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个外号只是李大山给随意取的,没怎么有人记得,直到有一次柳爱军带领一个小队跟916、918部队的人合作出了一次大任务,他们才觉得“笑面青山狼”这个外号简直实至名归。
那次跟柳爱军一起出任务的人,每次见了他都感觉脖子凉飕飕的,从此对他能躲多远躲多远。
可惜这次电报、包裹、信三者一起来917部队基地时,柳爱军没在基地,他还在隔壁部队给人家带孩子。
王守振看到电报内容后有点意外,转念一想也就想通了,普通士兵一年一次探亲假,而他们部队是两年,年底不结的话下一次估计得两年后了,而柳爱军现在年龄在农村属于大龄男青年。
等柳爱军到了一月回趟基地的这天,从他进基地大门开始,从站岗的士兵到部队的班长都看他的眼神怪怪的,仿佛激动中透着压抑,压抑中还闪着光?
去王守振办公室的路上,正好跟刚从办公室出来的李大山碰了个对头。
看到柳爱军后,李大山围着他转了几圈,手摸着下巴,嘴里不正经的调侃:“啧啧啧,你小子可以啊,够速度,有啥秘诀传授给兄弟几招?”说完还一脸坏笑的挑了挑眉。
“嗯?”柳爱军掀掀眼皮面无表情的看了李大山一眼,发出了一个上扬的音调。
“你自己去营长那看吧,我回去了。”说完摇着头一脸感慨的走了。
他就不明白了,为何当年说好的孤家寡人三兄弟现在一个个的都有媳妇了呢?老三那个叛徒为了一个女人竟然自愿进了敌营!嗯,也不是敌营,是强盗营!老二这个无法描述的神经病也找到了小媳妇!就剩下孤家寡人的自己了!!李大山一边想一边走,不一会儿就到了宿舍,一屁股坐自己的单人床上开始等着柳爱军一会儿回来坦白从宽。
而柳爱军听完李大山那没头没脑的话也没在意,走到王守振办公室门口敲门,喊:“报告。”
“进来。”这次王守振没写报告,正在端着茶缸喝茶,看到柳爱军进来,意味深长的看了他几眼,肃着脸说:“这次来了仨。”说完下巴往放信跟包裹的橱子那抬了抬。
走到橱子跟前,柳爱军打开橱子把自己东西找出来发现是一个包裹跟一封信,包裹蛮坠手的。
看信封是未婚妻寄来的,那包裹应该也是她寄来的,家里这时应该不会往这寄东西。
拿完东西柳爱军就要往外走,王守振一看他这样就忍不住想瞪眼。
“嗨,我说让你走了吗?”放下手里的茶缸,王守振瞪着眼说。
“有事?”转身看着自己领导,柳爱军问。
“你就拿着那两样走了?”
“还有第三样?”
“......”本来想诈他一下,被他将军了。
“真有?”
看王守振这样,柳爱军收回要踏出门去的步子,把信塞裤兜里,提着包裹走到了屋里唯一一张办公桌的前面的椅子边上,坐下。
“你不是要走吗?走吧。”端起茶缸,王守振继续喝他的水,一点都不着急。
“张营长说想多留我几天。”
一听这话正在端着茶缸喝茶的王守振直接被呛着了,茶缸使劲往桌子上一放,吹胡子瞪眼。
“咳咳...他张效国想干啥?挖我墙角?你也要学王三江那小兔崽子当叛徒?”
“我没记错的话老三是您儿子来着?”
“我已经跟他恩断义绝、一刀两断、断绝父子关系、割袍断义了!!”
看着急的说话颠三倒四眼睛都红了的领导,柳爱军默默把那句嘲讽咽了下,他本来想说老三要是小兔崽子的话您是啥品种。
拉开抽屉从里面掏出一张纸,王守振排在了桌子上:“给你,你们老家发来的。”说完就大步往外走。
“您干嘛去?”看着急匆匆往外走的王守振,柳爱军问道。
“我去找张效国那老小子讲理去!有他这样的人吗?吃了我的饭尝着好吃还想把锅端走怎么滴?”话音落,背影已经消失在了柳爱军的可视范围之内。
办公室没人后,柳爱军也不急着走了,先拿起桌子上的电报看了一下,意外的发现是家里发来的,内容只有一行字:婚期已定,年初七。
看到这行字,柳爱军有种尘埃落定的感觉。
把电报折起来放到裤兜里,又把刚刚的信从兜里拿出来。
看完信柳爱军难得勾了勾嘴角,要是李大山在这一定会大呼不得了,我们老二竟然有一天看着姑娘的来信笑了。
小心的把信折起来塞回信封,妥帖的放入上衣胸口兜里,起身提着未婚妻信里写的肉酱跟药出门,回宿舍。
一路走过去,任谁也能看出柳排长眉宇眼梢间的好心情,所有人都意味深长的看一眼柳爱军,然后迅速撇开眼,笑面青山狼这个外号还是很有威慑力的。
好心情的柳爱军完全没在乎各路人马意味深长的眼光,普通电报发到情报处就要有被当成八卦的来谈论的思想准备,除非是丧事,电报接收处那群娘炮不会到处嚷嚷,像这种大新闻都会在基地传开。
“你怎么才回来,我等你等的黄花菜都凉了。”
听到这哀怨的声音,柳爱军被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用抬头都知道是谁。
“李大山,你不回你自己宿舍,在我这干嘛?”
“没有你我睡不着。”
“......”听你扯,没有我都半年多了,你才想起来睡不着呢?
李大山跟柳爱军以前同属副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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