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三江觉越想越觉得自己犯了一个致命错误,能躲一会儿是一会儿吧,毕竟嫂子来了,老二晚上应该没空找自己练手。
看到柳爱军的这个战友,祖孙三个都觉得这个战友长得有点一言难尽。
身高大约一米八二,体型偏瘦,剑眉薄唇桃花眼,要是没见过世面的看到他笑,估计会呆住。
见过世面的祖孙三人倒是没呆住,他们见惯了李海的模样,眼前这个比起李海还便硬朗一点。
“这是王三江,我以前一个战壕的兄弟。”柳爱军给祖孙三个介绍道。
听到介绍,范竹灵大大方方的微笑着点头跟对方致意,范竹杨扛着行李没法点头,只嘴上应着:“你好,我是范竹杨。”
“哎,你好小伙子。”打完招呼,范荣山转头跟柳爱军夸赞道:“小伙子长得好看。”
看着听完夸赞脸满脸尴尬的王三江,柳爱军附和道:“对,他是我们部队一枝花。”
“”
听到这句话在旁边沉默无言的王三江黑着脸想:这绝对是报复,不就说错一句话吗!用得着这么狠?
范竹灵也觉得柳爱军这是在报复,毕竟没有哪个男的喜欢听别人夸他一枝花的,估计他是在不爽刚刚自己被认成他妹妹。
可惜,范荣山没有听出柳爱军的言外之意,听说小伙子是部队一枝花,他还特意又转头看了一眼王三江。
这一眼看的他脸更黑了,但在范荣山看过来的时候,他还是反射性的朝着老爷子笑了笑,就这一笑,让范荣山觉得他不愧是一枝花,笑起来都闪眼睛。
仿佛读出了范荣山眼里的意思,王三江悲愤的上前去接范竹杨扛得木箱子,他生平最烦被人拿容貌说事,但一个是他兄弟,另一个是长辈,他谁都惹不起。
看着上来要接他行李的王三江,范竹杨往旁边避了避,口里推脱着:“不用,我扛着就行,挺沉的。”
虽然范竹杨避了,遇上普通人可能会被避开,但遇到王三江这个身手跟柳爱军不相上下的人,行李轻而易举的被对方从肩上把木箱提过去放在了自己肩头,还顺手塞给他一块硬纸盒,上面写着他的名,应该是来接他,怕他找不着写的,显眼。
自己兄弟把大舅子的行李拿过去柳爱军也没说什么,只给了兄弟一个满意的眼神,就这个眼神让黑着脸的王三江,脸色稍微缓了缓,心里想着:看老二那眼神应该不会找自己算账了吧?
柳爱军看着还要上前把东西拿过来的大舅子,说了一句:“让他来吧,外面有车。”说完,眼神扫向爷爷跟媳妇,问道:“走吧?”
“恩。”范荣山这个大家长点了点头,示意可以走了。
一行人跟着抗麻袋的柳爱军出了火车站大厅,走向了火车站门口右边停着的一辆军绿色吉普车,上次来s市的时候范竹杨跟范竹灵都坐过这种车,首长配备,这次看柳爱军竟然开着这种车来接人范竹灵还挺意外的,也不知他借的哪个首长的车。
扛行李的两人把东西都放在了后车厢里。
上车之前心情有点激动的范荣山问了一句:“坐这个车啊?”他还是第一次坐这种车,有点意外。
“恩,三江借的。”柳爱军说。
回去的路上还是王三江开的车,柳爱军坐在副驾驶,后面照常是祖孙三个。
在车上柳爱军关心他们在火车上的情况:“来的路上咋样?没遇到啥问题吧?”
“大问题倒是没有,就是得坐两天两夜,腰不好的真受不了。”范荣山咂摸了一下嘴,感慨道,把在车上的情况说了一下,带着对孙女的心疼:“刚上车那会儿我们坐的那节车厢人少,还都将就睡了一晚,第二天车厢人就满了,为了让我躺会儿,二两在木头箱子上坐了一夜。”
当时范竹杨说他坐木头箱子来着,不过被范竹灵拒绝了,别看她平日里在家懒懒散散没个正行,但让她直着身子坐一天也完全没问题,这全是上辈子她奶奶的功劳,从小就无意识训练她的坐姿,那种坐姿已经刻在了她的骨子里,她正经坐起来有种民国旧时女子的大家闺秀之感,前世时不止一人这样说过她。
而在火车上,过了夜里安静的那会儿,到了白天车厢太嘈杂,范竹灵就想着下车到了住所再睡。
听范荣山这样说完,来接人的兄弟俩才明白,怪不得那兄妹俩看着不怎么精神呢,别说正常人两天睡不好,换个当兵的两天睡不好也不会精神。
柳爱军有点心疼的从车前面镜子里瞥了一眼座位后面自家困的有点打盹的媳妇,刚刚她过来时蔫的像是夏天里的菜叶,从结婚以后这是自己看到她出现的第二回这种状态,第一回是自己醉酒那次。
“二嫂可以去你宿舍睡,爷爷他们你给找好地了没?”开着车的王三江问坐在副驾驶的柳爱军。
既然媳妇来了,估计柳爱军不会把人送招待所里去,他直接就给说开了,但剩下的爷爷跟大舅子不能睡一个宿舍啊,他们这次的临时宿舍都是单人单间,除了放不开他们,他们那地一般平常人也不让进去。
住哪这个问题的答案,决定王三江的车,接下来开哪。
“我们那附近的招待所。”柳爱军把提前踩好的点告诉王三江,回头问坐在后座的祖孙:“你们带介绍信没?”
“带了。”这话是范竹杨说的,介绍信在他身上。
出门带介绍信这是常识,柳爱军就怕他们买完火车票把信给丢了。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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