到我还活着……”
听到他的话,就像一根针在胸口,呼吸都疼,之前那些小事立马被抛到脑后。
我回头看着他那双看不出喜怒的眸子:“没事的,有办法治好。这里是修真界。会长他们……都死了。”
“小白。”他伸出手,“过来。”
看着他眼中的善意,我犹豫的覆上他的手。他握着我的手用力一扯,将我扯到他怀里。
他用左手环着我,将脸埋在脖子间,他的呼吸打在肌肤上,有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
“正清……”我扭动身体想要远离他,他却搂的更紧,闷闷的开口,“别动,让我靠靠,靠靠就好。”
让我缓一缓,然后再也不会这么弱小,日后我还要保护你。
他深深的嗅着青年颈的味道——只要是为了青年,不论做什么,他都在所不惜。
脖子间很痒,男人温热的呼吸让他不忍拒绝,他歪了歪头,轻的几乎不可闻的哼了一句,“嗯。”
太阳西沉,晚霞染红了整个天空,金色的余晖应在他们身上,清风徐来,树林涌动。一切都是那么的岁月静好。
这么多天的奔波,青年靠在男人怀里很快就陷入沉睡。
他轻轻的动了动,让青年靠的更舒服。低头看着青年沉沉的睡颜,伸出右手捏捏白软的面颊,嘴角荡出一抹笑。
感谢在孤独的时光遇见你,在未来更加艰难的岁月里,我会变得更加强大保护你。
然后,他收回手目光无喜无悲的看着那条多余的右手,心中啧了一声:为什么废的不是左手?看来日后要成为左撇子了……
就像乌云压来,驱散阳光,光明被黑暗占据,只留下最后挣扎的星光。
在那最高的峭崖上,凸出的岩石以上弦月为背景,一只奇怪的兽对着月亮仰天长啸。这种奇怪的动物,每晚都可以听到它的叫声。
它叫声凄楚,像被遗弃哭哑嗓子的婴儿。
我便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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