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切就绪,范荣山小心的把木箱子里的书拿出了上面的一部分,平摊在平时晾草药的架子上晾。
古籍这种经年累月的脆弱纸张,不能沾水,不能暴晒,不能沾脏。
在晾晒完四十三本后,范荣山对在洗手的范竹灵招了招手:“二两,过来看看这本书,我记着应该有记载岐山草。”
范竹灵先去旁边拿毛巾擦了擦手才走过去拿起书看,稀有药材三十种配方,翻开看里面内容,是竖版,范家的几个孩子从小都跟着范荣山背草药名启蒙,范老爷子教的就是繁体字。幸好她上辈子为了药方特意研究过繁体字。不然就不好说了,难道要告诉所有人她忘记了所有事,但偏偏认识简体字?
看着手里拿的古籍,范竹灵好奇的问范荣山:“爷爷,这些书你都看过吗?”
“嗯。”
“背过了吗?”
“没有。”范荣山头也不抬的说。
“不是祖宗传下来的书吗?”追问。
“你爷爷年轻时天天想着报效国家,哪有空干这些事。”范老太太在旁边拆台。
“......”拆台的死老婆子。
话题在沉默中结束。
兄妹俩坐在院子里葡萄架下的石凳上一人捧着一本古籍研究。
范竹灵看着手里在后世价值不可估量的古籍,总有一种老爷子是藏宝图的感觉。
小心翼翼的翻开一页慢慢看,越看越觉得有趣,慢慢就陷入了书的海洋。
范竹灵手里捧得这本书是记载稀有药材三十种的药方,还有药效,上面记载了一些她听都没听说过的药材,这就有意思了。
等范竹灵翻到岐山草那一页时,范荣山已经把发霉的优先晾晒上,剩下了一些只是有点霉味但书没事的在木箱里。
“爷爷,这有岐山草的一个方子。”
说完,范竹灵抬头下意识的往右边刚刚老爷子晾书的地方看,发现架子上已经晾满书,但人不在了。转头四处看了看才发现老爷子就在自己左前方坐着喝茶。
范荣山放下茶缸把嘴里的茶水咽下去才开口:“哪呢?给我看看。”
伸手接过范竹灵看的那本古籍,拿手里把书离自己远点才看。
人上了年纪难免有点老花眼。
“嗯,是这篇不错。”看完范荣山点点头,给了肯定。
“爷爷,上面的岭山花是啥?”
这上面有很多药方是要加某某花之类,上辈子根本听都没听过,或许只是名字不一样?
“唔,南边的一种花,花草大全上有记载,我没给你花草大全吗?”
“......”一头黑线的摇摇头,范竹灵表示没有。
在祖孙俩开始说话时范竹杨就放下了手里的古籍专心看他们说话。
范竹杨低头思索了一会道:“爷爷,我记得二两以前不耐烦背花草大全,你拿给榕树了。”
“对啊,你以前不耐烦背这些书,你给我后我都搬给榕树让他去背了。”
范荣山也想起自己大孙女以前不耐烦这些医书,后来发烧生了一场大病好了以后才喜欢上的。
“......”一脸雾水的范竹灵。
她心里想着我怎么知道为何原主会不喜欢那么好看的医书,难道医书不是看着最有意思的书吗?
“行了,等明天我问问榕树看完没,看完的话拿给你看。”看着眼前孙女一脸受打击样,范荣山安慰道。
“我回家时去问问就成。”范竹灵实在是有些急不可耐,越了解就越觉得这个世界跟原来的世界相差大了去了。
“那行,先按书上说的把那颗岐山草炮制了吧,存起来慢慢找辅药。”说了半天话范荣山终于把看到估计就遗忘的岐山草给想起来了。
照着书上所写,范荣山一丝不苟的把岐山草炮制完,范竹杨兄妹俩在旁默默看了半天,把所有步骤都记了下来。
“行了,还要再晾晒两天,等好了就存起来慢慢凑辅药。”弄得差不多后,范荣山直齐弯了半天有点酸麻的腰说。
看看屋里的表,已然下午四点,范竹灵惦记花草大全,提出告辞:“爷爷,那我们先回去了?”
“回吧,明天早上早点过来,再去一趟山上。”范荣山着俩人来到门口,等他们出去又把门从里面插上了。
笑话,他院子里还有不少书呢!不时刻提防怎么得了。
兄妹俩出了老宅后拐了一个弯,先去了大伯家找范竹榕要了花草大全,据范竹榕说他已经背完了,正在背另一本。
回去的路上范竹杨背着背篓跟着走的慢吞吞的范竹灵身后,背篓里面放着花草大全,用杂草遮了一下,掩人耳目。
范竹灵边走边想上个月回来后,从s市带的东西还没给柳家送去呢,不然明天去一趟?上次由于柳万铁来说结婚这件事,范竹灵有点稍微不自在,就没给送去,结果没几天正赶上麦收就真没空了。
而且给柳爱军写的那封信也因着麦收写完后迟迟没有寄出去。上次他既然给了自己票跟钱,是不是要礼尚往来一下?晚上去空间里翻一下寄点啥好。
而远在千里之外的柳爱军同志正在苦苦等待未婚妻的信呢,基本隔一个月回趟基地时就会去王守振那问问有没有他的信。
他们基地的信跟包裹统一寄到中转站后都会被搜查一遍,没问题后才会交到王守振这个团长手里,再等他统一发放下去。
这段时间柳爱军一直在给隔壁团练兵,这天又是他每月回一天的日子,刚进王守振办公室就开口问:“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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