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然带着孩子坐上了回上海的火车,孩子已经会咿咿呀呀的偶尔蹦出一个‘妈’,‘爸’的字眼。她看着孩子红扑扑的小脸,纯真的笑,不由的把她拥到怀里,孩子胖乎乎的小手在她脸上轻轻的摩挲着。她不由的望向车窗外,她不知道这次回去迎接的是什么,她知道自己没有给周阳完美的想要的生活,但是她努力了。
她到了车站,没有让周阳去接她,直接打车到小区门口,门卫看见她熟络的打着招呼。她抱着孩子上楼,想起今天是周日,周阳要是没出去应该是在家的。她到自己门口,拿钥匙开了门。开门的时候看见周阳拥着一个女人在客厅看电视,恍若多年的夫妻。她抱着孩子愣在原地。周阳看她进门,赶忙站起来去接孩子,尴尬的说:“没想到你今天突然回来,怎么没打电话让我接你!”
苏然面无表情的说:“自己打车也方便。这个和你亲密无间的女士要不要为我们引见一下!”
肖乐乐也有些不自在,站起来讪讪地说:“你好,我是周阳的大学同学肖乐乐。”
周阳语无伦次的解释着,苏然脑子嗡嗡作响,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肖乐乐看看几个人尴尬的处境,她拿起自己的包倒声再见就匆匆忙忙的走了。
苏然和周阳都在客厅里静静的坐着,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孩子扶着沙发在旁边走来走去,屋里只有孩子咿呀学语的声音。片刻后苏然说:“你是怎么想的,说说吧!”
周阳说:“她是我的前女友,大学同学。头段时间你回去小城不久,她从别的同学那里打听到我电话,见了面,平时没事儿就在一起吃吃饭什么的。”
苏然恢复了平静,说:“你们到什么程度了,你是怎么想的,把女人带到家里,真是绝大的讽刺。但凡男的在外面怎么造作也不会带到家里的,我想我们彻底的走到了尽头。我不由的想起一句话,‘越是传统的男人,一旦yù_wàng的闸门打开,就一发不可收拾了,再也回不去了。’我想你们这不是第一次了吧,你想要什么样的结果?”
周阳沉默了一会儿说:“你给我点时间,我和她断了。”他看看身边的周沐,把她搂过来往她脸颊上亲了一口。
苏然平静的说:“离婚吧,何必死死守着一座快要崩塌的城池呢,但愿你以后的余生能和任何人在一起比跟我快乐,你自己明白的,你已经变了。”
周阳这次没有像卓尔那次苦苦哀求,他发觉自己也推翻了曾经对感情对婚姻的认知,跟苏然生活在一起她理性的思维,独立的人格,相敬如宾的相处方式,以前他觉的都是好的。现在发生了这么多事后,他忽然觉的妻子不应该是苏然这样的,应该是卓尔的温香软玉,或者肖乐乐的善解人意。他动摇了他一直坚守的东西,但他看到女儿周沐又想保留这个家庭。
周阳说:“不离,有周沐,离婚对孩子不好。”
苏然脸上浮现了一个苍白的笑容,她说:“我们不用搞形式主义,单亲的孩子也可以好好的教育,我们不用让一些客观的原因让苟延残喘的婚姻继续下去,分开,也许对你是一种新生。”
周阳沉默了一会儿,说:“我们都再考虑考虑你看看行吗?”
苏然说:“我决定的事不会回头,周阳,不要勉强我,你也不要勉强自己。但愿肖乐乐是你最后一个。”
周阳把这个消息告诉了自己的父母,父亲没有说话,把电话给了他母亲。他说:“妈,我和苏然要离婚了,她提出来的。我有了外遇,不止一次。”
电话里她母亲带着责备说:“你怎么能这样,婚姻又不是儿戏,况且又有孩子。从小就教育你,怎么能做这样的混账事,你是怎么想的,当初你那么爱苏然,才短短几年时间你就变成这样,儿子,我对你很失望,非常失望。”
周阳说:“妈,我承认这个事情我是不对的,但是我和苏然这几年一直是柏拉图式的感情,这些事情我无法启齿,我以为我可以坚守,但是我还是失败了。”
周母说:“这些都不是你出轨的理由,你若是觉得彼此不合适,大可以结束一段婚姻后再开启另一段感情,而不是在几个女人身边跳来跳去,这不是一个有涵养的男人应该做的。”
周阳哑口无言,不知道该说什么,陷入了沉默。
电话那端周母说:“能挽留尽量挽留,当初我们是觉得苏然太强势,你的性子柔弱。但是你喜欢,我们尊重你的意见,但是苏然生完孩子得了产后抑郁症,她即便再无理取闹你都要容忍她,可你偏偏在这个时间和女人在一起,任谁都接受不了。她是一个要强的人,她能不能原谅你看你的造化了,关键我觉的你好像也默认了离婚的事。”
周阳挂断了电话。
这几天他和苏然几乎是零交流。在一个屋子里相互之间也不说话,视若无物,唯一能联系他(她)们之间的纽带就是孩子。
肖乐乐也知趣的没有打过电话,有时会发个短信过来说一些无关痛痒的话。她这次和周阳破镜重圆她心里无比的欢喜,她经历过婚姻,现在明白找一个相互爱着的人是多么重要,并且还是自己年少青葱的恋人,她收敛了锋芒,不再任性,变的温柔无比,善解人意。女人就是如此的进入了死循环,自己的婚姻被别的女人破坏而解体,自己再去进入别人的婚姻。
苏然告诉自己的父母说要离婚时,父母伤心欲绝。母亲哭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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