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工作都好了，她必须让自己躺一会儿，让药效更好发挥作用。
上了药后右脚逐渐出现更明显麻麻痒痒的感觉，虽然还见不到消肿的反应，但打完血清后毒素不会继续扩散，药效也会发挥快一些。
柳如霜交代小妹就在门口呆着不要出去，她闭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甚至没有进到刚得的空间里去。
“姐姐还没醒。”
不知过了多久，极小的声音传来，柳如霜睁了睁眼，眼睛没有睁开。
“姐姐好像很累。”
“她流了很多汗，四喜，去打盆冷水来，如寒去把洗脸帕子拿来。”另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
“……”柳如霜能听见大家说话的声音，但浑身不得劲儿，眼皮子沉沉的愣是没能睁开。
直到有冰凉的手指拿着冰凉的帕子擦在额头上，顺着脸往下一直擦到脖子处，她才觉得头脑轻松了些。
她又用力睁了睁，终于睁开了眼睛，用力吐出一口浊气。
“我、能、动、了……”
“刚才不能动？”林天良坐在床边一手撑着她、一手还攥着帕子，目光似乎有些了然，“这毒比想像的严重。”
“嗯，我也低沽了。”
柳如霜说话顺了些，认同地想要点头，却发现头依然无力地歪着，不由抿了抿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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