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长,你就带我去吧?”千惠挽起秘书长的臂弯,糯声嗲嗲地媚笑撒娇。
秘书长掰开千惠手掌,认真看着她眼晴,叮嘱道:“不是我不带你,而是今天,是可柔要带我去一个地方,我们有正事要办。”
“你们,……有什么事啊?”
秘书长眼睛滴溜一转,诡笑说:“在事情没办成之前,暂时不能告诉你。”
千惠却大吃一惊:“这么说,你们俩真有秘密了?”
秘书长云淡风轻一笑:“暂时还是秘密。”
千惠却抱起了醋坛子,酸溜说:
“秘书长,你是不是把我给忘了?”
秘书长歪偏着脑袋,挺孩子气的俏皮说:“我忘谁也不能忘你呀?我住院治疗这段时间,全是你千惠在尽心尽责,感谢都来不及,怎敢忘呢?快叫可柔出来。我们该走了?”
千惠依旧不饶说:“还说没忘?现在安子去照顾戴维去了,你身边就剩下我一个人了,不管去哪,该我陪你去才对。什么时候轮到她可柔了?”
秘书长微笑轻声骂了句:“尽扯淡。你们每天有每天的工作安排,跟忘不忘有什么关系?我自己叫她去。”
“可柔,可柔,我们该出发了?”一边喊,一边进了可柔房间的门。可却发现,可柔竟然伏在办公桌上睡着了。怎么推都不醒。
秘书长怀疑地盯着千惠:“你是不是让她喝了什么?”
千惠慌张地应了句:“你没来之前我让她陪我喝了一杯红酒。我真不知道,她连红酒也会醉?”
秘书长这才真恼了,“你故意的,是吧?要坏我大事!”抬腕看了下表,摞下句“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半小时内给我弄醒她!我现在有事出去一下,半小时后过来接她!”然后气冲冲出门去了。
完了,看来秘书长是真的要把自己彻底忘了。你看,哪怕是自己故意让可柔睡着了,秘书长也不让自己陪他出行了?
没办法,她只得将可柔平放到沙发上,放了盆冷水过来,先替她洗了把脸,然后又冲了包醒酒药,喂她喝下。
过了二十分钟,按说药效也差不多了,可柔也该快醒了,她便再一次用冷毛巾为她擦一遍脸,可柔这才感觉到脸上有种冰凉的感觉,慢悠悠醒了过来。
“我这是怎么啦,千惠姐?头好晕啊!”
望着可柔木然的眼光,千惠稍有歉色说:“你,大概是醉了吧?对不噢?我真不知道你酒量那么少,才一杯而已?”
可柔眨眼说:“平时一杯不醉的,大概是早上,空腹吧?哦,秘书长呢?”
千惠本想问她今天陪秘书长去哪?但想到秘书长不高兴的样子,问了秘书长或许会更生气。因而说:“秘书长马上就会过来接你。”
刚说完,就听外面汽车刹车声紧响。
秘书长推门进来,看见可柔醒了满面愁容顿时被欢喜掩盖。
轻轻责备了一声:“大清早喝什么酒?都差点误事了,快走。”
可柔扭过头望向千惠,嘴巴刚动了动,想解释抑或是想感谢,但秘书长却强拉起她,快速走向了外面的汽车。
门口,就剩下目光怔愣的千惠。
恩萨恰巧走过,望了眼魂不守舍的千惠,随口问了句:“秘书长跟可柔姑娘这是去哪?”
“不知道。”千惠心无城府随口一答,“他们俩说这是秘密。”
“哦,这可柔姑娘不简单,这才来几天就有秘密了?”
恩萨故意叨念了一句,然后迅速回向自己办公室。反锁上门。然后打开了监控。
果不出所料,不一会,秘书长和可柔便跟舒尔特会了面。
舒尔特汇报说,从俄罗斯运往联合国亚洲事务所的一枚亚核弹头后天早上从俄罗斯军港起运,下午四点可抵达。我明天过去办交接手续。
秘书长就说了一句话,好,拜托了。
恩萨便给阿五打电话,叫他紧跟舒尔特,明天他去俄罗斯你也跟去俄罗斯。务必跟阿甲联手,找机会用真核弹头将亚核弹头换出来!
安排妥当,他又开始担心在新计划没实施之前,自己绝不能先出事,
尤其不能遭捕。看来,有些事,自己不得不去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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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子从医生办公室出来,听说戴维明天要拆线了,他又可以找回他那张亡鱼死雁的脸了,心情很好。
既然心情很好,为什么不去外面买些酒菜回来庆贺一下呢?
就去了外面的超市,转一圈回来后,买了些炸鸡腿,麻辣串烧,鱼丸,金枪鱼片,戴维现在不能喝酒,香槟就可以了。
时令已是初冬,已是昼短夜长。才出去转会回来,已是幕色初上。刚准备敲门叫人,却突听室内传出剧烈的打斗之声。一惊之下,一脚踹开了房门。
就见戴维挥拳蹬腿,正与一蒙面人打得难解难分。
戴维身法灵活,进退有序,攻守兼备。
而蒙面人身形稳重,出招狠辣,招招直取戴维性命。
安子凝目看了一会,发现蒙面人背影身形似曾相识,稍加思索,已猜出了来人是谁。
当蒙面人双手撇开戴维双臂,身形腾起,一招一指禅神功直戳戴维缠满纱布的面门。
戴维立时惊觉,身体直线向后纵退时,虽然看不到他面上的表情,眸中立即映现他用手指当钻头在原子弹爆炸纪念碑上刻字的情形,情不自禁爆发出一声尖叫:
“你是恩萨?山口重光李重光?你想杀我灭口?没用的,去过青岛的人类护宪同盟会会员全都知道你的秘密,你杀得完吗?”
蒙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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