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三天!两人整整查了三天,却还是没找到那句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原文出处。
谢珞有些泄气,招来了柯亮。
“你去把隔壁那户人家的祖宗八代都给我挖出来!”
柯亮奇怪地看了眼自家爷,疑惑道:“要挖到什么地步?”
“吃喝拉撒衣食住行事无俱细全都给我查出来!”
“……是!”
看着柯亮离去,谢珞吐出一口气,恨恨道:“那小丫头人不大,说起话来老气横秋!武功也不弱,到底什么来头?”
李音白白了他一眼,径直坐了下来:“许是朝中哪位大人养的外室子女。”
“那倒更好玩儿了!”谢珞意犹未尽地琢磨着,“也不知道明天的玉面大赛她会不会去……”
“去了又如何,不去又如何?你还指望她多看你两眼?”
谢珞嘿嘿一笑,有些吊而郎当道:“我稀罕她看我什么?我只是担心她会不会插手,毕竟她的身手可不俗啊。”
想起她清冷的神情,他不禁暗自嘀咕着,如今女子间流行桃花妆,女子虽然胆大却都是时刻保持着贞淑娴雅,她倒好,不仅素面朝天还一见面就动手,她身边的丫头更是出言不逊,举止粗俗!
哼!
有什么样的丫环就有什么样的主子,真是太粗鲁了,也不知道她家人怎么教养她的!
想着想着,便又开始抱怨起柯亮的办事效率,当初人家搬进来怎么就没查清楚些!
李音白见谢珞脸上神情变幻莫测,无奈一叹:“你这又是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
“……没什么。”
李音白抚额无力道:“明天的事可别闹太大,一口吃不了大胖子。”
“我办事,你还不放心?”
此时,李宅水榭里。
袅袅茶香氤氲,模糊了坐在对面人的脸。依稀间,文墨忽然发现曾经故作坚强的女孩子已经长成亭亭玉立的少女了……
“怎么了?有什么不妥吗?”李闲疑惑地看了眼一直沉默不语的文墨。
“嗯?”文墨回神,忙回答道,“没有,都按你的计划安排妥当了。”
李闲放下茶杯,安静地望着他。
文墨是五年前自己坚持要救下的人,当时他满身是血地抱着文砚跪在她的马车前,安叔和文知避之不及,说是来历不明,何况他们自身难保,可她依旧坚持救下了他们兄妹。
当时的她和弟弟对着这个陌生的世界,满心戒备。看到车外浑身狼狈却固执地挺直脊背的文墨时,她似乎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主子?”文墨感觉她目光沉沉地看着自己,不禁有些奇怪。
“文墨,魏氏只不过是跳梁小丑,不足为惧。就算他们是皇亲国戚,那也无需我们来对付。”
文墨闻言顿时点头赞成:“你说的不错,前些日子就有人来寻我合作,我猜想他背后的人定是五皇子一派。二皇子娘家魏氏的强大定是让五皇子的人心生戒备,不欲让其坐大,正好今年江南道的商会会长重选,只怕他们是要取而代之了。”
“这些倒轮不到我们来考虑,我是担心玉妆楼……”
文墨连忙接口道:“你放心,我定护得玉妆楼无事!”
谁知李闲只是摇摇头,平静地对他说:“店没了可以再开,钱没了可以再赚,我只是担心我们被人当枪使。”
她顿了顿,撇开那种无力地处于被动的厌恶之感,“到时你只管保全了我们自己的人,这仇,留待以后报!”
文墨怔怔地望着她,仿佛头一次认识她一样,许久,他才点了点头。
翌日,杭州西子湖畔搭起了高台,排好了座位,闻风而来的远道客商也都订下了观看位置,一时之间别说场内的座了,就是周围的客栈也是一座难求!
玉面大赛的报名早在两个月前就截止了,今年共有七十二家商户参加。
这七十二家都是经营一年以上,首饰店月入千两的商户,因为报名费就要三百两,所以能参加的便去之大半。
不过玉面大赛开办至今,这第七届的商户数倒是最多,进场观看的人也最多。
早在一个月前,进场的座票就兜售一空,这让负责大赛的张化德欣喜异常,这一笔帐足以向皇上交差了!
台下正中央端正地摆放了两排专为评委而设的红木太师椅,桌面上都有一叠暗黄的锦宣纸,那是给评委评分和写评价的。
台子两旁前两排是留给公证人的雅座,他们身后则是各大商家,所有位置都是围绕着高台呈方形摆开,每家商户除帮玉面姑娘上妆戴饰的五个下人外,只能带十人入场。
现在辰时未到,台下就坐满了人,连旁边客栈里也都挤满了看热闹的群众。
“今年的玉面姑娘怎么人多了这么多?”一灰衫老者疑惑地看向不远处的台子,皱眉道。
旁边坐着的墨绿绸衣的青年笑眯眯接过话头:“诶,不仅多,而且个个水灵灵的,都快赶上选秀了!”
“这你就不懂了吧,”
青年对面一圆润的员外解释道,“玉面姑娘是玉面大赛的关键,虽然玉面赛比的是首饰,可谁都知道容颜秀丽服装精致也是重要的因素。若是能和哪家商户合作,让玉面姑娘穿着自家店里设计的衣服参加比赛,那可是一本万利的好事啊!”
众人恍然大悟:“哦~难怪每年玉面赛后都能掀起一场玉面潮流!”
绸衣青年神秘一笑,凑上前低声说:“要说什么潮流其实都是屁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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