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诸侯酒桌上的豪言壮语,就是酒话,在事实面前,就出洋相。政客政治,诸侯都是地方性的政治,都具有地域目的,王上讲得是大战略,诸侯讲得是小战略,私心杂念的政客还在盘算小算盘,订盟的效果其实作用真的不大,没有用,就如诗人在诗中说,湦王多次订盟,祸乱越出越不止,甚至有些诸侯想乘机另有想法,拉帮结派,招收党徒,计划坑害湦王,每当王朝遇到危机,总有人落井下石,揭竿而起,自称枭雄,历来如此,这次也不例外。
一个人站出来坚决反对。谁?胆敢反对太师尹和太宰虢石父的联合决策。
当然是同门异户的兮甲吉父尹吉甫了,三朝元老老将军,身份特殊,兮甲上奏湦王说:“老臣有失子之痛,长吟伯奇《履霜操》,不希望惨剧再次发生,望陛下三思。”
湦王心里酸楚之余,暗暗不爽,王家没有私事,王就是政的等同称呼,王有子,政没有子,政是个独立公有制,任何人不可徇私徇情私有化。正文为政,为政首要为正。
太师尹却不管这么多,照样参奏兮甲的不是。
湦王接到太师尹三次奏章,奏章中列举尹吉甫的诗歌多为讽刺湦王之诗,湦王思量再三,认为讽刺的诗歌写的不错,同时湦王觉得兮甲将军治国理政能力一般,尤其是这个十年间,没有什么建树,只是占了位置,兑现先王考宣王临终的遗言而已。遗言已经兑现十年了,兮甲也确实太老了,该休息了,让其回去专门写诗吧,哪怕是继续写讽刺的诗也是容许的,湦王决定第二次放逐尹吉甫,不过这次放逐的地点是武当山南麓的荆楚的房邑边缘地带,作为讽刺王上的代价。
放逐地点的选择,湦王有所考量,湦王认为,兮甲放逐于荆楚和庸国之间,作为屏障,对于荆楚和庸国之间的势力平衡会起一定用处。
兮甲吉父尹吉甫被逐,叫苦连天,背后写诗大骂湦王是个枯萎的柳树,不值得依靠,朽木不雕,大骂湦王是个虐暴之王,乱政之王,礼制尽失之王,还说湦王的改革yù_wàng无法实现,yù_wàng太高,跌倒就会很重,感叹说:“为何当初用我治国理政,现在反而要放逐我,让我遭殃。”告诫后人和朋友说:“湦王虐暴乱政,不要去招惹他,就像我一样,话不投机,政见不同,就会遭到怨恨,伴君如伴虎,危险啊。”自伤不已。
这个夏天,司马寿调集各地诸侯国的将士集训,准备秋猎之际巡守南申。
先锋将军姬翰说道:“集训的人马总共十五万,能够全心全意的拼杀的可能连五万人马也不到,这仗如何打?”
司马寿回道:“王朝之师不用,非要集结诸侯之师,如果失利,你如何向湦王交待?”
姬翰将军说道:“我作为先锋将军,我优先挑选五万能打仗的将士,余下的将领都归你了,一旦失利,司马大人负责全责了。”
司马寿笑曰:“太宰是统帅中军,我只是司马而已,胜败都是太宰之事,要不姬翰将军向你父亲大人进言,改率王师出征。”
姬翰说道:“司马大人别要害我,兮甲将军的下场,不是不会发生,还是就这样吧,我害怕我的父亲,父亲若不高兴,我的虢国世子的位置就没了。”
站在一边观阵的二王子姬余奸笑曰:“由我呢,你别怕,我的渭水北岸的穈湄之地可以分给你一半,作为你的立国之本。”
姬翰感动得抱住姬余流泪不止。
司马寿笑曰:“王子如此胸襟,臣当助你一臂之力。”
王子姬余诡异的笑笑:“不知司马寿说的是什么意思?”
姬翰会意,笑道:“二王子,大王子前为太子而被废,新立小王子姬服幼小,按照王朝礼制,伯、仲、叔、季次第法则,二王子继之,是为礼法正宗,中正,即为天理。”
半路杀出个二王子姬余事件。
姬余问道:“何为天理?”
姬翰说道:“理在天,即为天理,具天理即为天命,天命不可违。理在人,即为人性,人无理,就是没有人性,太子宜臼联合外戚反周,违反君臣父子lún_lǐ,就是失去天理,天理难容,所以要去讨伐叛逆之徒,而天理就在中正lún_lǐ之中,伯废,仲立,合天理,通人性,是也。”
司马寿说道:“眼前天下之势,不可认识,不可认识就是糊涂,糊涂就是乱,乱则治,何能治?兵也。当天下形势极为严重之时,则不可挽回。既然认为形势严重,就要靠力量挽回,认识的早,就有时间积蓄力量,力量不积,无法挽回形势,不是天意不为,而是人事问题,不能怪天意,只能怪自己没有提早积蓄力量,无力回天,让乱不得治,天下不得治。”
姬翰听了这席话,忽然开朗,笑道:“谢大司马教诲,提前积蓄力量,挽回极端局面,天下治乱止乱,有备无患,受教受教。”
姬翰连夜传回号令,号令虢国征兵练兵,积蓄力量,以备天意之用。
余党露出水面,让天下三股势力形成明显格局,执政当局湦王和褒姒一派,以太子宜臼和南申伯一派的反叛派,还有就是二王子姬余和虢国世子姬翰一派,二王子姬余这一派,就是群臣称为余党小人派,巧言令色,陷害忠良,无事生非的青蝇吊客之流,成为混调视听,让湦王误杀忠良,政乱祸起的余党,在渭水北岸封地穈湄城广拉党羽的余人党,现在终于按捺不住的出
喜欢西周王朝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