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好臭!这什么鬼地方!”
林九溪刚睁开眼,就被鼻尖氤氲着的那股令人作呕的臭气熏得险些又背过气去。
啥情况?
敌方难道是俘虏了她还使用了臭气弹?
林九溪慌忙掩住口鼻,摇摇晃晃的从地上站起来,待看清了自己身上的衣着,眉头不自觉的紧紧蹙了起来。
这很明显不是她的军装,看上去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洗过,而式样也不像是现代的东西,反倒有些像古代的襦裙。
林九溪环顾一眼四周的环境,眉头不禁蹙得更深。
这很明显是一个……猪圈?
“疯婆娘,吃饭了。”
一块小石头突然砸到林九溪的额前,与此同时,脑海里突然多出了一段不属于她的零碎记忆。
“疯成这样,还不如死了算了,省得还得天天给你送饭!”
那拿小石头砸林九溪的女子看上去不过年方十七八岁,身着一袭粉色衣服,看上去倒是一副电视剧里富贵人家的丫鬟打扮。
林九溪微微眯了眯眼,看向猪圈上那只生了锈的铁锁,微微眯了眯眼。
不出意外的话,她应该是被榴弹打中已经死掉,然后莫名其妙变成了这南诏国大将军之女,林九溪。
原主原本也算得上南诏国数一数二的美人,却在十四岁那年突然发了疯。
林将军一开始还为她求医问药,过了约莫半年,就开始对她不闻不问。
这原主的继母更是直接让丫鬟将她关在了这猪圈里,一日三餐竟和畜生吃的一样,连这送饭的三等小丫头,也敢对她非打即骂。
“哇,有发光的石头。”
林九溪看着那小丫鬟随手把那破瓷碗放到猪圈旁边,转身欲走,突然像是寻到什么宝贝一样跑到猪圈角落:“宝,宝贝。”
“什么宝贝?”
小丫鬟眼睛一眯,将头凑到猪圈的木栅栏前,只看见林九溪背对着她,手里似乎捧着一个什么东西,一副爱若珍宝的模样。
“不给,不给你,这是我的宝贝。”
林九溪做出一副瑟缩的模样,把拳头往身后背了背:“你,别抢我的东西。”
“疯婆子,把手里的东西交出来!”
小丫鬟见她这副模样,不由得冷笑一声。
这女人虽然疯了,到底是府上的小姐,身上还真说不准有什么金玉珠宝的物事。
当下就掏出钥匙打开了猪圈门上的铁锁,大踏步朝着林九溪走了上来。
林九溪目光一冷,嘴角勾起一丝微不可查的戏谑笑意。
待那小丫鬟走到她跟前探手想来抓她,径直抬手捏住小丫鬟手腕上的某一处穴道,随手把手中那一坨带着猪屎味道的泥巴糊到那丫鬟嘴里。
“给我吃屎吧你!”
“唔唔,死疯子,放开我!”
小丫鬟在林九溪手中不断挣扎,试图摆脱她的挟制,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失去了知觉一般。
林九溪的眼珠又是一转,装成一副疯癫模样把那小丫鬟压在地上,将那些带着猪粪味道的泥巴尽数糊在她脸上。
“嘻嘻嘻,我在东北玩泥巴,我在大连没有家。”
小丫鬟也没听懂她嘴里唱着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一心只想从她手中挣脱开。
却没想到这“疯子”的力气大得惊人,这猪圈里的味道又实在让人窒息,不过片刻,她就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哼,看你这恶奴还敢不敢欺主。”
林九溪拍了拍自己手上的泥,抬脚将那丫鬟踹到一边,拉开猪圈的门走了出去。
“将军,本王身有残疾,恐怕照顾不好您的爱女,这门婚事,便还是作罢吧。”
将军府的前厅坐着一个面容俊逸,双眼却毫无神采,一片浑浊的男子,明明林威远就坐在他的身侧,男人的目光却是朝着前厅的某个角落。
“王爷快别这般说。”
林威远叹了口气,他倒也不想将那让他丢进了脸的女儿留在府中。
只是这端王竟愿意以那人人眼红的兵法《战王策》,来换取他同意退亲,又着实让人心痒难耐。
“林将军,若是您觉得一本战王策不够,其他要求本王也可满足。”
南宫镜的拳头暗暗在袖中握紧,面上却丝毫没有表露。
抬起手在桌上摸索着茶杯,只听到一声碎裂的轻响传来,身旁的仆人慌忙上前:“王爷莫动,茶杯碎了,小心划伤了您。”
“本王当真是无用。”
南宫镜叹了声气,表情有些自嘲,林威远有些赧然道:“王爷,本将不是那等贪心之人,也自知小女配不上您,但这婚事是圣上的旨意……”
他话音还未落,便微微蹙起了鼻子:“什么味道?”
厅外突然出现了一道满身污浊,头发凌乱,脸上连面容都看不出的女人,林威远的眼神顿时一冷,对着门口的仆人厉喝道:“快将小姐带下去梳洗,你们是怎么做事的!”
林九溪看他这副虚伪的做派,心里不由得又是冷笑一声。
虽然将原主关在猪圈里的人是她的继母,但若说没有原主父亲的默许,她一个才被抬做平妻的外室女,怎么可能做得了将军府嫡女的主?
“爹爹,你是不是不要溪儿了,快来陪溪儿玩泥巴吧。”
林九溪眼中闪过一丝戏谑,作势就要朝着林威远扑上去,将那满手的猪屎抹在他那身精致华贵的长袍上。
一旁的仆人慌不迭的上前制住林九溪,却被她身上那股令人窒息的恶臭熏得险些连隔夜的饭菜都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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