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旺突然踢了许盛一脚,许盛这才恍然发觉自己说漏嘴了,头埋进许三友两条腿之间再也不敢抬头说话。许旺则是脸转向旁边不看许三友,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许三友这时可没那么多闲工夫理会两个孩子,想看许定山的态度。
“三友你拿主意吧,你是他们的爷爷,情况你也看到了,给这俩孩子用多大的量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许三友把许盛的头扳起来。“和爷爷说,你真的想喝那种没兑水的酒么?那种酒比爷爷的酒可辣多了,你不怕么?”
话问完许三友自己都乐了,许盛只是一个六岁大的孩子,只怕他的目的不是无数人都梦寐以求的幽兰血晶,而是只想喝酒,因为他们想长大,可以喝酒在他们心里就是标志着长大变成大人了。许盛在旁边许旺眼神怂恿之下大着胆子点点头,小脸很认真地绷着,许东已经喝多出去发疯了,他们不觉害怕,也许心里还在羡慕呢!
“定山,要不然给他们几滴没兑过水的药酒试试?”
许定山有些犹豫,许定原倒是表示支持。进到里屋再出来时走很快。这次没有兑水,酒盅里只有浅浅的一点葯酒,像是没喝干净的残杯。醒目的红色透着遮掩不住的酒香。许定原没计算有多少滴,只能说每一个酒盅里的比之前倒出来的加在一起还要多。这么大的剂量只怕许定川都不敢轻易尝试,足够许东发疯好几次了,也不知许定原从哪里得到的证据,他就是相信两个孩子可以承受得了。
终于有不兑水的,两个小家伙也不嫌少。药酒只是一个酒盅底儿,倒不干净,也谈不上喝,只能用舌头伸进去舔了个一干二净,之后随着口水咕噜咽下去。
一屋子人都认为这次总该差不多了,药酒的确比兑水的酒有味道,两个孩子露出得逞了的满意神情。许三友在许盛身上从上到下摸来摸去,许盛只是因为酒而显得更有精神,除此之外再不见有什么异常情况。至于两个小家伙,酒他们据说也是偷偷喝过的,这是有幽兰血晶的药酒,不知他们品出什么妙处了,不仅不拒绝,还表现的很有兴趣,那可怜巴巴的眼神,就像是饿了三天的人见到美食,就差对着许定原磕头作缉求他再施舍点了。
许定原坐不住地站起来,早就过了该出现反应的时间,许旺和许盛依然神清气爽,那就只能证明,服用过的药酒与两个孩子的承受能力还有一定差距,只是一个孩子如此就足够震惊了,想不到许三友的两个孙子都一样,这是许三友积了多少德,才让他的两个孙子都有这般惊世骇俗的潜力。
这次没等许定山同意,许定原就自己去了里屋。看到许定原再从里屋出来,许盛脸上无声地乐开了花,被许三友拉住才没有蹦起来,冲许旺用力挤眼睛。他们在心里默默祈求没有白费,许定原拿出来的酒盅里不仅不再兑水,量也多了一些,虽然每次都不多,但一次又一次,一次比一次多一点,这明显是让他们喝过瘾的节奏。
两个孩子又得逞了,为向爷爷证明自己能喝似的,还冲许三友晃了晃酒盅。许三友倒是犯愁了,孩子是不是有天赋的天才且不说,至少已经知道这两个孩子真的有些酒量。看到两个小家伙跃跃欲试的神情,就知道许定原又去给他们拿酒了。
许定川回来的时候已是后半夜,许定山和许定原一点不显困倦的一直在等他,许定川看着被许东撞坏的门,一脸苦笑。
“大哥、三弟,许东那小子没事了,不过有点可惜,可惜了那两滴宝贵的药酒,许东那小子发了半天疯,把身体里的药力也耗干净,他也恢复正常了,大哥、三弟,只是一滴药酒,我现在可以运用一点五行之气了,过去一直做不到,但从现在开始可以了,我可以测试出别人有没有修行天赋了,许东就是我试手的第一个,也是无心之举,我发觉自己的五行之气可以释放出去一点点,也发现许东的身体根本感应不到五行之气,就是一个普通人,三友呢,他那两个孙子怎么样,我好像一直没听到他们的动静?”
许定川为了许东可是累的不轻,怕许东把许酉堡都拆了,一直跟着许东跑东跑西小半夜。听到许定川满是好奇的问题,许定山和许定原看了看这间只剩下他们许氏三兄弟显得空荡荡的屋子,脸上啼笑皆非的神情那才叫精彩。
“二哥你想听什么动静,估计只能等到天亮之后了,你还心疼用在许东身上那两滴药酒,你知不知道,三友家里那两个小祖宗,用那药酒把自己灌醉了?”
许定原的话许定川很是不解。“灌醉了,不是没有给他们兑酒,兑的都是水么?怎么会醉?”
“是没有再兑酒,可两个小祖宗也不让兑水,不然就不喝了,结果不知不觉就被药酒灌醉了,是突然就醉了,而且醉的人事不醒,还要撒酒疯呢,许东药力发作时是发疯,他们药力发作时就是醉了。”
许定川发觉自己头脑一时混沌有点不够用。“给他们用了几滴?到底是孩子,年纪还是太小!”
“几滴?我可没那本事数出来!”许定原手指着还放在桌子上给许旺和许盛用过的酒盅,许东用过的已经摔碎,现在只剩下两个,那酒盅可以装一两酒。
“二哥,你先坐稳,不要再把椅子坐塌了,到底给两个小祖宗倒了几次药酒我都不记得了,但是我相信,一次比一次多一点,加在一起没有三杯,也有两杯多了,不然两个小祖宗也不会醉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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