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芊凝的身子恢复得差不多了。
小时候穆枢教过她解开绳结的法子,是以,她能依靠自己将绳结解开。
不过这时烈也不知道怎么了?竟然还没醒来,难道是那méng_hàn_yào下猛了些?
穆芊凝也没有多想,毕竟现在还是霓裳的事更为要紧!
她放轻脚步朝着山洞的拐角处走了过去,入眼是一条长长的走道,走道上没有人看守,但那些本该看守的人,应当都在外面。
墙岩上在不断渗水,看来外面应当比较潮湿。
方才她听到过霓裳反抗的声音,霓裳那样泼辣的性子,应当不会有事。
她现在只能这样给自己心里安慰。
她在地上捡起一跟不甚潮湿的木头,放在火烛上燃烧,半晌,那根木头便成了火炬。
她继续前行,霓裳的声音也越来越近……
终于,她在一扇结实宽大的石门前停下。
霓裳的声音十分清晰,她应当就在里面。
可她应该怎么进去呢?
里间。
“你别过来!本公主可是从北冥来到安武的和亲公主,你若是动了我,就不怕被安武皇帝砍头吗?!”霓裳一袭红衣躲在床榻后面,她的发丝有些凌乱,显然是被吓得不轻。
她醒来时也是一脸茫然,不就是殷琅盛情邀请她喝了顿酒吗,怎么就会来了这儿?而且对面的男子似是来者不善。
她不知道对面的男子是殷琅,因为殷琅戴了个面具,还是将整张脸都藏住的面具。
“公主殿下,你的身份,我自是知道的。也因为你是公主,所以我才会有心思在这儿陪你玩。公主殿下不如早些从了我,如此,也好少点痛楚!”他面具下的唇角一勾,惹得霓裳头皮发麻。
“你就不怕本公主去安武皇帝那儿告你的状吗?”霓裳看着殷琅向前迈步,身子又往后退了退。
“公主殿下知道我是谁吗?亦或是公主殿下有证据吗?”殷琅为了今日,可是做了十足的准备,又怎会让人抓了把柄。
今晚他先将霓裳得了,明日早上就算霓裳知道了昨晚碰自己的人是他,那她也没有任何证据来指证他,到时美人、军队还不是乖乖进入他的囊中。
霓裳对于殷琅抛出的问题,不知道该如何回复,毕竟他说的那两样她都不知道。
至于那面具……
对了,可以先假意顺从,到时再趁机取下他的面具,她倒要看看,那面具之下到底是怎样一副嘴脸!
她莞尔一笑,“方才公子说的那两个问题,本公主还真不知道。不过看着公子衣着气质不凡,若是过了今晚,公子愿意给我一个名分的话,那我也是可以……”
“这不就对了嘛!”殷琅倏而冲过去,将霓裳高高抱起,紧接着便要上床。
霓裳笑着,两条白臂顺势搭在他的脖颈上,为了方便待会趁机取下面具。
殷琅将她放到床上,见她很是配合,便也放松了警惕。
殷琅伸手要去解开她的衣领,而此时,便是殷琅靠她最近的时候。
就是现在!
“公子!”
霓裳原本都要取下那人脸上的面具,不想,有人突然进入,她不得已,只能将手收了回去。
她看到她身上的那名男子渐渐起身,由方才进来的那名男子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后,他突然扫了她一眼,什么话都没说,便匆忙离去了。
霓裳还在纳闷,就见着石门被打开了。
“霓裳公主,你没事吧!”穆芊凝过去,握着霓裳的手,上下打量,见她衣衫完整,她心中的大石头终于是落下了。
方才她在门外左找右找都找不到能够打开石门的开关,不过幸得梅寒笙和画听眠……不对,应该是廉墨尘来了。
两人一起合用内力,这才将石门打开。
不过这殷琅竟然不在!应该是一早接到梅寒笙和画听眠到来的消息,便及早跑路了。
竟又被他给逃了!
“燕王妃你终于来了!方才真是吓死本公主了!”霓裳一见到穆芊凝,就跟见到亲人似的,扑到了她是怀里,抱紧了她,一刻都不敢松手。
“那人想要轻薄我,而且那人还带了个凶神恶煞的面具……”霓裳在她怀里不断抽噎着,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面具!
莫非那殷琅带了面具!他准备的还真是充足!看来霓裳并不知道那人是殷琅。
不过不知道也好,毕竟这小姑娘心思单纯,若让她知道今晚盛情邀请她喝酒的人存着这般心思,那以后怕是不会轻易相信别人了。而且此事还会成为她一辈子的阴影。
霓裳在穆芊凝怀里哭了一阵子后,便不再哭了。抹干净鼻涕和眼泪,便又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公主。
而且回想起方才和敌人斗智斗勇的那一切,觉得自己还是很棒的!
穆芊凝看着霓裳的小脸上展露出笑意,便来到了梅寒笙和画听眠面前。
“方才多谢梅阁主和画楼主出手相救,若不是你们,公主怕是……”她回头瞧了一眼霓裳,见着她一脸放松的模样,便也不再提起方才她所经历之事了。
“白姑娘客气了!”梅寒笙低首,微微一笑,“方才梅某路过一片竹林时,便见到画楼主形色匆匆的往熊山上跑。梅某心想,那熊山上经常有大型野兽出没,画楼主定是有急事,所以才会如此。是以,梅某便也跟了上去,没想到就见着白姑娘了。”
穆芊凝也是方才在石门外时,才想起来这里好像叫熊山。
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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