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想到什么似的,范竹灵凑到范竹菊身边小声问:“捉奸在床了?”问完还好奇的眨眨眼。
就算声音不大,但坐在离两人不远处的范耀宗还是听到了,皱眉沉声叫了一声:“二两!”心里却嘀咕姑娘家家咋啥都好奇,而且三两这么小,懂什么叫捉奸在床。
还没等他想完,在他心中啥都不懂的小女儿就给他拆台了。
摇摇头:“没,他们在屋里坐着呢。”范竹菊说。
“没有捉奸在床怎么说他们搞破鞋?”
“二狗子她姐带人进屋时正好看到陈知青在给郑知青擦眼泪。”
“......”
这么暧昧不清的动作,她这不在现场的人都知道那些在场人的脑子里肯定脑补出一场大戏。
这年代搞破鞋搁前两年是要被批斗的,这两年没有这种事发生,而红卫兵也都没了,也不知要怎么处理。
范竹灵刚穿过来时批斗人还盛行,有啥犯错误或成分不好的家庭都会隔三差五的被拉到大队前面那个台子上批斗。
她刚来时被范竹菊拉着去看过,那些被批斗的人在台子上站着,脖子上挂着一个写着字的牌子,眼睛里是对生活的麻木跟绝望,自从看完那一次之后所有批斗大会她都没有再去过。
这件事范家人也就知道了个大概就不再探索了,可他们不探索不代表所有人都没有探索精神。
过了没几天,具有探索精神的那个人把这件事扒拉的堪比后世的狗仔,就连他们俩啥时候搞上的都探索到了。
其实他们还真没发展出超越暧昧的关系,这件事要是不被大壮碰到估计过不久两人就会再进一步发展,可惜被撞破了。
不过没有捉奸在床这件事让二妮松了口气,至少她还可以自欺欺人的觉得自家男人还是她自己的,在这年代乡下还没有离婚一说,要么丧偶要么被抛弃。
这件事出了以后,二妮完全控制了陈知青的行程,就连上个厕所都要跟她汇报,就差栓裤腰带上了。
陈知青属于那种文弱青年的一种,劲还没二妮大,家暴还指不定谁暴谁,所以他对二妮虽然不满,但也没敢违背。
......
十一月底那天,阴沉了好几天的天难得放晴,冬天的太阳犹如夏天的小雨,都是让人爱到骨子里的天气。
这天周六。
吃完午饭,范竹灵带着范竹菊、范竹槐姐弟三人,每人拿个马札往南墙跟一放,穿着厚厚的棉衣坐在马扎上倚着南墙眯起眼睛懒洋洋的晒太阳。
李云刷完碗从厨房出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个景,她大闺女带着小儿子跟小闺女倚着南墙晒太阳,她蹙眉想:大闺女这样嫁到柳家真不会被退回来吗?
在李云第三次从屋里出来经过姐弟三人时,吩咐:“二两,趁着天好你烧两锅热水,我把炕上那些被单(床单)拆下来洗洗。”
“哦。”
嘴里应着,眼睛不情愿的睁开,站起身背对着范竹槐说:“槐树,给我拍一下背上的土。”
范竹槐重复着他大姐刚刚的动作,站起身给范竹灵把她刚刚倚在墙上蹭到背上的土都拍了几下。
“好了。”
拍完,坐下,等着面前的人挪开把挡住的太阳再放出来。
“......”这么敷衍真的拍干净了吗?
对于冬天烧火范竹灵还是比较喜欢的,她进厨房后先去了放地瓜(红薯)的地方拿了三块生地瓜出来,点火之前把手上的地瓜塞灶膛里面的两边。
把锅盖打开往里舀满一锅水,盖上盖,点火,烧水。
在这种物资缺乏的年代,烤地瓜可谓是家家户户小孩子都能吃上的大众零嘴,龙凤胎因着有范竹灵不时从空间里拿东西出来接济一下,这几年倒是没缺吃的,但大部分小孩一年到头除了偶尔跟家长要把秋天在山里捡的野山货,其他时候都是没有的。
第一锅水烧开时李云在忙着拆被罩,范竹灵把热水都舀到了盆里把拆下来的被单泡上。
第二锅水烧一半时,李云才彻底把几个屋的被单被罩都拆完,到了厨房后开始拿着搓衣板搓。
这年头的被单被罩都是自己家里织的粗棉布,用的年数越长布越柔软。
“爱军快回来了吧?”李云一边搓被单一边跟烧火的大女儿聊天。
“嗯,好像是年二十六?”正在努力用烧火棍扒拉灶膛里地瓜的范竹灵没认真想,随后回答后终于把那块扒拉半天的地瓜弄出来,掉地上。
用一只手指戳了戳,很烫。
“娘,你吃烤地瓜吗?”
“你不看我做着啥呢?哪还有手吃烤地瓜!”
“三两,你吃烤地瓜吗?”声音稍稍拔高,范竹灵问外面晒太阳的范竹菊。
从外面传来一声置地有力的:“吃。”随后就看到一阵风一样跑进来的人。
“姐,烤地瓜呢?”
抬了一下下巴,范竹灵示意对方往下看:“地上,还烫。”
范竹菊蹲下身子,先戳了戳,感觉没那么烫,用手拿起来,交替着手的拿着那块烤地瓜,嘴里“嘶哈”着就出去了。
等她出去后还隐隐传来她跟范竹槐的对话。
“小哥,吃吗?”
“不吃。”
“那我自己吃了。”
等人出去了李云才说:“吃了这么多年地瓜你们也吃不够。”
“甜啊。”
“吃一块就算了,不然晚饭你又该吃不下去了。”
“嗯。”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而这边李云却在搓着被单想,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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