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我们去前面的村落,今晚就在那里修整。晚上的话,他们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动作了。”秦闲听到荆铿的话,便开口说道。
众人没有反对,毕竟这种地方的夜晚,不仅自然环境恶劣,而且会有很多危险的生物所带来的威胁。
很快,他们便来到村口。这个村子全是些厚厚的低矮土房,平整的房顶上晒着一些谷物。像这样的村落,在这片戈壁上很少,就只有零星的那么几个。
但是历史全都十分悠久。毕竟在如此低劣的生存环境很少有人会选择在这里繁衍生息的。秦闲他们这多人贸然出现在村子周围,自然引起了村里面的人的注意。在这片偏僻的地带,行人不多,来的多是一些远行的年轻男女。
在他们刚到的时候,便迎来一位衣着朴素的中年人。
“几位是来这里探险的吧。”这位男子看着秦闲他们讲着一口生硬的华语问道。男子五官立体,眼睛有些淡蓝色。应该是有一些东欧的血统。
看着大约四十来岁,但是脸上的一些如风干枯木树皮一般的皱纹,使他更显苍老。嘴里抽着旱烟,不时露出微黄的牙齿。岁月的痕迹在他的身上体现的格外浓烈。
“是的,阿伯。我们今天刚来,现在夜深了,刚好看到这里有个村子,便想着来这里借宿一宿。不知可否?”秦闲礼貌的说道。
男子将烟在大腿上敲了敲,将烟灰倒了出去。咧起嘴角,露出两板黄牙说道:“现在的后生身在福中不知福,没事老爱找罪受。这块荒野岂是那么好玩的?”
像秦闲他们这样的年轻人,男子每年都见过一些。他对这些没事来这里找罪受的年轻人没有好感。因为每年总有那么一些人在里面出事。
每当发生这种事的时候,他们村子总要派出人手进行搜救。他一直搞不懂这些累人累己的年轻人在想些什么。好好的待在城里不好。还美名其曰寻找生命的真谛。
你说你非要寻找就寻找,什么状况都没有搞清楚就一头往这里撞。这不是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嘛。
不过看着秦闲他们装备充足,人员也多的队伍,男子就没有任何意见。他们顶多吃些苦头罢了。生命没有危险,那么一切都好说。
“阿伯,我们只是想锻炼一下身体。”秦闲笑道。
男子重新往烟斗里加点烟叶,拿出火柴将烟点起,美美的抽了一口说道:“好了,跟我来吧。今晚你们就在这里歇息吧。”
“好勒,谢谢阿伯。”秦闲说道。
“我叫布尔拜。叫我布大叔就行。”布尔拜笑了笑,脸上的皱纹更深了。对秦闲的礼貌姿态,他有了几分好感。
“我呢,现在是这个村子的主事之人。有什么要求可以跟我说一下。”布尔拜领着秦闲等人走在村里狭窄的小路上说道。
“布大叔,这村子里整么感觉人好少呢。”清虚看着四周尽是一些老旧的土房。每栋房子都只有一些晦暗的灯光。
孩子很少见,看到的一些人都是上了年纪的。对秦闲他们也不好奇,习以为常的样子。
“现在外面发展的那么好,年轻小娃娃当然都往外面跑。哪里还会留在这旮旯地。也不知道再过多久,我们这个且克村就不复存在了。”布尔拜语气有些叹息。
“不知布大叔你们在这里生活了多久呢?”秦闲问道。
“不记得了,祖祖辈辈都在这里,不清楚多久了。”
“呐,到了。”布尔拜指着面前的一栋二楼水泥房说道。
房子里透着明亮的暖黄色灯光。在这大风中倒显得有些温馨。
“你们自己进去做个登记,就能入住了。条件简陋也没办法。”布尔拜说道。
“麻烦你了,布大叔。”秦闲笑道。
“好说,那我先走了。”
“布大叔,我送送你。”秦闲说道。“你们先进去,我等会就回来。”秦闲又转头对其余六人说道。秦闲想顺便勘察一下整个村子的地形。现在重担在他身上,一切小心一点不为过。这个村子总给他一种奇怪的感觉。对于自己的直觉,秦闲一直很相信。
“你这娃,倒是过分礼貌了。”布尔拜嘴里依然不停的抽着香烟说道。
秦闲笑了笑:“走吧,布大叔。”
村子的泥土小路十分夯实平整,踏在上面丝毫没有松软的感觉。秦闲和布尔拜慢悠悠的行走在上面。两边的房屋十分寂静。按理说现在天色不算太晚。就算村子里的年轻人很少。也不该这般安静的过分。
偶尔看见几个行色匆匆的人影,也只是和布尔拜稍微点头示意一下。对村里的诡异气氛秦闲也没有多问,只是在认真的观察地形地貌。
“呐,我到了。”布尔拜在一栋跟村子里的建筑一样的低矮土房面前停了下来。
“恩,那我先走了,我们明天见。”秦闲笑了笑。
“你这小娃,要不进来坐会?”布尔拜邀请道。
“不了,我还要回去整理一下东西。”秦闲委婉拒绝道。
布尔拜没再多说,往房子走去。秦闲转头想要离去,余光突然瞥到一个熟悉的图案。秦闲一怔,迅速又将目光聚集回去。
布尔拜的房门处点着两个马灯,虽然灯光很弱,但是秦闲却清晰的看见马灯旁边墙壁上面的那个图案。
这个图案秦闲十分熟悉,赫然就是他在拍卖会上面得到的那个古老玉器上面所雕刻的图形。
图案的四个角处各镂空一个小圆孔,中心处则是一个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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