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吃完早饭,被赋予重任的兄妹俩一起去了老宅,其他兄弟们在这抄书抄了十来天,短时间内估计不会想过来了。
两人到老宅时,范荣山老两口刚吃完早饭,前者坐在炕上盘腿喝水,范老太太则刚把碗筷都收拾到厨房去。
“你们来了,走走走,我们去隔壁。”
看到孙子孙女进来,不等两人说话,在炕上坐着喝水的老头,水也不喝了,放下搪瓷茶缸,麻溜的下炕床上棉鞋,叫着俩人跟他走。
祖孙三个出主屋时,正好跟刷完碗擦着手从厨房出来的范老太太遇见。
“奶。”“奶。”兄妹俩停下脚步跟她打招呼。
她看祖孙三个出来,好奇的问:“出来干嘛?外面这么冷。”
下雪天不如化雪天冷,这是人们都知道的事,自从前段时间那场雪下完开始化雪,外面的天都站不住人,太冷。
“我们去隔壁屋子里做药。”范荣山脚步没停的摆摆手,示意她不用管。
说这句话时他已经到了小药房门口,紧接着就推开门要走进去,侧头看了看身边没人,回头看到俩人还傻站在原地,催促道:“进来啊。”
看着在外面刚站了一会儿就把脸颊鼻子都冻红了大孙女,范老太太心疼的拉着范竹灵的手往主屋走,进主屋之前还给范荣山扔下了一句:“要去你自己去,在那屋待半天冻不挺你我跟你姓。”
被遗忘的范竹杨尴尬的站在原地,左右看了看,跟傻了眼的范荣山对视一眼,无奈耸耸肩跟着又撤回了主屋。
被抛弃的范荣山低声的嘟囔了一句:“你本来就跟我姓。”关上被打开的药房门,闷闷不乐的跟着回了主屋。
做药的主力军都走了,他也没有了进去的必要。
范老太太拉着范竹灵的手走进屋子,让她去炕上坐着暖和暖和身子,倒了杯热水塞她那有点凉的手里,暖暖手,还念叨了一句。
“都说了让你不要惯着他,我看他最近上蹿下跳的想要飞。”
小药房自从被改造成药房,里面的炕啥的就都被拆了,在室外零下十七八度的天,可以说那个啥取暖设备都没有的屋会非常冷。
听着范老太太话语里的关心,范竹灵捧着茶缸淡笑不说话,眼睛眯起来喝了一口热水,觉着身体里刚刚在外面快要冻僵的血液又顺着血管流动起来。
“爷爷呢?”看到掀帘子进来的范竹杨,她顺口问了一句。
“在外面,估计快进来了。”
话音刚落,范荣山就掀帘子走了进来,带着一脸的心虚。
他也想到了大孙女格外怕冷这件事,让怕冷的大孙女跟他去那个没炕跟火墙的屋子里待一上午确实有点惨无人道,到时候再把大孙女给冻出个好歹那可就坏了。
老宅只有主屋跟老两口睡觉的屋子有炕跟火墙,其他屋子冷的都堪比外面院子里、
他小心翼翼的试探着开口,问屋里的三人:“那个,要不然在这屋来做?”主要是问最有话语权的屋子女主人。
听到这话,三人齐刷刷的转头看他,看得他本来就心虚的脸更虚了,虚张声势的结巴着对范老太太说:“就、就在这屋做,你不是说隔壁冷吗?这个屋不冷。”
“做的满屋子药味?你自己在这屋子里待着?”范老太太冷言冷语的回他。
“药味不会很重的,再说你都当了我大半辈子媳妇了,怎么还会不喜欢药味?”这一直是他想不通的问题,他记得他娘就很喜欢他爹身上的中药味啊。
听到这句话范老太太难得沉默,过了一会儿回了他一句:“正常人谁会爱闻中药味。”顿了一下,勉强松口:“在这做也成,做完你把东西都收拾好,别想等我给你收拾。”
“白杨,你跟我去把东西都搬过来。”
得到允许,范荣山简直可以用眉飞色舞来形容,叫着范竹杨就去了药房,一趟一趟把药材、工具都搬了过来,药材范荣山都提前都弄好了,现在只需熬制。
对于制药,在场最有天赋的当属范竹灵,而她展现出来的制药天赋只是本身的五分之一而已,她觉得所有事都过犹不及,还是保留一点的好。
不过就只那五分之一的天赋就让范荣山惊为天人,觉得是祖宗显灵,让他孙辈出了这么一个好苗子。
岐山草做止血药范荣山这是第一次做,而岐山草他是第一次发现,他制药天赋一般,靠的全是这么多年来的经验跟积累,为了一次成功,才特意需要大孙女在场。
他们搬东西期间范老太太就在炕上坐着一心纳她的鞋底,也不管祖孙仨了,爱咋折腾咋折腾吧,随他们去。
东西准备齐全,祖孙三个看着身前一地的东西面面相觑,无从下手,范竹灵不说话完全是她总不能直接说:我懂,我来。
虽说看过那本有医方的书她差不多能做出来,但她就这样直白说出来,不知能不能吓到旁边的两位。
范竹杨在制药方面的天赋跟范竹灵在望闻问切上一样,只会基础东西,完全没有丝毫灵性可言,所以他在这次的制药行动中成为了陪衬。
最后范荣山拿出了他为了以保万无一失,抄下来的药方,三张,给了两人一人一张,最后他还剩一张在手里。
看着照着方子一步一步慢慢来的范荣山,范竹灵觉得照这样子,这药估计三天都做不完。
在过了一个多小时,看着还在认真配药的祖孙俩,范竹灵没忍住,打断了他们:“爷爷,我来吧?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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