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内侍官恭敬的出去,请了陈隆基进去。
一进门陈隆基直接跪在地上:“父皇,今日在晋国公府门前,有三匹惊马直接冲撞了卢家的马车,晋国公的外孙女卢少夫人当场殒命了。儿臣刚刚得了消息,据说马尾处被人用匕首刺了足有一寸深的口子,马才失控冲着卢家马车撞去。这显然是有人故意为之,就是想要阻止晋国公前往燕北,还请父皇明查。”
睿宗坐在位子上,看着自己儿子跪在地上很是认真的开口,心中却是冷笑,他早就得到消息说陈隆基想要与华家联姻,此刻怕最不想华乾离开的就是你才是。
睿宗虽然这般想着,却是没有表现出来,只是看着陈隆基冷眼问道:“那三郎的意思,会是何人所为,为的又是什么?”
闻言陈隆基头低的更低:“儿臣不知,但是儿臣猜想此人意图是为了阻止晋国公去幽州,应该与幽州有关,毕竟晋国公前往燕北直接关系的便就是幽州的战事。”
“那三郎的意思,这乃是蛮夷胡人所为?”睿宗看着陈隆基,即便他所言与韦安石相差无几,但是睿宗却觉得这件事情定然与他有关。
陈隆基自然也是听出了睿宗话中的怀疑,不由将头扣得更低:“父王,儿臣也只是猜测。”
话音刚落,内侍官蹑手蹑脚走进来:“启禀皇上,太平公主求见。”
闻言睿宗这才把视线从陈隆基身上挪开:“让她也进来。”
“是。”内侍官闻言立马出去。
睿宗就见着太平公主,穿着华贵宫装施施然的走了进来。
见着陈隆基跪在地上,也只是微微侧目,随后便笑着对上睿宗的视线:“四哥可听说了晋国公府的事情?”
闻言睿宗叹了口气:“今日晋国公已经入宫请旨,想要亲自彻查此事,朕已经应允了。”
太平公主早就猜到会是如此,闻言并无半点惊疑之色,只是说道:“的确,卢少夫人惨死在晋国公府,一尸两命。晋国公身为外祖父怎么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外孙女身死而不闻不问,只是四哥可想过幽州的战事该如何是好?”
睿宗正在为此事揪心,听到太平公主的话,不由摇了摇头:“朕也在为此心烦。”
“太平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看着睿宗一脸愁苦,太平公主闻言上前一步道。
“太平但说无妨。”
得了睿宗的话,太平当下无顾忌的开口:“晋国公府之事不可不管,但是幽州战事也不能耽搁,四哥何不给晋国公五天时间,若是五天内晋国公能查明纵马一案那便是最好。若是晋国公五天之内无法查明,不能还卢少夫人一个公道,还请皇上下旨让晋国公带着两位少将军奔赴幽州。国事远在家事之上,而且晋国公已经严查,于情于理也都说得过去。五天时间到了,便直接交由旁人查办,也好让晋国公安心为国效命。”
睿宗闻言点点头,眉头却是深锁:“太平所言不无不可,只是若是五日之后晋国公没有抓住幕后之人,那此事当交由谁去查?”
闻言太平公主看了看跪在地上的陈隆基,对着睿宗说道:“太平觉得三郎最为合适!”
听到太平公主的话,陈隆基和睿宗顿时心中都是一惊。
“太平何出此言?”
睿宗不由疑惑的问道,就见着太平公主轻笑着说道:“四哥你想想,能在晋国公府门前纵马行凶的,背后绝对不是什么等闲之人,这整个陈唐怕是也没几个人敢接手这个案子。也就柏舟他们兄弟几个最为合适,只是晋国公乃是柏舟的恩师,柏舟自然不合适接受这个案子。其他的看下来也就三郎最为合适了,到时候让三郎接手此案,定能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表面上看太平公主让陈隆基接手此案,是为了陈隆基在考虑,毕竟睿宗若真让陈隆基接手,便就是明确态度相信陈隆基与此事无关,否则谁会让一个有可能行凶的人去查自己的案子。
可是实际上若是陈隆基当真接手了这个案子,若是找不出真凶,那太平公主文武百官也可以直接说陈隆基乃是有意包庇,可以借题发挥。
只是太平公主的盘算,睿宗和陈隆基却都只领会到一面。
睿宗闻言只觉得这是一个可以将陈隆基狠狠压制住的机会,到时候若是陈隆基办事不利,他大可以借此削弱陈隆基的势力,借此打消他政变立功的影响力。
而陈隆基则是觉得太平公主,实乃是帮助他先与这件事情脱清关系,只有洗脱了自己的关系,才不会成为众矢之的。
一时间不管是睿宗还是陈隆基都觉得此事甚好。
跪在地上的陈隆基更是马上接着太平公主的话:“父王,儿臣愿意领命查清此事,还晋国公和卢家一个公道。”
睿宗自然是顺着陈隆基的话:“那就按照太平的意思去办吧。”
说完吩咐中书省拟定诏书,由陈隆基协助晋国公彻查此案,若五日内查不出真凶,则晋国公按原定计划前往燕北。
这回可就不再是华乾陪着孙子去幽州了,而是华乾奉命前往幽州。
等华乾得到消息的时候,却是半点高兴不起来,虽然自己这边的目的实现了,却是搭上了一个外孙女的命。
苏云君没有管外面朝廷是怎么安排的,只是让清明权利追查卢二少夫人。
过了整整三日,陈景恒那边才送来消息,人找到了。
清明告诉苏云君的时候,苏云君正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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