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诗彤闻言如遭雷击,自己的心思莫进忠怎么知道,难道对方一直在跟踪自己,钟诗彤双肩颤抖道:“你到底是谁?”
莫进忠也不理会钟诗彤的询问,掀开钟诗彤的附骨面具,取出一粒禁声丹逼迫钟诗彤吞服。
钟诗彤眼中闪过慌张,以为莫进忠手中的丹药是毒药,看到是禁声丹时,才心中稍定。
头戴附骨面具的莫进忠,带着钟诗彤回到夜来香时,老鸨和两个老妇立即堵在门口道:“夜来香已经歇业,客官请回。”
莫进忠上前两步,掀开附骨面具道:“是我。”
老鸨见是莫进忠,赶紧退到一旁,心中疑惑不解,自己一直守在门口,莫进忠何时出去的,还有莫进忠带回的紫衣少女是谁。
拿人钱财,老鸨自然不会多管闲事,恭恭敬敬立在一旁。
莫进忠眼神冷漠,指着身后的钟诗彤道:“这是老夫的一个晚辈,将其带到隔壁的房间歇下,同时布置出一间婚房,老夫打算替两个晚辈完婚。”
老鸨有点迷糊,怎会有人在勾栏里成婚,虽然心中不解,还是将钟诗彤扶进隔壁的房间,摇钱树的命令违抗不得。
两个老妇互相对视一眼,眼前的莫进忠肯定不是紫衣少女的长辈,在勾栏里完婚,岂不被人笑话。
看到推门而入的莫进忠,赵林风内心有种不祥的预感,见莫进忠不理会自己,自顾自的回到床边打坐,赵林风暗松一口气。
两个老妇是过来人,天还未亮,已是赶到集市上购置成婚的物品,回来之后将婚房布置得妥妥当当。
钟诗彤直直的躺在床上,看着两个老妇忙上忙下布置婚房,心中几欲滴血,修士追求实力,不太再乎贞洁,可自己在林风的坟前立誓,终生不嫁。
誓言刚刚落地,消瘦老者立即逼着自己成婚,现在修为被封印,自己又口不能言,无法对外求救,而且获救的希望不大,想到这里,钟诗彤心中万分焦急。
钟诗彤心中憋屈,连自己嫁给谁都不知道,消瘦老者为何戏耍自己,皆是不得而知。
月黑星稀,两个老妇伺候钟诗彤沐浴一番,替钟诗彤穿上大红喜袍,扶到床边坐下。
两滴泪水从钟诗彤脸颊滚落,两个老妇以为钟诗彤是喜极而泣,不停的向钟诗彤道喜。
奇怪的是,明明是大喜之日,莫进忠却不许将两人的面具取下,这婚从里到外透着古怪。
赵林风一脸狐疑的坐在浴桶中,自搓自洗起来,跟跟以前沐浴时的舒爽不同,现在的赵林风一身鸡皮疙瘩。
不远处,莫进忠和老鸨两人,正注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赵林风觉得自己有点像待宰的羔羊。
莫进忠和老鸨不时的低声交谈,眼神总是有意无意的看向赵林风,赵林风心中暗暗鄙视两人狼狈为奸。
沐浴过后,赵林风伸手去拿浴桶旁边的衣服时,却惊奇的发现,之前换下的衣服已经消失不见,此刻放在眼前的是一件崭新喜袍。
赵林风掂起新郎官的喜袍上下打量一遍,随手将其丢到地上,联想到莫进忠说过的送自己一桩姻缘,赵林风吓得一身冷汗。
以莫进忠的阴险,定会弄个勾栏女,或者奇丑无比的女人塞给自己,赵林风打定主意誓死不从,自己一心向道,无暇顾及男女之情。
钟诗彤比起赵林风惨上许多,连反抗得机会都没有,只能任凭摆布。
莫进忠走到赵林风身边,一指点出,赵林风立即失去行动能力,瘫坐在浴桶中,莫进忠对老鸨使个眼色。
老鸨唤过隔壁房间的两个老妇,将赵林风从浴桶中拖出,看到赵林风完美的身材,和胯下奇遇,暗中羡慕钟诗彤。
老鸨将赵林风扶进钟诗彤的婚房中,莫进忠紧随其后,一起步入婚房。
赵林风抬眼打量起眼前的婚房,绣凤成鸾的红被祳堆在一起,红帐上挂着鸳鸯帐簾,窗户上贴着喜字剪纸,舞动的红烛将婚房衬托得无比香艳。
婚床上端坐着一个身披霞冠的少女,头顶红盖脚踢绣花鞋,正在独自抽泣。
新娘不愿意,婚礼肯定无法进行,赵林风心中一喜,新娘不愿意,新郎更不愿意,虽然新娘看起来是个少女,谁知道长得怎么样。
赵林风有点低估莫进忠的决心,莫进忠对老鸨道:“良辰已到,速速举行婚礼。”
老鸨闻言对两个老妇招招手,两个老妇立即走到床边架起钟诗彤,老鸨扶着赵林风,将两人强行拉到一起。
两人的行动能力被封印,根本无法反抗,只能任人摆布。
莫进忠坐在主座上,看看眼前的赵林风、钟诗彤,笑道:“一拜天地,谢上天之恩。”
两个老妇和老鸨押着赵林风和钟诗彤,走到窗边,将两人摁倒在地,对着明月跪拜下去。
“二拜高堂,谢养育之恩。”莫进忠笑得合不拢嘴,虽然自己没有养育赵林风、钟诗彤,可两人婚礼由自己主持,身为两人的前辈,自己应当受此一礼。
老鸨和两个老妇又押着赵林风、钟诗彤走到莫进忠身前,将两个新人强行按倒在地,对莫进忠行跪拜之礼。
莫进忠喝口老鸨递过的香茶,道:“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赵林风被莫进忠等人像玩偶一样摆弄,稀里糊涂的跟人拜堂成亲,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心中的憋屈难以言喻。
钟诗彤的眼泪唰唰往下掉,自己是裂天剑派的天才少女,仙途无量,却被人逼着拜堂成亲,对自己而言,简直是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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