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馒头蒸了两锅,最后一锅李云打算等吃晚饭时再蒸,蒸出来吃正好。
馒头蒸完以后厨房就成了李云的天下,她在厨房忙的热火朝天,毕竟这是未来女婿成为正式女婿之前在自家吃的最后一顿饭。
最后一道菜还是范竹灵的拿手菜之一——红烧兔肉
兔子还是前段时间队里组织打猎,范竹杨在他挖的陷阱里发现的,发现时那只兔子都快饿死了,回来就被范耀宗扒皮放了血。
因不知柳爱军吃不吃辣所以就没做麻辣兔丁,直接红烧了。
下午饭菜早早做好让他们吃,冬天黑天早,李云想让柳爱军趁着天亮吃完回去。
就一个原因——天黑以后路上不安全。
饭桌上最后一道菜红烧兔肉上桌。
看着眼前的四道菜:“婶,菜够了,您别做了。”柳爱军说。
“最后一道了,二两的拿手菜,尝尝咋样。”声音里是藏不住的骄傲。
听说是未婚妻做的柳爱军筷子不由自主的伸到了那道红烧兔肉面前,吃完第一口眼前一亮。
范耀宗看着吃完第一口面上看不清表情的柳爱军,试探的问:“咋样?”
“好吃。”
接下来四道菜最先吃完的是那道红烧兔肉,半途李云还又给添了一碗。
吃完饭时四点不到半,柳爱军跟老丈人提出告辞,李云让范竹灵去送他。
柳爱军也想跟未婚妻说说话,就没推辞。
看着围着围脖,衣服穿的厚厚的未婚妻,他觉得还挺可爱的。
出了家门口两人沉默了一会儿由柳爱军打开话题:“明天有空吗?”
“嗯?”听到这样问范竹灵明显有些意外,侧头看向他。
“结婚不用添置东西吗?”
“买完了,在镇上供销社买的。”
“那我们明天去县里领结婚证?”
“你结婚报告批下来了?”
“嗯。”
“那行。”
几句话之间两人就把领证日期这么随意的确定下来。
现在的婚姻法女十八岁就能领证,范竹灵生日在二月,本来要明年二月才能领证,不过她户口本上的年龄明显比她本人大一岁,早些年生孩子都不是当年上户口,等她上户口时被搞错年龄,写大了一岁,所以户口本上的年龄现在就能领证了。
把人送到村头,范竹灵穿的跟个企鹅一样慢吞吞的走回了家。
“有点冷。”
李云看着回来就上炕的大闺女,顺手倒了杯热水塞她手里:“人送走了?”
“嗯,他说明天去领证。”
“嗯。”李云点点头。
这是早先说好的,柳家那边也是从自家听说二两户口本上年龄比她本身大一岁,才说趁柳爱军回来让两人把结婚证领了的。
乡下人重视结婚的礼俗,对结婚证没太大概念,到了岁数就去领,不到岁数等几年也没事。
他们村还有几对没结婚证的夫妻,这么多年也这么过来了。
第二天。
外面阴沉的天跟西北风让范竹灵在院子里站了不到两分钟就不想出门了,自从上次体检过后她只有在有太阳的日子里才出门活动,下雪、阴天就天天在家里炕上龟缩着。
一年四季她尤其讨厌没有太阳的冬天,而今天竟然还有西北风。
看着龟缩在炕上的大闺女,李云无奈的叹了口气,一到冬天大闺女就跟狗熊似的,懒洋洋的提不起劲,起得晚像冬眠。
“一会爱军该来了,怕冷你去多穿点再出去。”李云提醒道。
“嗯。”
懒洋洋的起身回屋裹了好几层衣服,全副武装等着柳爱军来叫她。
等了一上午柳爱军没来,下午一点左右却等到一个柳树村传来的不太好的消息——柳万铁昨天夜里在家院子里摔了一跤,柳爱军连夜带人送人去了县城医院。
即将成为亲家的柳万铁出事,范家肯定得派人去看看。
下午接到消息范耀宗就去生产队借了牛车,在车里铺上干草垫放上被子拉着范荣山这个赤脚大夫去了柳树村。
等天隐约要黑时范家爷俩才回来。
听到动静,在老宅等的李云等人赶紧出门去看。
看着范荣山从牛车上下来,范竹杨上前一步搭把手把爷爷从车上扶下来。
“咋样?”心急的范老太太上前问。
就怕亲家爷爷那出个啥事,自家孙女这婚事就命运多舛咯。
“没事,爱军他爷爷身子骨硬朗,没伤到骨头,就是脚有点扭到了。”老爷子摆摆手,示意孙子可以松开自己了。
在场没去的人听完这话松了一口气。
没事就好。
“白杨,你把东西抱家里,我把牛牵回家喂饱它给队里送回去。”范耀宗手里牵着牛指使大儿子。
“小云,你带着他们回去吧。”顿了一下范荣山转头对范竹灵道:“二两,你柳爷爷说让爱军明天来跟你去领证,让你别计较他今天的事。”
“不会。”摇摇头,范竹灵自从下午听到那个消息后心里就一直不平静,唯恐那个善良的老人遭遇什么不测。
幸好。
幸好他没事。
范荣山跟范耀宗爷俩到柳家时,是柳万土在柳家坐镇主持大局,应付各路来问候的街坊邻居。
下午四点柳爱军跟柳万铁才回家。
临进家门之前范荣山从兜里掏出一个瓷瓶递到孙女面前:“给你,你的药。”
“您留着吧。”
“你又研究的啥药?”
下午他们要走时范竹灵本想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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